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奕那边安排的如何了”韶沁敛回了思绪,开口问道。
“回主子,公子已经按计划布置好了”白榄榄勾唇一笑,若是得手,那她必将飞黄腾达。
“那便好”韶沁起身去了密室,这密室很是隐蔽,在她的床榻之下。
白榄榄等候在外,她也不敢下去,至于里面有些什么,她自然也不知知晓。
……
“陛下,国师求见”巫人来到亭子里禀告
“咳……”韶年音的西瓜喷出去老远,“他怎么来了……”
亭子里当值的宫婢皆是一惊。
“算了,让他进来吧”韶年音用月年的罗帕擦了擦嘴,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再说她一个大女人不就喝了点酒调戏了人嘛?。
又是相同的情景,相同的位置,两人坐在石桌旁,相对无言。
“陛下最近在躲着微臣?”宴深阑开口道,他身后的楠稚一副要生吞活剐了他的模样。
韶年音有些心虚的挪开眼神,手里端着茶喝了一口,她很不自在,人在心虚的时候小动作就特别多,她在心底喊道:别怂啊。
一旁的月年也感到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了
“陛下,莫不是身上痒”眼深阑神情淡淡的,他抿了一口茶水,又说道“陛下不若去焚香沐浴一番,臣可以等陛下。”
“不儿,他啥意思,他是嫌她脏吗?不带这么埋汰人的”韶年音喝茶的手顿住了。
“谢国师关心,不知国师有何要事”韶年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臣没有要事,只是许久不见陛下,恐陛下厌弃了臣”宴深阑说来的话让人大跌眼镜 ,包括楠稚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惊。
“啊?”韶年音更是懵逼了,怎么说的她好像那个负心汉一般呢?
不儿,这对吗?这符合他的人设吗?他不应该高高在上,动不动就要嘎人腰子的吗?怎么像个深闺怨男呢?
“陛下没听清吗?”宴深阑丝毫不觉他这话有何问题。
“哦哦,听清了,国师政务繁忙,朕也不好打扰,毕竟这偌大的钧国还得靠国师”韶年音张口就来。
“这么说陛下不是有意要躲微臣?那夜陛下醉酒……”宴深阑微挑了一下眉。
“……咳咳……月年,这茶水太烫了,去换一杯来”韶年音听到宴深阑的话,连忙假装咳嗽,“靠,阴险小人,他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是么,臣倒是觉得这茶颇为适宜”宴深阑深不见底的眼里有了几分兴趣,他似乎很欣赏韶年音这般局促的模样。
“国师喜欢就好,等会儿可以带点回去”韶年音假笑几声,她觉得她今天才真正认识宴深阑,此人果真睚眦必报。
“国师可还有何事?”韶年音只希望此人赶紧消失。
“臣……”宴深阑刚开口就被韶年音打断了。
“晚膳时辰到了,我就不留国师了,巫人,帮我送一下国师”说完,韶年音像是尿急一般,跑着的飞快。
“主子……”楠稚看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人,低头询问宴深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