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大屏映着占星维的侧影,他指尖在平板电脑上滑动,将占氏集团的全球版图与星图重叠 —— 珀斯的智能床垫工厂、里约热内卢的物流中心、柏林的研发实验室,在星轨坐标上连成条璀璨的弧线,像极了洛馨宁给星悦织的星座围巾。
“要在迪拜建全球总部。” 他对着视频里的董事会成员说,背景里的哈利法塔正闪着星光,“那里的经纬度是 25°11'N,55°16'E,恰好是连接东西半球的星轨交汇点。”
星悦的笑声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洛馨宁举着手机在婴儿房转圈,镜头里的女儿正趴在智能婴儿床里,拍打床垫上投射的世界地图。“她刚才把澳洲版块的投影拍亮了。” 妻子的声音混着摇篮曲,“说要给爸爸的‘星星工厂’盖个章。”
迪拜的沙粒在样品间的玻璃罐里闪烁。占星维捏起把金沙,撒在智能家居生态系统的模型上 —— 那些微型的智能浴室镜、厨房设备和床垫,瞬间被镀上层金色的光晕。“我们要做的不是卖产品。” 他对阿联酋的合作伙伴说,指着模型里流动的数据光带,“是像沙漠里的绿洲样,让每个家庭都能接入健康生态的水源。”
他忽然调出洛馨宁设计的亲子装图纸,童装袖口的传感器与智能家居系统相连,孩子的体温数据会实时同步到父母的手环。“这才是生态的核心。” 他的指尖划过图纸上的星悦涂鸦,“不是冰冷的机器,是能感知心跳的温暖网络。”
柏林的实验室藏着惊喜。当占星维推开恒温门,看见德国工程师们正围着台设备欢呼 —— 那是台能根据星座运势调节烹饪程序的智能烤箱,当检测到使用者是巨蟹座时,会自动延长煲汤时间。“这是索菲亚的主意。” 米勒举着女儿画的星座食谱,“她说每个星星都有自己喜欢的味道。”
视频连线突然切到里约热内卢的贫民窟。当地合作方举着改造后的智能马桶盖,镜头里的孩子们正用葡萄牙语念着屏幕上的健康提示。“你们的设备不仅监测肠道健康,” 合作方擦着眼泪笑,“还教孩子们认字,上周有三个孩子靠这个通过了入学考试。”
占星维的公文包里,藏着本特别的谈判笔记。某页贴着星悦的涂鸦,她在世界地图上画了串星星,把柏林、里约和珀斯连在起;某页记着洛馨宁的叮嘱:“给迪拜总部的儿童房设计成星空主题,要留面墙贴全球小朋友的画。” 最特别的是夹着的根头发 —— 那是星悦抓着他的西装蹭掉的,被他小心地粘在纽约市场的分析报告上。
全球战略发布会的舞台被打造成星河模样。占星维站在全息投影中央,看着智能床垫的睡眠数据、浴室镜的皮肤监测报告、厨房设备的营养分析,在世界各地的家庭间流动,最终汇成片璀璨的光海。当他宣布与麻省理工学院共建 “星座健康实验室” 时,台下的闪光灯与投影的星轨交织,像场盛大的宇宙烟花。
洛馨宁抱着星悦坐在第一排。女儿突然挣脱怀抱,跌跌撞撞扑向舞台 —— 她身上的智能背带与舞台的星轨系统相连,走过的地方亮起串小小的脚印灯。占星维弯腰抱起女儿,发现她的小手里攥着块芯片,那是柏林实验室送的样品,上面刻着行小字:“给未来的小星轨设计师”。
深夜的迪拜沙漠,占星维铺开星图。洛馨宁的视频电话里,星悦已经睡着了,小拳头还攥着那枚芯片。“里约的物流车装了星象导航系统。” 他对着妻子的剪影说,远处的驼队像移动的星星,“他们说比 GPS 还准,能避开沙暴。”
“董事会同意你的生态计划了?” 洛馨宁的声音带着困意,镜头晃了晃,露出床头的全家福。
“他们说这不像商业计划,像个童话。” 占星维笑着抚摸星图上的猎户座,“但当我给他们看索菲亚和星悦的照片,他们突然明白了 —— 我们在建造的,是能让每个孩子都安睡的星空。”
全球总部的奠基石上,刻着串特别的坐标。占星维握着洛馨宁的手,将星悦的小手按在湿水泥上,三个手印在星空下紧紧相连。远处的起重机正吊起第一根钢柱,柱身上印着占氏集团的新标语:“让每个经纬度,都有被守护的梦境”。
登机前,占星维打开谈判笔记的最后页。那里贴着张全球各地儿童的笑脸照片:柏林的索菲亚举着智能烤箱做的饼干,里约的贫民窟男孩展示着智能马桶盖上的识字界面,珀斯的小女孩正躺在印有星悦涂鸦的床垫上。他忽然在空白处写下:“这才是最好的战略布局 —— 让星星落在每个孩子的眼睛里。”
飞机穿越北极圈时,舷窗外的极光正舞动成绿色的绸带。占星维的平板电脑里,全球生态系统的启动倒计时已经开始,而屏幕保护程序,是洛馨宁发来的新照片:星悦趴在世界地图上,在迪拜的位置画了个大大的爱心,爱心里写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