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手,感觉指尖冰凉,像摸到一块寒冰。
这包裹…透着股邪乎劲儿。
里面不是什么血淋淋的玩意儿,也不是什么吓人的玩意儿,但它…它让我毛骨悚然。
包裹里躺着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卷成一卷,像是从哪个古墓里挖出来似的,一股子霉味儿直冲鼻子。
旁边还有一封信,没有署名,纸张倒是新的,打印出来的字迹工工整整,透着股冷冰冰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展开那张地图。
妈呀,这玩意儿画得跟鬼画符似的,各种线条、符号,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敢打赌,就算是老马识途,来了也得迷路。
那封信的内容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苏浅,我知道你在查什么。我劝你适可而止,否则,你会后悔的。你招惹的东西,不是你能承受的。好自为之。”
好家伙,这是威胁我啊!
一股火“噌”地一下就窜上来了。
老娘当年在华尔街叱咤风云的时候,还没怕过谁呢!
我立马把这事儿告诉了江临渊。
他接过地图和信,眉头紧锁,脸色比那张羊皮纸还难看。
“看来,有人不想让你知道真相。”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江临渊办事儿,那叫一个雷厉风行。
他立马打电话给他的得力助手周默,让他调查包裹的来源。
这家伙,以前是个特工,办事儿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与此同时,江临渊又联系了一个考古学家陈教授。
这位陈教授可是个老古董了,据说对各种古文字、地图什么的,都很有研究。
陈教授很快就赶到了。
他戴着副老花镜,仔仔细细地研究那张地图,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似的。
“这张地图…很古老…很特殊…”陈教授推了推眼镜,“它…可能指向一个地方…一个隐藏着巨大秘密的地方…”
“什么秘密?”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陈教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需要进一步研究…”
得,又来一个挤牙膏的。我这暴脾气,真是快憋不住了!
江临渊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别急,浅浅。我们会弄清楚的。”
周默那边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包裹是从一个废弃的邮箱寄出的,监控也没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寄件人显然是个老手,反侦察意识极强。
线索断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灌了铅似的。
这感觉,就像在走钢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压力,山大!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电话铃声像催命符似的,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我的声音有点抖,感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玻璃,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知道真相,就按照地图的指引去做。”
说完,对方“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干脆利落,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我拿着手机,愣了好半天,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像是被鬼盯上了一样。
这算什么?威胁?警告?还是…指引?
我看向江临渊,他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
这通电话,像一颗炸弹,把我们炸得晕头转向。
去?还是不去?
这地图,鬼知道会指引我们去什么地方!
搞不好是什么龙潭虎穴,去了就回不来了。
可是,不去…我又不甘心。
真相…我必须知道真相!
我的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去,一个说不去,吵得我头都快炸了。
“浅浅,你怎么看?”江临渊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咬了咬牙,心里一横,“去!怕个球!老娘当年在华尔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一张破地图吗?还能吃了我不成!”
虽然我嘴上说得硬气,但心里还是有点虚。
这感觉,就像玩密室逃脱,不知道下一关会遇到什么妖魔鬼怪。
江临渊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担忧,又像是…欣赏?
这家伙,该不会觉得我胆子大,很酷吧?
拜托,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欣赏我?
我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浅笑,“见过,最美的就在眼前。”
这家伙,还挺会撩!
我翻了个白眼,“少贫嘴!赶紧想想,怎么按照这破地图去找!”
那张羊皮纸上的线条和符号,在我看来就像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这玩意儿,真的能指引我们找到真相吗?
“陈教授,您看看,这地图…”我转头看向陈教授,希望这位老古董能看出点什么门道。
陈教授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研究着地图,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似的。
“这…这地图…”陈教授突然抬起头,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这地图…指向的地方…”
“什么地方?”我急切地追问。
陈教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是…”
“是哪儿啊!您倒是说啊!”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教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临渊,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泛黄的羊皮纸上,声音低沉而沙哑:“是…二十年前,苏小姐…出事的地方…”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快要窒息。
二十年前…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