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惊喜极了,她的语气有些雀跃,荣荣,吃饭不?现在人好点了吗?姐姐喂你吃。宋锦荣本来并不怎么饿,但闻着那诱人的菜香味,也些许有些饿了。嗯,好的,星河姐姐,我自己来吧。话音未落,因为说话而牵扯到了伤口,宋锦荣疼的跳下了几滴眼泪。好了,好了,别逞强了,姐姐喂你。宋星河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宋锦荣的头。谢谢星河姐姐。没事,你要吃点什么?呃,都可以的。宋锦荣看看这几道菜,一时间不知道作何选择。荣荣,你尝尝虾,刘管家做得虾可好吃了。好,谢谢星河姐姐。还谢什么?快吃吧!好的。宋锦荣小口小口地吞咽着,给人一种很乖很乖的感觉。宋星河又笑眯眯的轻轻的摸了摸宋锦荣的脑袋,真乖。姐姐,您不吃吗?宋锦荣看了看被自已吃了几口的菜,又看看笑嘻嘻的宋星河。你先吃,姐姐等一下再吃。好。宋锦荣又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而宋星河也不强求她,毕竟一个有厌食症的人能吃下去一点就很不错了。荣荣,你吃饱了吗?姐姐吃了。宋星河端起自己的饭,缓缓吃了起来。不大一会儿,二人均吃饱了。刘管家也十分识去的将饭碗拿了走后,也便出去了,不打扰二人的谈话。
荣荣?宋星河与宋锦荣吃完饭后,一起在窗台前面观看日落。怎么了?星河姐姐。姐姐想问你一个问题。宋锦荣来了兴趣聚精会神地倾听着。荣荣,这次你父亲冤枉了你,把你打成这样了,你会委屈吗?或者说你会恨他吗?宋锦荣没想到宋星河会问这个问题,她微微思索了一阵后,对宋星河说,星河姐姐,在挨打的时候很委屈,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不会了,至少他没有一直冤枉我到底吧?至于说恨他,一点也不会。怎么了吗?星河姐姐。没怎么,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任何不适的话,去叫沈医生,明白了吗?姐姐现在有事情,得回家一趟,明天来陪你,你乖乖的好吗?嗯,好,星河姐姐拜拜。拜拜。二人告别,宋星河开车往家里赶去。
墨黑色的车在黑夜中行驶着,漆黑一片,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一切都仿佛寓示着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车子在一座庄严的别野前,别野整体呈黑白色,由灰尘色装点,除此以外再无多余的色系,处处都写满了严肃,让人看得脊背发凉,不寒而栗。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庄严又肃穆。车子停稳后,宋星河从车上下来,往别野中走去。宋星河先去了3楼的更衣室,换掉了身上原本那墨绿色的旗袍,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长裤,以及那墨色的长衫,让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刘管家为宋星河端来了一杯咖啡,宋星河坐在自己的书房中小口小口的品尝着咖啡,手机上播放的是刑法室内二人的监控,她倒想看看,二人是否及时到达,以及有没有好好的认错,乖乖的受罚。她先看了一下宋墨的情况,嗯,还行用了十八分五十六秒,不算晚。至少以前的规矩还没忘。宋星河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迈开修长的双腿,随即便来到了2楼。咣当门开了,宋星河推开了刑法室二的门,宋墨听见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是宋星河来了,又敢忙,将头低了下去。宋星河并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宋墨,她在心中默默的倒计时着三,二,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宋墨开口说话了。毕竟好歹是当了二十几年的姐弟了,对方想要什么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姐姐,宋墨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感情用事,在没有确凿的证据的时候,冤枉了宋锦荣,并把自己愤怒的情绪外露,也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不起,姐姐,宋墨不是故意的,还望姐姐原谅,请姐姐责罚。嗯,宋星河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双腿一迈,便坐到了一把黑色的皮椅上。错误倒是陈述的不错,过来。宋星河一边把玩着蛇皮鞭子,一边对着宋墨说道。宋墨想站起来,谁知宋星河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满的说道,我让你起来了吗?宋墨一下子便明白了宋星河的意思,膝行过去。因为已经跪了四五个小时了,不要说靠着膝盖往前走,就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一下,也是剧痛无比的。宋墨的身形有些摇摇晃晃,明明只有走路的路程,在宋宋的眼中却好远好远,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每动一下都是钻心刺骨的疼痛。宋星河等的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墨。宋墨一咬牙关,仿佛什么也不顾了一般,快速往前运动着,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忍受的疼痛。咚,或许是因为太痛了,又或许是因为没有刹住,宋墨哐当一声摔倒在地。宋星河见弟弟这番模样,也是有些心软了,上手把他扶了起来,但宋星河的嘴上却在埋怨着,也不知道小心一点,摔成这样?宋墨听了这话一阵委屈涌上了心头,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又没说你什么,起来吧。宋星河在这时候,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下去。嗯,谢谢姐姐。宋墨在宋星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宋星河看见宋墨的膝盖处一片淤青,还泛着紫色,也是有点心疼了,顺手从边上搬过来一把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