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海域管辖权#爆
#顾庭鸩拿下陆川海域管辖权#爆
#惊!陆家慈善晚宴混乱!#爆
陆家慈善晚宴信息素诱发剂#爆
#龙格地皮#
#肖家主宅#
90169434我来迟了#
肖家主宅四楼的书房笼罩在昏暗中,水晶吊灯早已熄灭,唯有窗外透进的月光在满地狼藉上投下斑驳光影。
肖承野静立角落,冷眼旁观自家叔叔将名贵瓷器一件件砸向波斯地毯。
那个向来慈祥从容的alpha此刻像头困兽,最终颓然陷进真皮座椅,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扭曲的面容。
网友A:笑死,捐现住别墅?肖家这是要全家睡大街?
网友B:迟到还搞这么大阵仗,当自己是压轴嘉宾呢?
网友C:顾副理事长才是真神!陆川海域啊!多少年没人能啃下的硬骨头!
网友D:顾庭鸩这波操作直接封神!不愧是顶级alpha!
网友E:怎么有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放信息素诱发剂呢?好难猜是谁谋划的啊?
网友F:某些人吃相太难看了~
网友G:楼上慎言,小心律师函警告!
……
静立在一旁的肖承野借着光屏那点微弱的明亮光线看到自家叔叔愈发难看和扭曲的脸色,对方握在手机上的那只手力气大到像是要把手机捏碎一般。
突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在书房炸开,alpha胸腔剧烈震颤,笑声里裹挟着令人胆寒的癫狂和可怕。
下一秒笑声戛然而止,昏暗里划过一道光线。
“砰!”
捏在alpha的手机被大力扔出去,砸到墙壁上被摔得四分五裂,光屏瞬间熄灭。
肖承野像是习以为常,表情自始至终都无改变。
“顾庭鸩!”三个字从后槽牙里滚过来,语气像是要将这个人挫骨扬灰,“是我小瞧你了,当初怎么没让你给你爸妈一起陪葬呢?”
肖一晖下颌线绷得锋利,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个毛头小子反将一军。
陆家晚宴本是他精心设计的舞台,捐出主宅是要唱一出绝地反击,却沦为顾庭鸩加冕的陪衬。
“信息素诱发剂……”肖一晖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好一招请君入瓮!”
“现在该怎么办?”肖承野的声音平静地询问。
“怎么办?”肖一晖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立刻!马上!把热搜给我压下去!”
“好。”肖承野从容跨过满地碎片,指尖刚触到门把——
“站住。”
年轻alpha转身时,月光恰好勾勒出他锋利的侧颜。
“你和楚局的千金处得如何?”
肖承野眉骨投下的阴影掩去了眼中讥诮:“还在磨合。”
“磨合?”肖一晖指节叩击扶手的声音像催命符,“下个月我要看到订婚请柬!不行就让肖络回来!”
“肖络……”这个名字在舌尖滚过,肖承野唇角扬起微妙弧度,最终只是漠然颔首。转身刹那,眼底寒霜骤起。
走廊灯光大亮时,管家匆匆迎上:“理事长,周家的人到了。”
客厅水晶灯下,周见山的首席秘书纪寅正慢条斯理擦拭金丝眼镜。见肖一晖下楼,他起身的弧度精确得像量角器:“肖副理事长,深夜打扰。”
“周董深夜来访有何贵干?”肖一晖勉强收起自己的情绪。
纪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我们周董说,他这下月有一批蛇要入手,希望肖副理事长可以尽早把别墅腾出来,他好改造,用来养蛇。”
“养……蛇?”肖一晖颈侧青筋暴起。
“正是。”周身被低气压裹挟,纪寅微笑如常:
“我们董事长很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但是上次来发现肖副理事长的别墅年代已久,潮湿阴冷,是一个养蛇的绝佳好地方。”
空气瞬间降至冰点。良久,肖一晖从牙缝里挤出话:“告诉周董,后天他就可以来验房,李叔,送客!”
纪寅踏出肖家主宅的大门,指尖在手机侧边轻轻一划,静音模式解除的瞬间,一阵放肆的笑声便从听筒里炸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也太解气了!咳咳咳……哈……咳咳!”
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呛咳的狼狈。
“铛。”
“水。”
玻璃杯轻叩桌面的声响,随即一道温润低沉的男声从耳机里传来,像大提琴的弦音,优雅却疏离,显然离话筒有些距离。
周砚正咳得眼眶泛红,想也没想就抓过杯子灌了一口,直到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才猛地意识到——这水是谁递的?
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alpha站在他面前,西装笔挺,姿态从容,可那双眼睛却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猛兽,灼热的视线在他脸上寸寸逡巡,最终定格在他嘴角下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平日里藏得极深,只有真正笑起来时才会显现。
可惜,现在它消失了。
周砚的嘴角在看清男人的瞬间绷成一条直线。
“你怎么在这儿?”
周砚都已经为了躲他躲到这穷乡僻壤只有一个麦当劳的店里了,对方居然这么快就找过来!
可恶!
“在笑什么?” alpha屈身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目光幽深,像是深渊里翻涌的岩浆,滚烫而危险。
周砚被他盯得后颈发麻,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腺体处粗糙的抑制贴,指腹下的触感给了他一丝安全感,于是他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模样,挑眉道:
“笑什么?当然是笑你们肖家主宅没了,被我哥拿来养蛇了!”
“养蛇?”alpha不仅没恼,反而顺着他的话低笑了一声,“确实很适合。”
周砚一噎,随即冷笑:“再怎么你也是姓肖的,百年主宅说没就没,你倒是一点都不心疼啊?”
“周砚,”肖络的嗓音忽然沉了下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我只是肖家旁支。”
“哦,跟我有什么关系?”周砚嗤笑。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直到肖络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迟疑。
“前天晚上……”
“闭嘴!”周砚猛地扑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指尖触到对方温热的唇,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恶狠狠地压回去,压低声音警告:
“前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懂?”
肖络垂眸看着他,眼底暗潮翻涌。
他缓缓拉下周砚的手,却没松开,反而攥得更紧,指腹在他腕骨上摩挲了一下,嗓音低哑:
“你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不然呢?”周砚用力抽手,却纹丝不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情我愿的事,别搞得跟谁占便宜了一样。”
“是吗?”肖络忽然笑了,可手上的力道却骤然加重。
“就是!”周砚梗着脖子瞪他。
“好。”肖络蓦地松手,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却莫名透着一股冷意。
周砚僵在原地,心跳如擂,直到耳机里传来纪寅小心翼翼的试探: “二少爷……”
操。
电话没挂。
周砚的表情瞬间裂开,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一点:
“不准告诉我哥!不对,谁都不准说!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顿了顿,咬牙切齿地威胁,“你知道后果吧?”
电话那头,纪寅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地应声:“是。”
打工人的生存法则第一条——该聋的时候,就得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