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怀表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齿轮咬合声与卧室老挂钟的滴答声重叠。百里守约将松饼轻轻放在微波炉顶，狙击枪幻化的吊兰叶片无声转向不速之客。
"她的记忆会被修正。"黑衣人指尖抚过枪管上同样的云纹，"就像你从没存在过。"
玻璃杯突然从餐桌滚落，在百里守约接住的瞬间，林小满揉着眼睛出现在卧室门口。她珊瑚绒睡衣肩带滑落一半，怀里抱着印有狼尾图案的抱枕。
"守约？"带着睡意的鼻音让两个男人同时僵住。
黑衣人瞬间化作乌鸦消散于夜色，羽毛落在百里守约掌心凝成冰晶警告。他转身时已换上温软神色，尾巴卷起绒毯裹住打哈欠的姑娘："梦见沙狐追你尾巴了？"
"梦见你在长城煮面..."林小满把脸埋进他带着硝烟味的衣襟，"糊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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