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爷屌爷,王梓萱送的蛋糕好吃吗?”章鱼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搞事情,缠着邓耀叶问他上次的蛋糕好不好吃,喜得来自屌爷御赐的两巴掌。
黄瓜鱼在厨房纸做早餐,两片薄薄的面包上涂着新鲜可口的樱桃酱,草莓和蓝莓被切成丁拌在酸奶里一团意义不明的白色奶糊倒在了白色的盘子里。
我昨天刚杀了两个人,手上带着一股奇奇怪怪的血腥味,但是其他三个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章鱼甚至翻看着晨报不屑的说了一声:“他们居然往情杀方面猜想。”
屌爷看了看报纸上的“全身多出暴力致伤”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把报纸丢到了一边吐出几个字:“荒唐至极。”
古董店(我和黄瓜鱼开的)
我叼着一个黄油牛角包,就着酸奶丁和煎鸡蛋权当做早餐,门口似乎有快递员在敲门,连动都懒得动只是直接用腿踹开了门,门口的猫似乎被我们这么一窝罪大恶极的绿豆吓了一大跳。
“您好,请问邓先生在吗?”快递员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箱子,脑袋不老实的往门里面探。我翘着脚,直接勾过了箱子,高空抛给了屌爷:“你的东西,好像是龙井茶粉。”
黄瓜鱼抹了抹手上的面粉,可颂屑掉了不少在我研究的航海钟的防尘罩里,为了避开那一大堆面粉我的金属眼镜链叮当作响,眼镜链和怀表链成功缠成了死结。
黄瓜鱼趁机将烤盘送到我的鼻尖底下:“快看这完美的蜂窝结构!严格按照你说的“黄金折叠法”!”
铜铃的余韵包裹着黄油香游荡在古朴的古董店里,她的围裙带勾住了黄铜天枰,踮脚避开满地未修的航海钟,烤盘边缘的焦糖正缓缓滴向1853年制作的气压记录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