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那堆叠如山的累累尸骨,蜘蛛无声地攀爬到我的身上,冰冷的触感令人心悸。
仿佛命运的钟摆已经摇向终点,我似乎也能预见自己即将化作这尸山骨海中的凄凉一员。
然而,当我低头凝视着怀中那颗脑袋时,心中骤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执念——我不能死!
还有太多未竟之事如同枷锁般束缚着我的灵魂,令我无法就此倒下。
活下去,这简单的三个字此刻却重若千钧,成为支撑我继续前行的唯一信念。
我要杀尽那群不能被称之为人的畜生,杀尽那俩不配称之为父母的畜生。
渐渐地,我察觉到那些蜘蛛并未啃食我的血肉,它们只是在我身上肆意攀爬,冰冷的触肢激起阵阵战栗。
然而,就在我稍稍松懈警惕的一刻,一只蜘蛛悄无声息地逼近,径直爬入了我的眼眶。
一阵剧痛随之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试图钻进我的意识深处,令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刻,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就像有人拿着石子,生生塞入我的眼睛一般。
那痛楚尖锐而深刻,几乎要将我的眼眶撕裂,每一丝神经都像是被粗暴地挑动起来,无法逃避,无从躲藏。
这种折磨让人几近窒息,连呼吸都带着刺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崩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在眼前肆虐蔓延。
渐渐地,我似乎麻木了,又或许,是我终于接受了这一切。
疼痛不再如先前那般尖锐,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悄然涌向我的眼眸,仿佛要将所有的苦涩与不甘融化在这一片温热之中。
第二天的细微的晨光出现时,他们推开了那个束缚住门,看见了在累累尸骨中站立的我,我知道了,或许我就是这个神,或许是神附在了我的身上。
但我要复仇,要杀光他们,要让他们为了庇佑陪葬。
蛛丝从我的手指间射出,贯穿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鲜血顺着蛛丝传进了我的身体,我感到了满足,兴奋。
在他们彻底成为干尸后我把他们随意的丢到了一边,控制着蛛丝屠尽了所有人,包括那对人渣父母。
杀光他们后,我又回去拿起了庇佑的头颅,向着村外走去。
在我离开村子后我化名李佑娣,毕竟辟邪已经死了 死在了蜘蛛之下我就是庇佑。
走后几年中我听闻彩门中的子车家长子去世,我也知道一些内情,但我并不想叉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后来听说他们被次子屠尽了满门,但或许那并不是次子,只是回来的长子而已。
后来一群人把我捧做了神仙,我哪里是什么神仙啊,我只是庇佑啊。
在神仙这个位置上我座了几年,就遇见了一个孩子。
我以男身的型当做神仙,但那个孩子一进来我就发现她的不寻常。
她眼神狠厉不想寻常孩子,倒像是当初的我一样,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她跪倒在我面前,声音坚定。
“求神仙显灵,杀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