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浑身一颤,立刻翻过身露出柔软的肚皮,四条小短腿在空中乱蹬,尾巴摇得像个小风车。
云雀轻笑出声:"这么想要我摸你?"她的手指在它肚皮上画着圈,看着小奶狗的眼睛逐渐变得水汪汪的,"你平时也这么没出息吗?"
雪公子的动作突然僵住,耳朵"唰"地竖了起来。
"怎么?我说错话了?"云铃俯身,红唇几乎贴上小狗的鼻尖。
小奶狗一个激灵从她手下钻出,"咚"地一声摔下床去。
云雀撑着脸侧卧在床边,欣赏着小狗惊慌失措的样子。
雪重子可怜巴巴地"呜"了一声,耷拉着尾巴溜走了。
云雀刚整理好衣衫,房门就被推开。宫远徵一身靛蓝色锦袍,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嫂嫂,我给你带了桂花糕。"
"远徵弟弟这么早?"云雀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他。
宫远徵将食盒放在桌上,自然而然地拿起梳子为她梳理长发:"听说大哥今早出门办事,怕嫂嫂无人陪伴。"
云雀从镜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突然问:"你知道雪雪吗?"
宫远徵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觉得它很特别。"云雀转身,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发丝,"特别是...它似乎特别亲近我。"
宫远徵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畜生而已,嫂嫂何必在意。"他忽然单膝跪地,握住云雀的手,"我比那只狗更懂得如何让嫂嫂开心。"
云雀用脚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是吗?那你会像小狗一样听话吗?"
宫远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嫂嫂想让我怎么听话?"
"先从学狗叫开始?"云雀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
宫远徵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在尊严与爱人间做出了选择。
"...汪。"
云雀满意地拍拍他的头:"乖。"
宫远徵抱住云雀,在她的脸上蹭蹭,就像一只讨主人喜欢的小狗。
云雀示意他坐下来,然后她往他怀里一坐,那手不客气的摸了起来,这种大胸肌摸起来最带感了。
知道她爱大胸肌,所以平时有偷偷锻炼身材。
他情脉初开时,就一直盼着跟云雀在一起呢。
随着主人的抚摸,他的目光就幽深了起来。
“唔”
“主人”
他的喉结滚动了起来。
他抬头撑起身体吻住云雀。
冰冰凉凉的触感。
一切都顺理成章。
……
第二天午后的听雨轩内,
云雀正在教宫子羽抚琴。
少年修长的手指笨拙地拨动琴弦,时不时偷瞄身旁的嫂嫂。
"这里指法不对。"云雀倾身过去,胸口几乎贴上他的手臂,"要这样..."
宫子羽瞬间从耳根红到脖子,结结巴巴道:"嫂、嫂嫂,我..."
"专心。"云雀在他耳边轻语,呵气如兰,"还是说...子羽弟弟在想别的事?"
宫子羽的手一抖,琴弦发出刺耳的噪音。
躲在云雀裙下的雪雪不满地"呜"了一声,小舌头报复性地舔了舔她的脚踝。
是的,不害臊的那只回来了。
云雀面不改色,裙摆下的脚却精准地踩住了不安分的小狗:"子羽弟弟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