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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比传说的更凶更恶，我不仅吸取天地戾气，更是承载戾气的容器”
卓翼宸“戾气可毁天灭地，令世间暗无天日，尸骸遍野”
所以虽有一万种死法，但这一万种都不是最优解。
朱厌死了，天地之间就会立刻诞生一个新的容器，代替他，承载吸纳不灭不绝的戾气
而那个新的容器是善是恶，是正是邪，都不可预料
赵远舟“你的云光剑可散尽一切恶煞邪祟，死在你的剑下，就可以彻底终结容器的轮回诞生。”
卓翼宸思索着他的话，用云光剑终结身为戾气容器的朱厌，避免再有新的容器诞生
掐灭本性为恶的妖利用戾气作恶的可能性，也终结本性为善的妖被戾气裹挟的宿命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朱厌，是善是恶？他能有这么好心？
赵远舟踱步到牢门前，二人隔栏对视，落针可闻。
卓翼宸眼中射出冷厉的光芒，他看着赵远舟，缓缓举起手指，对天起誓。
卓翼宸“我卓翼宸对天起誓”
卓翼宸“只要朱厌教会我云光剑的真正用法，我必将他斩于剑下”
卓翼宸“如有违背，天诛地灭，魂飞魄散”
无论如何，这个誓言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一定会亲手杀了朱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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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端正坐在窗前，用洁白的帕子悉心擦拭着云光剑，他的神情专注而平静，窗外的光笼罩着剑身，发出柔和的白光
不重要“大人，范大人送来三块令牌。”
卓翼宸放下剑，起身，拿起中间那块令牌端详。随后又拿起另外两块令牌，却发现两块令牌下压着小纸条，上面分别写着两个名字：
卓翼宸“裴思婧，白玖”
昨日从地牢出来后，卓翼宸又被范瑛召去。卓翼宸清楚，他也是为了说服自己让赵远舟加入缉妖司一事。
范瑛提及了卓家祖辈冰夷曾诛灭恶妖应龙之事，并找出了一份古籍给卓翼宸看，那上面记载应龙有窥见未来的神力，他曾预言每一任继承云光剑的冰夷后人，都将诛杀当世的极恶之妖，应龙的预言从无差错
准确说，那不是预言，而是诅咒
所以，卓翼宸杀掉朱厌，是必行之事，不急于一时
卓翼宸一声苦笑，若杀朱厌复仇也算是诅咒，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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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赵远舟就被放了出来
赵远舟顺势两只手一起抱紧卓翼宸的胳膊
赵远舟“卓大人着急破案，我帮大家节约时间，还不好啊？还差几个人？”
卓翼宸深呼吸几次，才克制住拔剑的冲动，他用力甩开了赵远舟，虽是回答赵远舟的话，眼睛却瞟向一旁，看也不愿意看他
卓翼宸“还差两个...正好是我最不擅长对付的两种人...”
赵远舟“那两种？”
卓翼宸“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儿。”
赵远舟故意将头伸到卓翼宸面前与他对视，笑容满面
赵远舟“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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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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