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将手上的佛珠取下,牵起时漾的手,轻轻戴在她粉嫩纤细的手腕上。
马嘉祺“那这是我为我们的约定留下的信物。”
时漾晃了晃手腕,那串檀木在她的手腕上有些大,但不妨碍她喜欢。
时漾“喜欢。”
马嘉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马嘉祺“是我求来的,也能保你平安。”
时漾微微一怔,上一个为她求信物来保平安的还是妈妈,那个玉石……
可是那个玉石丢了。
但是没关系,她现在有了另一位爱她的人,为她带上新的信物。
马嘉祺轻柔地帮时漾整理着发丝。
马嘉祺“还难受吗?”
时漾小幅度地摇摇头。
马嘉祺“那就好。”
马嘉祺的神情放松下来,似乎又突然有些许落寞。
时漾轻柔地牵上他的大掌,轻轻捏了捏。
时漾“怎么了?”
马嘉祺“他们骂得一定很难听吧。”
时漾的手轻轻颤了颤。
时漾“没事啊,刚开始肯定会有些不舒服,但是都习惯了,他们说什么也影响不到我。”
时漾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马嘉祺“可是我心疼。”
时漾的动作停了停,看向马嘉祺,他看向她的眼神中,心疼和不甘快要溢出。
我把我的痛苦当玩笑话讲,直到有人告诉我这并不好笑。
时漾“没事的,都过去了。”
天会亮的。
我陪你。
“……”
时漾和马嘉祺一前一后地出了小房间,时漾从小门偷偷溜去洗了个手,装作刚刚上完厕所回来的样子。
她看向那排凳子,马嘉祺已经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而另外三组也即将完成第一轮游戏。
时漾坐回自己的座位,严浩翔看了她几眼,眼尖地撇到时漾袖口露出的一小节肌肤,她手腕上多出一串黑檀木的佛珠。
佛珠?
马嘉祺不是有一串吗?难道是碰巧?
她今天来的时候戴佛珠了吗?
看着那挂在时漾手腕上晃啊晃的佛珠,严浩翔不可察地微微蹙眉。
严浩翔看向坐在边上的马嘉祺,他正拖着下巴,全神贯注地看着另外几组进行游戏,时不时还会大笑几声。
马嘉祺手腕上还带着那串佛珠吗?
马嘉祺穿的长袖,看不到手腕。
严浩翔想着等录制结束以后问一问好了。
终于,第二组的游戏结束,大家来到第二轮游戏,而第二轮游戏将进行重新分组。
贺峻霖撕下身上多余的贴纸,顺势坐在时漾身边。
贺峻霖“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时漾没想到贺峻霖会跟她搭话,反应了一会儿。
时漾“我啊?”
贺峻霖“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贺峻霖有些无奈,将后背露给时漾。
贺峻霖“帮我撕一下背上的那张。”
时漾伸手,将贴在贺峻霖后背上的贴纸撕下。
时漾“我去上了个卫生间。”
贺峻霖下意识将贴纸搓成一个球然后扔进垃圾桶。
贺峻霖“那马嘉祺呢?也去厕所了?”
时漾心虚地瞥了一眼坐在后面的马嘉祺,随便编了个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