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天地仿佛融为一体。许棠冲进冰冷的雨幕,身影投射得单薄而孤寂。街道上的积水像镜子般反射着天空的灰暗,她赤脚踩在冰凉的雨水里,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手机屏幕由于湿滑不断闪烁,但那条未读短信始终停留在那里——**“许小姐,请尽快办理入院手续。青山精神病院。”署名竟是她的母亲。**
震惊让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她颤抖着拨号,却只听到空洞的回音。第一次拨打无人接听,第二次依旧如此,直到第三次,机械女声无情地宣告:“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她跌坐在积水之中,双手捂住脸,任雨水混杂泪水肆意流淌。此刻,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穆祉丞撑伞追出来,看到的是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孩跪倒在地的身影。“许棠!”他的喊声被雷声吞没。她抬头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绝望:“你们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为什么所有人的秘密都要压在我身上?!”
穆祉丞试图靠近,却被她甩开,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我们只是打断:“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保护’?把我困在这个虚假的牢笼里?”手中的病历单已经被雨水浸透,变成了一团潮湿的废纸,但她紧紧攥住它,似是在抓住最后一点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东西。
最终,她彻底放弃挣扎,跪在地上放声痛哭。雨点猛烈地砸在她的肩膀上,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而穆祉丞则默默地站在她身后,将伞倾斜过来遮挡风雨,声音温柔却坚定:“无论你去哪,我都会陪着你。”
这一句承诺如同一道微弱却温暖的光芒,在绝望中撕开了一丝裂缝。
场景一:暴雨街头
路灯的光晕被雨水模糊成一片散乱的涟漪,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许棠跪在泥水中,指尖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压制内心的混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低头看着那张已模糊不清的病历单,字迹被雨水冲刷得几乎消失殆尽,唯有“长期服用”几个字隐约可见,刺目又讽刺。
穆祉丞蹲下身,试图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湿透的肩膀上,但被她猛地挥开。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重新站起来,将伞撑得更低,以确保她的身体至少不会再多受一丝寒意侵袭。“许棠,”他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逃避?”许棠突然抬起头,眼睛因为泪水而泛红,但其中燃烧的怒火让人无法忽视。“你觉得我是在逃避?你们一直以为我的痛苦是因为我不知道真相,可真正让我崩溃的,是你们从没想过我可以承担这一切!”每一句话都仿佛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哽咽和愤怒回应,他的目光复杂,既有关切,也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责。他知道,他们是错的,但他们却始终相信这是为了她好。
远处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溅起的水花拍打在两人身旁的积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许棠终于站起身,双腿因寒冷而僵硬,但她的步伐却异常坚决。她朝前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下,转头如果你们真的觉得隐瞒是对的,那就别再跟着我了。”她的语气冷酷,像是一把利刃划破空气。然后,她继续迈步,消失在雨幕中。
场景二:公寓楼下
八个人站在楼门口,橙黄色的灯光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映衬出他们各不相同的表情。左航靠在墙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护栏,他的神情阴郁,仿佛正在思索什么棘手的问题;朱志鑫站在窗边,望着雨夜里逐渐模糊的街道,眼神空洞,嘴里喃喃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清的话;张极则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腕,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还在渗血,与雨水交织成一片猩红。
余宇涵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会去哪儿?”
苏新皓抱臂冷笑了一声,尽管他的嘴角挂着讥讽,但眉宇间的担忧却掩饰不住。“去哪?还能去哪儿?她现在恨死我们了,估计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城市吧。”
“闭嘴。”穆祉丞从雨中走回来,全身已然湿透,伞仍紧紧攥在手里。他的脸色铁青,目光扫过众人时带上了几分凌厉的警告意味。“你们谁都不准离开这里,更不准私自去找她。”他的语调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可是哥,你不觉得这样太被动了吗?”左航忍不住反驳,“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我们再装作不知道也没意义。”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张极冷冷地插嘴,瞥了左航一眼,语气中带着隐约的嘲弄,“你要怎么跟她说清楚,我们的‘保护’就是把她关在一个金丝笼子里?还是告诉她,她母亲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害怕她会像以前一样自我伤害?”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张泽禹轻轻咳了一声,试图缓和气氛:“也许,我们需要给她一点时间……”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峻豪打断。
“时间?呵,等她冷静下来再质问我们的时候,情况只会更糟!”张峻豪抓了抓头发,脸上浮现出一种夹杂着焦虑与懊恼的表情,“我们早就该想到,她不是那种会乖乖接受安排的人啊!”
八个人彼此对视,却没有人能给出答案。雨声持续不断地拍打着地面,像是为这场争论增添了一层低沉的背景乐。
关键冲突与情绪爆发
就在这个时候,穆祉丞突然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他的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一贯懒散的苏新皓也露出了一丝紧张的表情。
“喂,是许太太吗?我是穆祉丞。”穆祉丞的声音平稳,但握着手机的手却微微发抖。对面似乎沉默了几秒后才传来回应,而他的脸色也随之变得更加严肃。“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很难接受,但我必须说……她现在需要的不仅是保护,还有信任。”
电话另一端的话语显然触动了他的神经,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如果您真的希望她好,那么就应该让她知道真相,而不是把她送到那种地方!”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穆祉丞挂断电话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身面对众人,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既然她选择不回来,我们就主动去找她。而且这一次,我们必须说实话。”
戏剧性高潮
雨势渐渐变小,天际线处隐约透出一丝月光。许棠站在一座废弃工厂的大门前,雨水顺着发丝滑落,将她的衣服粘在皮肤上。她盯着手中那张病历单,手指反复摩挲着上面仅存的几个字,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让她感到窒息——耳后的伤痕、注射记录、药物名称……这一切似乎都指向同一个结论:她早已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就在这时,她猛地转过头,看见穆祉丞正大步朝她走来,身后还隐约跟着另外几个人影。
“你们到底还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掩藏不住的疲惫。
穆祉丞停下脚步,距离她还有两三米远的位置。他缓缓抬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许棠,有些事情……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他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一丝颤抖,就像这场雨后的夜空,虽宁静,却暗藏着无限波澜。
“比如什么?”许棠咬目光如刀一般射向他,“比如我母亲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还是说,你们这些人其实早就计划好了,用另一种方式继续监视我的生活?”
穆祉丞没有回避她的视线,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没错,我们确实一直在保护你。但原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耳后的伤痕和药物记录,都是为了阻止你再次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许棠愣住了,脑海中闪过许多模糊的记忆片段,那些曾被刻意忽视的细节如今变得格外清晰。她的喉咙动了动,半天才挤出一句:“所以……你们认为我是个疯子?”
穆祉丞摇摇头,走近一步,将伞举高了一些,替她挡住了细如针尖的雨丝。“不是疯子,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而我们……只是想帮你找到真正的答案。”
此言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许棠怔怔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她的眼眶再次湿润了。这一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和释然。
此时,夜空彻底放晴,稀疏的星光从云层间洒落下来,照亮了他们略显狼狈却真挚的面孔。这一刻,所有的隐藏与谎言都被摆在明面上,等待着所有人共同去面对。
“好吧,”许棠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那告诉我吧……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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