了然

三人参加姑祖母寿辰回来后，来到紫宸殿

苏韫“父皇，您册封楚淮为骠骑大将军，楚羽，楚冉分别为平阳县主，长宁郡主，这……”

昭宁的话音未落，殿内先响起一声极轻的翻页声——那是陛下手中最后一本厚厚的册子合上的声音。

他把三本《稚影录》依次推到案前，抬眼望向三个孩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苏玄“楚家三兄妹的封赏，正是写在这第三册的最后一页。”

他翻开册子，指尖停在墨迹尚新的那一行：【昭明二十四年，榴月廿八。楚淮救驾有功，楚羽、楚冉于姑母寿辰护驾，三子忠勇，当封。】

苏玄“你们可知，这三本册子从你们呱呱坠地记到如今，每一页都是朕亲手所书。”

苏玄“楚淮十二岁随军，十五岁挡过一支冷箭； 楚羽七岁替阿宁挡过滚落的寿灯，额角至今有疤； 楚冉九岁在御苑落水，是珩儿把她捞上来的。”

苏玄“封赏不是朕的恩赐，是他们应得的。 你们记住—— 江山可以靠刀剑守，也可以靠人心守。 今日朕替他们记一笔，来日你们替朕还他们一个太平。”

昭宁怔了怔，忽然想起小时候父皇讲过的“龙鳞与稚羽”的故事——

原来那故事里的每一片龙鳞，都早已写在了这三本厚厚的册子里。

陛下抬手，把最后一本册子推到案前，指尖落在“楚”字上，声音不高，却像铁铸。

苏玄“你们的姑祖母是朕的姑母，姑父护国公以血开疆，其子世袭罔替。 如今长孙楚淮为骠骑大将军，次孙女楚冉封长宁郡主，三孙女楚羽封平阳县主—— 他们三个，是你们最坚韧的刀，也是最可靠的盾。”

苏玄“刀柄在你手，记得握紧。”(看向太子)

苏玄(看向安王)“刀锋由你磨，记得锋利。”

苏玄(又看向昭宁)“刀鞘由你护，记得温柔。”

苏玄“同姓不同姓，同血不同血，只要心在一处，便是一家。” “你们姑祖母的寿辰，既是庆功，也是誓师—— 来日山河有变，这三把刀，会先替你们挡在最前。”

太子，苏絮儿臣谨记

太子，苏絮父皇，明日可为北漠设宴

苏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