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股清冷灵力托住她腰肢,熟悉的松香气息扑面而来。
"多、多谢师父..."她抓住白子画前襟,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喉结。
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肌肉,霓漫天在心底冷笑。
这老男人心底乐开了花吧,表面一副正经的样子,谁知道背地里玩的有多花!
白子画掐诀的手势微滞。
少女颤抖的呼吸拂在他颈侧,他不着痕迹地拉开与霓漫天的距离,淡声道
"站稳。"
他松开扶她的手,却在霓漫天故意摇晃时再次施以灵力相托。
横霜剑腾空而起,霓漫天惊呼一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师父...弟子害怕..."
她将脸埋在白子画肩胛处,声音带着哭腔,手上却精准地找到灵脉交汇点,借着颤抖的假动作轻轻按压。
这是前世从七杀殿学来的秘术,能让人心神松动。
方便自己进行下一步……
白子画突然转身。
飞剑因这动作剧烈晃动,霓漫天"惊慌失措"地搂住他脖颈,唇瓣"意外"擦过他耳垂。
这个角度她能清晰看见,那永远冰封般的耳廓泛起一丝粉。
这老男人还知道羞啊!
"霓漫天。"
连名带姓的称呼让空气骤冷,白子画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却意外轻柔,
"你体内滞涩的灵力,当真是蜀山灵泉所致?"
霓漫天眼中立刻盈满泪水:"弟子不敢欺瞒师父..."
她抽泣着展示手腕伤痕,"自从那日沐浴后,时常梦见...梦见一片血海..."
白子画瞳孔微缩。
洪荒之力侵蚀确实会引发血海幻象。
他指腹无意识摩挲过那些伤痕,却在触到某处时突然停住——伤痕边缘有极细微的灵力波动,像是...自己抓挠的。
"到了蜀山再详查。"
他松开手,转身御剑。
霓漫天乖巧地退后半步。
白子画没发现,方才触碰时,她已将一粒情蛊子虫的卵藏入他袖口褶皱。
云海翻涌,横霜剑穿过层层雾霭。
"抓紧。"
白子画突然开口,飞剑猛地加速。
霓漫天猝不及防撞上他后背,鼻尖撞得生疼。
这分明是故意的!
呵,小心眼的男人成不了大器。
她暗自咬牙,面上却愈发柔弱:"师父慢些...弟子头晕..."
白子画不语,袖中手指却悄悄掐诀。
方才他忽然心悸,像是有什么东西试图钻入灵台。
横霜剑感应到主人心绪,剑身泛起寒意。
霓漫天假装受惊,趁机将掌心贴上他后心——那里是护心灵力最薄弱处。
"再乱动就下去。"
白子画冷声警告,却未真正甩开她。
霓漫天敏锐地察觉到白子画灵力波动。
奇怪,她还没开始真正施展媚术,这人怎么自己先动摇了?
正疑惑间,蜀山轮廓已映入眼帘。她立刻收敛心神,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当飞剑降落在蜀山正殿前,霓漫天腿一软"险些跌倒",
被白子画搂住,她"无意"将唇擦过他手背:"师父...弟子腿麻了..."
这一幕恰被闻讯赶来的清虚道长看在眼里。
老道长捋须的手顿了顿,眼中闪过诧异——长留上仙向来不喜人触碰,此刻却任由新收的小徒弟贴着手臂撒娇?
"白道友,别来无恙。"
清虚上前见礼,目光在霓漫天脸上多停留了片刻,"这位就是测出水系天灵根的霓小友吧?"
白子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