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最先行动，单膝跪地为她脱下绣鞋，手法娴熟地按摩起她的足底。
云雀舒服得眯起眼："手法不错嘛。"
宫远徵不甘示弱，取来冰镇的葡萄，一颗颗剥好喂到她唇边。
宫子羽见状，连忙跑去拿琴，为云雀演奏。
雪重子急得团团转，突然跑开，不一会儿叼着个东西回来——是云雀最喜欢的那把团扇。
"真是我的乖狗狗。"云雀接过扇子，挠了挠它的下巴。小奶狗得意地冲三人甩尾巴，仿佛在炫耀。
宫远徵眯起眼睛，突然凑近云雀耳边："嫂嫂，我知道一个秘密..."
"哦？"
"尚角哥哥每晚回去后，都会写日记..."宫远徵压低声音，"写满对你的..."
臆想。
宫尚角猛地站起："宫远徵！"
云雀眼中闪过兴味："真的？"
宫尚角耳根通红，却说不出否认的话。云雀轻笑："看来今晚我得好好'审问'尚角弟弟了。"她晃了晃红玉牌，"不过现在，我要带子羽弟弟去琴室听曲。"
宫远徵脸色一变："那我..."
"远徵弟弟晚上再来。"云雀牵起宫子羽的手，"走吧，我的小琴师。"
宫子羽红着脸跟上，雪重子蹦蹦跳跳地追在后面。
宫尚角和宫远徵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
"你故意的。"宫尚角冷声道。
宫远徵把玩着手中的蓝玉牌："彼此彼此。"他转身离去，"晚上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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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室里，宫子羽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江南小调的旋律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云雀闭目欣赏，雪重子安静地趴在她脚边。
"弟弟琴艺又精进了。"曲终时，云雀鼓掌称赞。
宫子羽羞涩地低下头："嫂嫂喜欢就好。"
云雀突然倾身向前："只是喜欢琴艺吗？"
宫子羽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我..."
"嘘。"云雀将手指按在他唇上，"不用说出来。"
她看向窗外的天色，"该用晚膳了。"
晚膳时分，云雀特意坐在宫唤羽身边，而宫尚角和宫远徵则分坐两侧，目光时不时在她身上交汇。宫子羽安静地坐在下首，偶尔偷瞄她一眼。
"夫人今日气色很好。"宫唤羽为她夹了一筷子鱼脍，"有什么开心事吗？"
云雀微笑："子羽弟弟的琴艺进步很大，听着让人心情愉悦。"
宫唤羽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宫子羽："是吗？那改日我也要听听。"
宫子羽紧张得差点打翻茶盏："大、大哥..."
"紧张什么？"宫唤羽轻笑。
"呵，你哥哥又不会吃了你。"云雀看着紧张的宫子羽嗤笑一声。
……
晚膳后，云雀刚回到自己院落，就听见窗户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宫尚角利落地翻进来，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这么心急？"云雀没有转身，继续对着铜镜梳理长发。
宫尚角走到她身后，接过梳子："我来兑现承诺。"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什么承诺？"云雀明知故问。
"让你...审问日记的事。"宫尚角的声音低沉。
云雀转身，指尖点在他的胸膛上："那日记呢？"
宫尚角从怀中取出一本皮质封面的小册子："在这里。"
云雀刚要接过，宫尚角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不过在那之前..."他的眼神暗沉，"我想先讨点奖励。"
床幔落下时，云雀隐约看见门边探出一个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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