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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烬成虹》

永夜极光与不灭蓝蝶

卡卡跪在龙骨破碎的冰核前,蓝蝶群衔来暮土最深处的黑莲

平菇割开手腕,蓝血滴入莲心时,整片黑水突然沸腾,映出初代战场的光影

平菇(按住卡卡颤抖的手)用你的眼泪浇灌花瓣……只有容器最纯粹的情感能唤醒他……

卡卡(眼眶通红)如果他醒不来怎么办?

蓝蝶(磷粉凝成龙骨虚影)那就让他的灵魂寄生在我翅膀里……像你哥哥对我做的那样……

黑莲突然绽放,莲心浮出一滴凝固的琥珀色泪晶

是龙骨三百年前在初代实验室落下的第一滴泪

白鸟的冰雕在月光下融化,冰水汇入圣殿祭坛

卡卡将龙骨的泪晶嵌入祭坛凹槽,平菇的蓝血与白鸟的冰核在空中交织成光茧

白鸟(冰雕传声微颤)他当年剜出冰核时……也这样疼吗?

平菇(光翼裹住光茧)那时候他说……‘疼才能记住守护的意义’……

卡卡(掌心贴着光茧)醒过来啊!

卡卡你不是说要教我墓土星象吗……(哽咽)你这个骗子……

万千蓝蝶从茧内涌出,龙骨的身体悬浮在空中,心口疤痕处生出一枝黑莲花苞,莲瓣上滚动着卡卡未落的泪珠

龙骨(睫毛颤动时抖落冰晶)小混蛋……哭得真吵……

他苍白的手指突然勾住卡卡的小指——那是他们儿时在墓土约定的——生还暗号

平菇(光翼瞬间黯淡)他的冰核……

平菇(踉跄跪地)转化成黑莲了……

蓝蝶群突然托起平菇,磷粉在他眼前拼出初代契约的隐藏条款

「以心换命者,当承冥龙之诅,血肉化莲,七日为期」

龙骨跌落在祭坛边缘,黑袍下隐约露出蔓延的黑色莲纹。他抬手接住一朵飘落的蓝蝶,蝶翼映出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

龙骨(低笑咳血)这下真成墓土特产了……

龙骨(血珠落地生出黑莲幼苗)卡卡,记住,莲开七日后若未斩断冥龙契约……

他忽然拽过卡卡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黑莲根系正缠绕着跳动的心脏

龙骨就用这把献祭刀,把我和它的孽缘一起剜出来

卡卡突然扯断颈间项链,将串着龙骨旧护身符的链子死死缠在对方手腕上

卡卡七天后你要是敢消失……(眼眶赤红)我就跳进冥龙黑泉,让你的破莲花烂在池底!

龙骨怔愣片刻,忽然用莲纹蔓延的手捂住卡卡的眼睛

龙骨傻子……(指缝渗出黑血)你哭的时候……莲根扎得我心口疼……

龙骨倚在腐木船头,指尖凝结的冰晶在黑水上划出荧光航迹

卡卡正用蓝血修补船帆,忽然被浪花打湿后背

卡卡(甩着湿发瞪他)你确定黑水里有去晨岛的近路?

龙骨(抛过一枚发光的螺壳)含着这个,等会儿潜水用得上

龙骨(突然剧烈咳嗽)十二年前我追捕逃逸的冥龙幼体时……咳咳……发现条水下暗道……

蓝蝶(磷光扫描螺壳)这是初代守护者的遗物!

蓝蝶(鳞粉显影出海底隧道)隧道入口需要活体容器的血……

船底突然传来撞击声,冥龙群的黑影环绕方舟

龙骨猛地拽过卡卡跳入黑水,鲜血从他未愈的伤口晕染开来

卡卡口中的螺壳发出幽蓝光芒,照亮岩壁上的古老壁画

龙骨的手始终护在他后颈刺青处,指尖冰晶驱散试图靠近的冥龙孢子

卡卡(触碰壁画上持剑的霞谷战士)这是你?(画像旁刻着墓土铭文)‘叛逃者不得归乡’……

龙骨(突然加速游动)别分心!前方有逆流……(声音发闷)当年我确实背叛过霞谷——为了给实验体们偷抑制剂

隧道突然收缩,成群发光水母裹住他们

卡卡腰间的冰核印记突然发烫,水母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尽头隐约可见晨岛的微光

龙骨倚在礁石旁,苍白的指尖捏着一枚贝壳

卡卡发现贝壳内侧刻着歪扭的「79」,旁边画着星星和冥龙的简笔画

卡卡这是……我小时候送你的?

龙骨(咳嗽着笑)你抓周时攥着不肯放的破烂

龙骨(翻开贝壳露出冰晶夹层)里面存着你第一次叫我‘哥哥’的声音

蓝蝶(突然抢走贝壳播放录音)

卡卡[录音]龙……龙哥……糖……

卡卡(耳尖通红)快关掉!这是黑历史!!

海风卷起龙骨的笑声,他忽然按住心口

龙骨其实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不再是实验编号,而是会脸红的小混蛋

卡卡(起身故作镇定向前走)……油嘴滑舌的墓土人

龙骨推开尘封的石门,星砂自动聚成初代实验室的模型

他点燃一支鲸脂蜡烛,火光中浮现被撕毁的契约残页

龙骨真正的契约不是控制冥龙……(指尖抚过残页上的泪痕)而是用守护者的感情喂养它,直到它被噎死?

龙骨真离谱

平菇(猛然抬头)所以当年你主动接近冥龙……是为了让它吞噬你的……

龙骨(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疤痕)可惜它消化不了这么多恨……和一点点偷藏的...算了

蓝蝶群突然扑向残页,磷火灼烧出隐藏条款:若容器为守护者流泪,契约自动瓦解

龙骨的手指划过岩壁上的初代铭文,黑水在脚下凝成冰霜小径

卡卡后颈的刺青与岩壁符文共振,照亮前方盘踞的冥龙王真身——一具由万千实验体残念凝聚的虚影

龙骨(突然按住卡卡持刀的手)刀刃要斜三分

龙骨(指尖划过他虎口的旧疤)像那年我教你削木鸢那样

卡卡(刀锋微偏割裂黑雾)你偷看我练功的事还没算账……

卡卡(斩碎袭来的冥龙触须)出去再找你清算!

冥龙王发出嘶鸣,虚空中浮现初代实验体的记忆残片

少年龙骨为保护编号79的婴儿卡卡,在实验日志上伪造数据

龙骨踏过沸腾的黑水,祭坛中央的冰核柱映出他残缺的星轨图

卡卡发现柱身缠绕的光丝竟与自己的刺青脉络相连

龙骨(割破掌心按向柱体)这玩意在等我们自相残杀……

龙骨(血珠渗入冰核引发强光)但它算漏了实验体的...不说了

卡卡(将刀刃插入共振点)抓紧时间!你的星轨在急速衰竭——

龙骨(突然轻笑)这时候倒记得我的星象课了?

龙骨(翻转刀柄触发机关)看好了,墓土的第七碎星

冰核柱崩裂的瞬间,冥龙王虚影发出哀嚎,黑水退潮露出祭坛底层的初代契约石——刻着所有实验体的真名

卡卡抹去契约石上的污渍,龙骨的真名旁赫然刻着守誓者

平菇的蓝血从远程注入石缝,真名开始逐个碎裂

龙骨(捂住渗血的冰核烙印)动手!趁这个破机器还没发现我们篡改——

卡卡(刀尖抵住契约石)你早就知道真名被抹除会……

卡卡(瞥见他袖口露出的婴儿足印拓片)……你可真是个自作主张的混蛋!

刀刃斩落的刹那,龙骨突然推开卡卡,徒手握住冥龙王最后的反扑黑潮

蓝蝶群疯涌而至,将他裹成磷火茧房

黑水凝结成无数冰晶鸢鸟,叼着冥龙残念飞向暴风眼

卡卡从磷火灰烬中扒出昏迷的龙骨,发现他心口的冰核烙印转为霞谷徽记

卡卡(颤抖着探他鼻息)醒过来……(扯下他腰间的旧布囊)你的宝贝木鸢还在我这儿……

龙骨(睫毛颤动)那是给你……咳……生日礼……

掌心赫然攥着卡卡幼年丢失的银铃,

龙骨脏了……帮我擦干净……

蓝蝶群衔来黑莲花露滴入龙骨唇间,他脖颈后的实验编号逐渐淡去,化为星辰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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