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的眼神变得愈发黯淡,心中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
都是叶鼎之的错!
如果不是他这个前夫没有自知之明,阴魂不散缠着君君,自己怎么会被君君发现!
他越想越气,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自己和君君才是天生一对。
易文君瞅他这副样子,佯装的生气也维持不住,抿唇笑了出来。
她亲吻他的耳朵,惩罚似的咬了他一口。
“好啦”
原谅你。
耳朵的主人浑身一颤。
他的君君……
好喜欢君君,生气都会奖励他。
……
“唔”
易文君皱眉,睫毛颤抖了一下。
吻的她痒痒的。
终于歇下后,易文君倚着他的胸膛,说“夫君,今天好厉害呀。”
“不会背着我跟别人在一起了吧”
她当然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也不妨碍她逗他玩。
萧若风听到易文君这么问,连忙解释,“没有君君,我特意让人去专门服侍女子的南风楼讨教了些技巧……”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耳尖发红,羞涩的看着易文君。
“哈哈哈”
“君君,不准嘲笑我!”
……
进修前蛮力的莽夫,进修后没经验的船长。
现在成为了成熟的船长了。
可以在翻涌的海面上稳稳行驶。
“夫人,我是不是比他更好”
“他”指的谁显而易见。
——吃(跟上一行换了位置)
……
“早,我的君君”
说话时低头贴贴自家夫人的侧脸。
“嗯”
易文君软趴趴的窝在人的身上,拱着他的下颌开口。
嗓音透着些许长时间不停歇工作的疲惫。
好吃也不能一直吃啊,差点没把她累垮。
大手轻轻抚在伴侣略有弧度的小腹上。
替她揉按。
他知道自己乂乂的时间实在太久,对夫人来说难免有些辛苦。
……
五年后。
(为什么过渡这么长时间是因为后面要写萧羽的剧情!)
“君君,明日去游玩好好地放松一下!”他微笑着对君君说。
“你不去?”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朝中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脱不开身。”
这个提议本是他想出的权宜之计——百里东君为人正直,司空长风性格爽朗,有他们相伴,既能护她周全,又能避免叶鼎之偷偷见她。
可此刻,他却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我让人备了画舫,就在西苑码头。"
他强压下心头异样,从袖中取出一枚羊脂玉佩递给她,"戴着这个,禁军不会拦你。"
易文君低头把玩玉佩,指尖划过上面精致的龙纹——这是皇子才能佩戴的纹样。
她忽然在萧若风唇上轻啄一下:"好”
待萧若风离去,洛青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内。
易文君抬头:"师兄可是看了一夜?"
"嗯"
洛青阳站在阴影交界处,半边脸隐在黑暗中。
"师兄生气了?"
洛青阳身形一僵。
易文君赤足踩过地毯,停在他面前,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洛青阳呼吸一滞,双手不自觉地扶住她的腰。
“君君,你莫要这般戏弄我。”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隐忍。
易文君狡黠一笑,“我哪有戏弄你,师兄于我而言,也是极重要的人。”
洛青阳望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她本性,可那又如何,自己根本控不制住这份情感。
"明日陪我去游湖。"
那张明艳的脸近在咫尺,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夜合花香。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不合规矩。"
"规矩?"易文君突然坐进他怀里,感觉到男人瞬间绷紧的肌肉,"你上桌的时候怎么没说不合规矩"
“师兄好闷骚呀,嘴上和心里想的根本不一样”
洛青阳被她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耳根泛红,只能紧紧搂着她的腰,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让自己失了分寸的话。
……
浓稠的香气一股脑的钻入男人的鼻腔,勾的洛青阳像闻到肉味的大狗,高挺的鼻梁陷进颈窝里深深的嗅闻着。
"师兄怕吗?"易文君突然问。
洛青阳看着窗外飞掠的树影,声音低沉如铁:"怕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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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湖面波光粼粼,画舫缓缓驶离岸边。
百里东君一袭白衣立于船头,玉笛横于唇边,清越的笛声荡开一湖涟漪。
司空长风斜倚栏杆,手中酒壶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时不时仰头饮上一口。
"易姑娘觉得这曲子如何?"百里东君放下玉笛,转身问道。
他眉眼如画,气质清冷如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