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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与冰玫瑰的初遇

烟赌之恋:澳门不说永远

夜幕低垂,澳门的霓虹灯如水银般流淌在街道上。远处传来赌徒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与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交织成一片奢靡的乐章。黄金笼中的人群熙攘而过,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贪婪或迷茫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能抓住什么改变命运的东西。

“金殿”赌场宛如一颗镶嵌在都市中央的璀璨明珠。金色的玻璃幕墙在灯光映衬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一块巨大的琥珀,将所有欲望、贪婪和奢靡的气息凝固其中。这不仅是一座建筑,更像是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一个充满金钱与权力交织的游戏场。

旋转门缓缓开启,身着深色制服的保安笔直站立,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然而,他们的眼神却如同冷酷的扫描仪,迅速而精准地评估着每一位客人的财力与身份。那些被允许进入的人,无一不是经过了无声筛选后的贵宾。

“晚上好,包总,您的专属包厢已经安排好了。”

“班二少,好久不见!您预订的路易十三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您大驾光临了。”

“司徒夫人,欢迎回来!您上周留下的那瓶82年拉菲还在酒柜里妥善保存。”

谄媚的问候声此起彼伏,如同一波又一波拍打岸边的浪涛。然而,当一辆哑光黑的迈巴赫S480无声无息地滑入专用车道时,这喧嚣的场景突然被按下暂停键,整个门口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滞。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到那辆豪车之上。

车门缓缓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脚——准确地说,是一只踩着Givenchy限量版运动鞋的脚。那双鞋在灯光下散发出低调却无法忽视的光泽,仿佛预示着接下来将登场的人物绝非等闲之辈。紧接着,一条修长笔直的腿从车内探出,肌肉线条隐匿于薄雾般的裤料之下,既不过分张扬,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量感。最后,随着一个优雅的动作,整个人终于完全钻出了车门。

银白色的头发在赌场门口璀璨的灯光下几乎刺眼,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一颗星辰。他的发型精致得近乎苛刻,一丝不苟的龙须大背头勾勒出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那过于完美的发际线顺着柔和的弧度向下凹陷,最终形成一个精致无比的美人尖,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高挑的眉毛微微上扬,宛如两道锐利的剑锋,而眉下的眼睛更是堪称点睛之笔——一双狐狸般狭长的眼眸,里面藏着真真假假的挑逗,偶尔闪烁的光芒足以让任何女人心神荡漾。眼尾微微上扬,赋予了他一种天生的媚态,仿佛连呼吸之间都在释放诱惑。

他的气质放纵而浪荡,举手投足间尽显游戏人间的潇洒与不羁。但与此同时,这种随性中又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就像一只披着华服的猛兽,随时可能露出獠牙。他周身散发着致命的魅力,每一个细节都像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而对于女人而言,这种吸引力无疑是灾难性的——因为只要一眼,便足以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谄媚的问候声此起彼伏,直到眼前一辆哑光黑的迈巴赫S480无声地滑入专用车道,整个门口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滞。

"车少,您来了。"大堂经理“蒜头鼻”几乎是小跑着迎上去,将自己的小老腰弯得像是被大风吹折的芦苇,恭敬的询问道:"您今天想玩点什么?百家乐还是21点?您上周说想尝试的德州扑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最专业的荷官。"

车燚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那块价值七位数的Richard Mille,眼皮子抬都没抬一下,指示道:"我带朋友来玩玩,随便安排几桌就行。"

他身后,跟着四五个年纪相仿的男人。他们从迈巴赫上鱼贯而下,个个神态轻松、笑容满面,仿佛整个夜晚都属于他们。月光与路灯交织洒下,映得他们身上的名牌服饰熠熠生辉,袖口露出的名表在微光中闪烁着令人炫目的光泽。

其中一人尤为引人注目——一头张扬的红发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夜色里格外醒目。他走到车燚身边,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车四火,我听说最近‘金殿’新来了位混血荷官,漂亮得不像话!”

车燚闻言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对方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并未立即回答。

等车燚终于抬起眼睛,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哦?有多漂亮?”

"据说是什么中俄混血,那眼睛跟冰透的玻璃珠似的,身材那叫一个绝。"红毛男人挤眉弄眼,"关键是脾气特别冷,上周把恒基的太子爷都给怼了,人家砸了五十万要她陪酒,愣是死不答应。"

车燚唇角缓缓扬起,一抹玩味至极的笑容悄然浮现,眸子中闪烁着狡黠而炽热的光芒。最近这段时间,繁忙的事情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以至于根本没有时间去寻欢作乐,陪伴那些围绕在他身边渴望得到他青睐的女人。他的内心深处,此刻正燃烧着一股迫切的欲望,急需一个全新的猎物来满足自己那永不消退的征服感。

"有意思,"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某种独特的魔力,"那就去见识见识。"话音落下,他的目光深邃如夜,似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即将遇到的那个神秘人物的模样。对于未知的挑战,他总是充满了期待与兴奋,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经理“蒜头鼻”那光溜溜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委婉的表示:"车少,佘小姐今天在VIP区的21点桌,不过她只是个普通荷官,恐怕配不上您的身份..."

"你是在教我做事?"车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蒜头鼻”立刻噤声,只能赔着笑脸引路。

VIP区的奢华程度远超大厅,踏入其中便仿佛进入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梦幻世界。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天花板垂下,无数细碎的光芒在空中交织闪烁,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却又比阳光下的世界多了一分迷离和高贵。

脚下是深红色的地毯,柔软得像是踩在云朵上,每一步都悄无声息,连最轻微的脚步声也被悄然吞噬。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抽象派油画,那些色彩浓烈、线条大胆的作品据说皆出自世界级名家之手,它们不仅仅是装饰,更像是一种身份象征,无声地彰显着这里的不凡。

每一处细节都被精心设计,每一寸空气似乎都弥漫着金钱的味道。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一张张精致的赌桌。桌旁站立的服务生身穿剪裁合体的黑色马甲,神情专注而礼貌,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只等待客人的一个眼神或手势,便会迅速行动,为他们奉上世界上最昂贵的酒水。这些酒杯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与周围的奢华氛围融为一体,让人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车燚的目光很快就锁定在最角落的那张21点桌。

桌后的女人身穿着与其他荷官相同的黑色制服,可她却仿佛为这套制服注入了灵魂,举手投足间散发出高级定制般的质感。此刻,她微微俯下身去发牌,动作优雅而流畅,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仪式。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被盘成了极为严谨的发髻,一丝不苟地固定在脑后,唯有两缕克莱因蓝的挑染调皮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却又不失灵动的光泽,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轻轻晃动,宛若夜空中跃动的星辰。

从侧面望去,她的轮廓犹如雕刻般分明。那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冷峻与傲慢,却不失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细长浓密的睫毛在璀璨的灯光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将深邃的眼眸半掩其中,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所想。整个画面静中有动,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滞,只为定格这一幅令人屏息的画卷。

"就是她?"车燚侧头问身旁的红毛男人。

"对,就是她,名字叫佘爚。听说母亲是俄罗斯人,父亲是澳门本地人,从小在俄罗斯长大的,三年前才回澳门。"

车燚没有回应,而是径直走向那张21点桌。桌上已经有五位客人,其中一位日本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正试图和荷官搭讪:"佘小姐,这轮如果我赢了,能赏脸一起吃个夜宵吗?"

名叫佘爚的荷官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先生,17点,您要牌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冷冽质感,普通话标准得几乎没有口音,只有极细微的卷舌音透露出她的俄语背景。

日本商人悻悻地收回目光:"要牌。"

一张梅花3被滑到他面前。"20点,庄家16点,您赢了。"佘爚利落地将筹码推向商人,动作精准得像台机器。

车燚站在一旁,默默观察了整整十分钟。这个名叫佘爚的女人,确实美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她的五官如同雕刻般深邃而立体,高高的眉弓与深陷的眼窝为整张脸增添了几分异域风情。她那双大眼睛明亮有神,眼下饱满的卧蚕仿佛打过玻尿酸一般,让整个人看起来既温柔又带着一丝倔强。鼻梁上驼峰处隐约可见的雀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为这份精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真实感。

然而,真正吸引车燚的并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身上那种复杂且矛盾的气质。作为一名服务行业从业者,她的举止间却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感,仿佛将自己置于众人之上,俯视着周遭的一切。表面上看,她态度恭敬,言辞得体,可实际上,每一个细微的眼神都在无声地划清界限,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让人无法轻易靠近。这种独特的气场,使得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也深深烙印在了车燚的心里。

"这桌我们包了。"车燚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赌桌的人都转过头来。

日本商人皱起了眉头,没好气道:"这位年轻人,先来后到懂不懂?"

车燚不语,只是一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扔在赌桌上,气势凌人的盯着小日本:"补偿。"

日本商人看清钞票的厚度后,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拿起钱起身离开。其他几位客人也识相地让出了位置。

佘爚这才抬眼看向车燚,灰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近乎透明,"先生想玩点什么?"

"你会发什么就玩什么。"车燚拉开椅子坐下,一双大长腿交叠着,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脸庞上游移。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那双如同精心打磨过的玻璃珠般的眼睛,却散发着与精致外表截然不同的气息。戾气在其中翻涌,像是暴风雨前的海洋,又冷又硬,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那目光毫无温度可言,仿佛能将人冻结在原地,让人不禁怀疑,在这双眼睛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一颗冷漠而孤寂的心。

"21点,赌注上限10万,可以吗?"

车燚轻笑一声:"上限太低了,提到50万。”

"这需要经理批准。"

"那就去要批准。"车燚靠进椅背,突然伸手按下了桌角的服务铃。

“蒜头鼻”几乎是立刻出现了,他寒暄致意:"车少,您有什么需要吗?"

"把这张桌的上限提到50万。"

“蒜头鼻”面露难色,迟疑道:"这...我需要请示一下总监...”

车燚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命令着“蒜头鼻”:"要么现在给我提上限,要么我现在打电话给你们老板,问他是不是不想接车氏集团明年的年会了。"

不到三分钟,上限调整完成。车燚满意地看着佘爚:"行,开始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车燚和他的朋友们在赌桌上挥金如土。他们点了一瓶又一瓶的Dom Pérignon,那香槟开瓶时的“砰”声如同战场上的枪响,几个男人只是象征性地喝几口。而佘爚则始终保持着专业态度,发牌的动作像钟表一样精准,每一张牌从他指尖滑出时都带着一种无可挑剔的优雅。她几乎从不主动开口,只有在必要时才简短地说上一句,声音低沉平稳,像是为这场喧闹的游戏增添了一丝冷静的背景音乐。

"你出千。"车燚突然在第七轮时说,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桌安静下来。

佘爚的手停在半空:"先生,这是严重的指控。请问有什么依据?"

"我连续七轮拿到小于15的牌,概率上讲不太可能。"车燚向前倾身,那双狐狸眼闪着危险的光,"除非...有人做了手脚。"

桌上气氛瞬间凝固。佘爚面不改色道:"赌场里有全程监控,如果您有疑问,可以申请复核。"她轻轻翻开桌角的一个暗格,"另外,这是我们使用的六副牌,您可以检查是否完整或有记号。"

车燚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开个玩笑而已,继续吧。"

他目光如刀,敏锐地捕捉到佘曜左手无名指那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只是那么一下,轻微得仿佛只是空气的一次偶然波动,却被他牢牢锁定在眼底。她在紧张,这是毫无疑问的,可她控制情绪的能力却也着实令人惊叹,表面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破绽。

这一细微的举动,如同黑暗中点亮的一盏灯,让他内心深处的猜测变得愈发清晰而坚定。这个女人不简单!从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那种游刃有余,到此刻刻意隐藏的情绪波澜,一切都昭示着她的不平凡。他的嘴角悄然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没错,就是她。她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猎物,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危险而又充满吸引力。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几轮后,车燚开始尝试换牌。他的手法极其隐蔽,普通荷官根本发现不了。但当他第五次尝试时,佘爚突然改变了发牌顺序,一张他绝对不想要的黑桃7落在了他面前。

"21点,庄家胜。"佘爚平静地宣布,收走了车燚面前的一大堆筹码。

车燚的朋友们发出一阵惊呼。然而,车燚本人却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一般,大笑了起来:“有意思!”他的笑声如同一道道涟漪,在众人的耳边不断扩散开来。

他缓缓起身,动作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绕到了发牌区。当他靠近时,距离之近让佘爚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感。佘爚能够闻到从车燚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复杂而独特的味道——百乐葡萄双爆口味的香烟,那种甜蜜又略带刺激的香气,与他身上喷洒的高级古龙水交织在一起。车燚缓缓出声:“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对吧?”

"先生,请您回到您的座位上,否则我必须暂停这桌游戏。"佘爚直视前方,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车燚不以为忤,反而更凑近了些:"下班后陪我喝一杯,这小费就是你的。"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千元大钞,轻轻塞进佘爚的制服口袋。

"抱歉,公司规定——"

"车少!"“蒜头鼻”的声音突然插入,"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车燚直起身,脸上的表情瞬间从调笑变为傲慢:"你的荷官不太懂规矩啊。"

“蒜头鼻”抬手擦了擦自己那直冒汗的额头,欠身表示:"佘爚她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见怪。我马上给您换一位经验丰富的——”

"不必了。"车燚打断他,目光却未离开佘爚的脸,"我就喜欢这一位。"他退后一步,垂下眼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佘爚胸前的口袋,"改主意了随时找我。车燚,记住这个名字。"

说完,他转身走回赌桌,留下佘爚站在原地,名片像一块烧红的炭贴在她胸前。

凌晨三点,下班时间到了。佘爚在更衣室换下制服,从口袋里掏出那叠钞票和烫金名片——"车燚,车氏集团副总裁",电话下面还有一行手写的小字:"圣若瑟中学高三A班"。

"装什么大人..."佘爚轻嗤一声,将手中的名片撕成四片扔进垃圾桶,但那叠钞票——数了数足足四万块——她放进了钱包里。不是因为她打算联系他,而是因为她知道,对这种富家子弟来说,这点钱就像普通人兜里的零钱,给出去就没打算收回来。

走出员工通道,澳门的夜风带着咸湿的海味拂过她的脸。佘爚的脸颊微微鼓起,一片青红色的槟榔在齿间细细碾磨。她的嘴唇轻轻抿着,偶尔探出舌尖舔一舔残留在嘴角的汁液,那颜色浓烈得像一抹化不开的夕阳。嚼动时,喉结随之轻微起伏,带着一丝不紧不慢的节奏感,仿佛连时间都被这股悠闲拉长了。

紧接着佘爚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卡比龙香烟轻轻衔在唇间,那纤长的手指微颤着划过火柴。当火焰跃起的瞬间,她的眸子映出一丝狡黠的光。烟雾自她鼻尖袅袅升起,仿佛为她周身添了一层朦胧的纱幕,既疏离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她深深吸了一口,随即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月光下,她左手腕内侧几道淡淡的疤痕若隐若现。

她不知道的是,街角那辆黑色迈巴赫S480里,一双狐狸眼正透过深色车窗,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查查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车燚对司机说,手指轻轻敲击着中央扶手,"佘爚...真是个有趣的名字。"

司机犹豫了一下,提醒道:"少爷,Boss说过不要再招惹赌场的女人了,上次那个林小姐已经闹得..."

"闭嘴。"车燚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司机,"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破开车的来教。”

迈巴赫无声地滑入夜色中,而佘爚手中的香烟才抽到一半。她望着远处的海面,思绪飘回了三年前——俄罗斯那一晚的雪下得很大很大,她的母亲躺在莫斯科医院的病床上,紧紧握着她的手说:"阿爚,去澳门找你父亲吧,至少他能给你一个未来..."

未来?佘爚嗤之以鼻,她试图压抑自己,然而嘴角依旧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一抹苦笑浮现在往日那苍白的脸庞上。她掐灭了指尖的烟蒂。在澳门生活的这三年里,她见过太多太多像车燚这样的富家子弟---他们像蝴蝶一样在花丛中流连,从不为任何人停留。而她,早已学会了不在任何男人身上寄托希望。

尤其是那些说要"记住他们名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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