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睁开了眼,大口喘着气,不时呛了几声,可把我憋坏了,差点窒息而死呀,我环顾四周,不是闺房里,仍旧是那客栈,窗外的阳光很是耀眼。
是梦吗?
大夫孩子,你醒了?
我扭头一看,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满头白发,胡子一把。我下意识用被子遮挡我的身体。
我哇,你谁呀,是不是老眼昏花走错房间了,老头儿?
大夫老夫虽年事已高,但并不糊涂。老夫只是一名大夫,我只是受故人所托,给小兄弟你看病的。
老头一手捋这胡须,慈祥笑道。
我昨夜病得这么严重,对了,子卿兄去哪里了?
我你说的故人是不是名叫公子卿啊?
老头微笑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大夫老夫再给你开一剂药,你服用三日,便可痊愈。不过老夫有一事觉得奇怪?
我奇怪,什么事奇怪啊?
大夫我给你把脉的时候,感觉你的脉相极似女子的脉相,而你却是年轻力壮的堂堂男子,老夫行医把脉五十多年了,从未把错,奇怪,甚是奇怪啊?
这古代的医术这么神,把脉就知道是男是女,真是比活神仙还神啊,怪不得看宫斗剧时那些妃子老是问太医腹中胎儿是不是龙子,还真测得出。
我什么女子?老头儿,我告诉你啊,我可是实打实的男人,我也看你一把年纪了, 老眼昏花,弄错了也不足为奇,再说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
为了避免给自己带来麻烦,还是不该透露自己的身份。
大夫小兄弟言之有理,看来老夫真是老糊涂了,哈哈哈。
我嗯,对嘛,你肯定是弄错了。
这该死的公子卿,吃了我豆腐就溜了,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太可恶了,要是再遇上他,以我现在的样子,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肯定不行了,那我就狠狠敲诈他一笔,反正我盘缠也不够用了!
正当我气呼呼下楼时,客栈老板突然拦住我。
客栈老板这位公子请留步。
说完就拿出一封信给我。
客栈老板是跟你同住的那位公子留给你的。
我拆开信,里面什么之乎者也啊,我也不太懂,大概意思是跟我道别的,真是,一封信就把我打发了,如果我再遇到他,我绝不饶他。
华夏城,可不是一般的繁华热闹,一点儿也不像是要打仗的样子。
十里长街,车水马龙 ,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小小的店铺早已摆满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山水字画,琳琅满目。街道两边的茶馆,客栈,布庄人满为患,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