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好了,晚上我要去找我哥用晚膳了!
宫远徵你一个人……
于非晚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去忙
宫远徵什么事?
于非晚不告诉你
于非晚只身来到医馆,思索着醉见血的配方。
于非晚奇怪,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甚至味道都记得?
于非晚莫非原主也是一个懂药理之人?
于非晚把一个又一个药材丢进去熬,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药材的水煎没有那么快,于非晚找了个人看着就回去了。
宫远徵耷拉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旁边的龙型灯笼也看着有些暗淡。于非晚走到宫远徵身边坐下。
宫远徵唉,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宫远徵想笑就笑吧。
于非晚别人也许会嘲笑你,但我不会 我只会心疼你。
宫远徵?
宫远徵你话说反了吧?
于非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非晚这可是你让我笑的
于非晚笑的眉眼弯弯,原来她真实的笑这么好看,以前一眼假的笑宫远徵都不想回忆。
于非晚干嘛这样看着我
宫远徵你吃饭了吗?
于非晚还没
宫远徵一起?
于非晚行啊
于非晚心里祈祷着,希望那碗汤药不会派上用场。
下人还在准备饭菜,宫远徵先回到了自己房间。他看着手里的两份药膳配方,把药膳上的每一味药都单独写在一张纸上。
他的目光反复在这两份药方上游走——
宫远徵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药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思索良久,宫远徵灵光一动。
宫远徵剧毒!是剧毒!
宫远徵抓起两份药方,飞奔而出。他要告诉宫尚角,上官浅极有可能对他下毒手。
于非晚去哪?
宫远徵哥哥有危险
于非晚刚想叫宫远徵吃饭,就看到他跑的极快。原剧情要开始运行了,于非晚提起裙摆担忧的跟上去。
角宫——
一枚暗器朝宫尚角手里的粥打去,破空声将夜色打破碎,也将粥碗打碎。
宫尚角捏起桌面一块瓷碗的碎片,用足内力,朝暗袭处甩去,于非晚拔下发钗朝着碎片扔去,却被带着内力的碎片劈成两半,但还好发钗成为阻力减小了碎片的速度和打在宫远徵身上的力度。
宫远徵应声倒地,于非晚快步上前接住他。
于非晚宫远徵!
宫远徵呼吸急促,躺在地上咬牙坚持,满脸痛苦之色,被击中的位置是一个命门。
宫尚角凌空一跃,以为来到刺客身边,却发现被自己瓷片打伤的却是宫远微,伤在肩膀下方靠近心口位置。
宫远徵哥……粥里有剧毒!
宫尚角来人!
宫尚角快点!把远徵送医馆。
于非晚坚持一下
看着倒在怀里的宫远徵无比痛苦,毫无生气,于非晚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他脸上。
宫远徵别哭
于非晚你别说话了,保存点体力。
于非晚来到医馆,没想到这碗汤药还是用上了。
于非晚喝下它
宫远徵这是什么
于非晚醉见血
于非晚待会儿可保你不受苦
于非晚快喝!阿徵乖!
于非晚的脸上布满焦急,宫远徵要是再不喝,她就要拿出哄幼儿园小朋友的手段了。还好最后他没有过多怀疑,乖乖喝下。
宫远徵躺在木板床上,上衣被剪开。两个大夫围着,他们看着心口的那个瓷片,插得很深,都不敢摘取。两个大夫面面相觑……
“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这么深……能摘取吗……不如等宫二先生过来定夺?或者请月长老过来看看?”
宫远徵快……取
于非晚我来
“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于非晚把瓷片拔出,鲜血四溅。她素白的衣裙上全是血。
宫尚角坐在医馆的病床前,先为昏睡的宫远徵把了把脉,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长吁一口气,盯住伤口看了许久。而后又转头看向桌安上的的龙形花灯。花灯被重新点上了蜡烛,此刻发着暖暖的光。宫尚角的眼睛有些发红,回忆再次翻涌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