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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淡薄的微光仿若一层轻纱,透过质地轻柔的纱帘,悄无声息地洒落在书房那擦得锃亮的桌面上,晕出一片片柔和的光晕。江添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坐在了电脑前,为即将开启的网课直播做着周全准备。他身着一套简约的深灰色家居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他挺拔的身形,几缕发丝不羁地翘起,略显凌乱,却奇妙地与他平日里那清冷矜贵的气质相融,并未折损半分风采。镜片后的双眸犹如静谧的深潭,专注而沉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鼠标上轻盈地点动着,有条不紊地调试着上课所需的各类软件,时不时微微皱眉,检查着课件是否完整、授课流程有无疏漏。
与此同时,在卧室里酣睡的盛望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对江添的忙碌全然不知。他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回笼,下意识地就伸手朝着身旁摸索过去,本以为会触碰到熟悉的温暖怀抱,可指尖却只触碰到一片微凉的床单,愣怔了一瞬,混沌的脑子才慢慢想起江添向来有早起的习惯。盛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刺目的晨光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抬手揉了揉乱蓬蓬得如同鸡窝似的头发,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向着书房晃悠过去。他身上那件宽松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着,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露出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慵懒与迷糊劲儿,活脱脱像一只贪睡的大型猫科幼崽。
“哥……”盛望睡眼惺忪地推开书房门,声音又软又糯,仿若裹了一层蜜,尾音还拖着点刚起床时独有的沙哑,眼睛都没完全睁开,仅凭着心底那份熟悉的亲昵感觉,就朝着江添的方向蹭了过去。江添听到这熟悉的呼唤声,心头一暖,刚想回头轻声提醒,却见盛望已经跟个小迷糊蛋似的走到了跟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盛望二话不说,直接侧身一歪,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江添的脖颈,脑袋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肩头,像一只在冬日里寻求温暖的大型猫科动物,惬意地蹭了蹭,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怎么起这么早啊……”
江添的身体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得动弹不得,眼神也骤然大变,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因为他无比清楚地记得——网课的麦克风压根就没关!他的手还僵停留在鼠标上,大脑却如同飞速运转的精密仪器,疯狂地想着补救的法子。可盛望毫无察觉这暗流涌动的紧张局面,依旧在他怀里蹭得无比惬意,甚至还微微挪动了下身体,调整到一个自认为更舒服的位置,丝毫没意识到电脑屏幕那端即将掀起一场怎样的“轩然大波”。
果不其然,电脑屏幕那端,学生们的弹幕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滚动着:
“我天,刚刚那是有人叫老师‘哥’?这声儿也太亲昵了吧!”
“这声音也太苏了,含糖量超标啊,难道是传说中的师母?”
“老师的表情亮了,从没见过他这么慌张,哈哈哈,高冷人设崩塌。”
江添抿紧嘴唇,平日里白皙的耳尖此刻微微泛红,他试图装作若无其事,不动声色地伸手去够鼠标,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关掉麦克风,可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鼠标的瞬间,盛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动了动,胳膊正好不偏不倚地压在他手上,让他的动作猛地一顿。无奈之下,江添只能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同学们,稍等一下。”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盛望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睡眼迷茫地看向电脑屏幕,只一眼,就看到了满屏热热闹闹、调侃意味十足的弹幕,瞬间清醒,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瞬间爆红。他慌乱地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为太过仓促,不小心撞到了坚硬的桌角,疼得“嘶”了一声,手忙脚乱间,手臂胡乱挥舞,差点把桌上的电脑给弄倒。
江添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稳住电脑,另一只手揽住盛望的腰,防止他狼狈摔倒。他看着盛望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声道:“别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掉麦克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盛望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此刻就地消失,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上网课。”江添抬手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把那几缕乱得不成样子的头发抚平,调侃道:“嗯,知道你是只迷糊猫。”
此时,电脑里传来学生们“老师,我们还想听师母说话”“求开麦”的呼喊,江添挑了挑眉,看向盛望,眼中满是戏谑:“怎么办,同学们很热情。”盛望红着脸,像只被激怒的小兽,伸手捂住江添的电脑摄像头,恼羞成怒地叫嚷道:“不许开!今天这课你还上不上了,我先出去了。”说着,便落荒而逃,脚步慌乱得差点再次绊倒自己。
江添看着盛望逃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宠溺与愉悦,笑着摇摇头,重新打开麦克风,面对学生们的追问,只是神色淡淡地说道:“都认真听课,别八卦。”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如同泄露天机的叛徒,清清楚楚地泄露了他此刻满心的欢喜。窗外,阳光彻底穿透云层,毫无保留地洒下一片暖意,屋内,这一场小小的网课“事故”,带着满满的甜蜜与温馨,成了两人平淡生活中又一个令人难忘的注脚,日后回忆起来,想必也是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