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吴世勋名下最隐秘的私人会所灯火通明。
他正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听着手下汇报金湾赌场的损失情况。税务稽查的余波还未平息，账面亏损已逼近九位数。
吴世勋边伯贤那边什么动静？
吴世勋懒洋洋地问。
手下低头："暂时没有异常，他最近似乎在欧洲。"
吴世勋看来他也知道——
吴世勋嗤笑一声。
话音未落，会所所有灯光突然熄灭。
黑暗中，吴世勋猛地坐直身体，但下一秒，电力恢复，水晶吊灯重新亮起。
而茶几上，多了一个精致的黑金礼盒。
吴世勋眯起眼，示意保镖上前打开。
盒盖掀开的瞬间，一股冷冽的雪松香弥漫开来——是边伯贤惯用的古龙水气味。盒内静静躺着一枚U盘，和一张烫金卡片：
「世勋，礼尚往来。」
保镖将U盘插入设备，投影幕布亮起——
画面中，是吴世勋最得力的副手，正在向国际刑警秘密提供他这些年所有地下交易的证据。时间戳显示，这段录像拍摄于三小时前。
吴世勋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铁。
而视频最后三秒，镜头转向了副手身后的镜子——
边伯贤的身影一闪而过，他对着镜头举杯示意，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只是开胃菜。」
吴世勋猛地砸碎了手边的酒杯。
——
南柱赫吴氏集团在瑞士的账户已冻结，他名下三艘走私货轮今早在公海被截获。
与此同时，金湾赌场的顶层办公室里，南柱赫正将一份文件递给边伯贤。
边伯贤告诉他，如果还想保住他父亲留下的最后那家航运公司，明天日出之前，让我看到他的诚意。
边伯贤看着监控屏幕上吴世勋暴怒的画面，轻轻合上手中的怀表。
怀表盖内侧，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年轻的吴世勋和边伯贤站在射击场，肩并肩笑着。
那是他们还是"兄弟"时的模样。
—————
凌晨四点的码头笼罩在咸湿的海雾中，探照灯的光柱像一柄柄银剑刺破黑暗。鹿晗倚在集装箱边，指尖夹着的香烟在雾气中明灭不定。
"鹿先生，有人举报这里..."
鹿晗请便。
鹿晗不过建议你们重点查查B区7号箱。
鹿晗吐出一口烟圈，烟丝在冷空气中勾勒出诡异的星芒图案。
当警察撬开指定集装箱时，三十个印着吴氏集团LOGO的金属箱整齐码放。撬开的箱子里，数百个透明密封袋装着——
"这是...玩具子弹？"年轻警员捏起一颗彩虹色的塑料弹头。
鹿晗举报人可能把演习道具和真家伙搞混了。
鹿晗不过最近黑市确实流通着刻有吴氏编码的幽灵弹仿品…陈队长不妨查查来源？
鹿晗轻笑出声，从内袋掏出一枚真正的幽灵弹放在警官掌心，他忽然压低声音。
晨雾散尽时，无功而返的警车刚离开，鹿晗就收到了吴世勋的加密短信：
「玩这种把戏？」
回复的是一张实时照片：吴世勋最爱的古董跑车雨刷上，夹着一颗彩虹塑料弹，底下压着张星芒卡片：
「下次换真子弹玩。——鹿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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