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呢? 他回老家取媳妇了。
阿宁呢? 她在蛇沼迷路了。
胖子呢? 他在巴乃的小山村里,等一个女孩子。
张起灵呢? 他在青铜门里,等一个少年带他回家。
吴三省呢? 他在世界的某处,思念着爱人。
吴邪呢? 他在寻找一个闷油瓶的过去。
小花呢? 他在那个老戏院里唱“霸王别姬”。
瞎子呢? 他在台下看着、听着。
我们呢? 在书外看着、哭着。
盗笔是命,三叔是底线,张起灵是信仰,吴邪是白月光,胖子,黑瞎,小花,潘子,秀秀,阿宁,他们都是唯一, 你说张家起灵强大如神,淡漠如冰。可是别忘了,曾经在雪山之巅,他亲手刻下的石像眼角含泪, 你说沙海吴邪心狠手辣,城府深沉。可是别忘了,曾经在西子湖畔,他天真无邪守着那家古董店, 你说解家当家手段凌厉,冷漠无情。可是别忘了,曾经在陈旧弄堂,他笑靥如花唱着他的花鼓戏, 你说齐姓黑瞎放荡不羁,玩世不恭。可是别忘了,曾经在满清内宅,他也是无忧无虑的贵族少爷……
一弦叹,叹起灵,云顶天宫,白雪覆君迹,孤身一人入门,从此岁月无痕迹。
二弦叹,叹吴邪,过往天真,一去不复回,十年断肠相思,今生无缘空自悔。
三弦叹,叹雨臣,水袖霓裳,戏子无情殇,望尽一世荣辱,可怜今世无量劫。
四弦叹,叹瞎子,无牵无挂,笑看尘间世,从此无言追随,怎奈离别复相迎。
五弦叹,叹胖子,此生相伴,本是无心人,却不料遇情殇,为一人空守巴乃。
六弦叹,叹潘子,一生颠簸,终不的好眠,墓中唱尽一曲,漫漫尘世无此人。
七弦叹,叹三叔,机关算尽,难以摘假面,妄窥雾中谜底,布局无奈作悲笑。
刘丧用一只耳朵,离偶像更进了一步,获得了胖爷的一把花生和一枚铜钱,也获得了一群生死之交,他再也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他才是真正的听雷者,听世间不语,听万物生长,也听极海万雷。
他可能不是你的偶像,但他的偶像一定是你的生命。
"我叫刘丧,丧失的丧″
“我赌上一只耳朵,给我留一只,够我生活了,这只送给你″刘丧不是孤僻,他只是不太善于表达而已。
旁白:
明明是一对双生子,却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 刘丧:“我叫刘丧,丧失的丧”他用一只耳朵换来了一群朋友。
汪灿:“汪灿,灿烂的灿,身为汪家人怎能活的灿烂”无意之中成为了一颗棋子
旁白:
青铜内,麒麟焚灭; 西湖边,枪响花落; 黑眼镜埋于长白山巅; 潘子三叔血染帛书后; 王月半终敌不过万千尸蹩。
最后,再没人护天真无邪一世周全
:“他去接他的神明回家,却将他最忠诚的信徒遗落在沙漠”“他差点成为吴邪手中的第十八条疤。”“告诉你个坏消息,你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张起灵从来不是选择题,他是填空题,是这道题唯一的答案,吴邪,是不是在张起灵的面前,我连选项都不是
:“他去接他的神明回家,却将他最忠诚的信徒遗落在沙漠”“他差点成为吴邪手中的第十八条疤。”“告诉你个坏消息,你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张起灵从来不是选择题,他是填空题,是这道题唯一的答案,吴邪,是不是在张起灵的面前,我连选项都
:就算解雨臣他今天真的回不来了,但谁要靠近之解家盘口一步,我霍秀秀就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八岁当家,不是谁的贵人,算命的算错了.
云彩这个名字太轻了,胖子抓也抓不住
我黎簇注定比吴邪疯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如果世界有神明,
那一定是张起灵
十年,张起灵忘了自己。
十年,小三爷丢了天真。
十年,解雨臣焚了戏装。
十年,齐黑瞎弃了阳光。
原来,
时间真的可以让他们面目全非
“神眀,鬼玺,张家古楼,
那个宠着天真,带着胖子,一把黑金古刀不离”
“他这一生只对我笑过六次,
两次好玩,两次忴悯
还有两次一次生离,一次死别”
“谁都不是张起灵,
谁也不能替代他。”
曾经那个幽默的胖子,却自从巴乃云彩死后,魂守云彩
天真无邪再无天真。
十年前,他天真无邪。十年后,他骨瘦如柴,十年中将一个和张家一样强盛鼎立的家族覆灭了。如果说胖子是太阳,小哥是神明,那无邪便是人间。没有人间太阳的光辉,无人欣赏,没有人间神明,也失去了对世间的唯一牵绊。
可惜你不看小说,不知何为山湖共语念尽,明月清秋又一程。亦不知何为十年一瞬如沧海,谁人还逝藏海花。不知吴家小三爷手臂上那17道疤痕背后的心酸;不知张家起灵从30米悬崖上跳下,摔断了手腕骨,却只是一句“我听到你呼救的声音了”;不知那向来乐观的王月半抱着云彩的尸体响彻云霄的哭吼:不知解家雨臣八岁当家一身粉衣硬生生穿出杀气;不知那痞笑的墨镜下眼中所含的沧桑:不知潘子那句“小三爷,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头”中的忠肝义胆;不知刘丧废了一只耳朵才换来那一把铜钱和花生··…雪落长白十三载,故人心归西湖畔。
“风不起,铃不响,故人离,难再归,你我皆知书中事,那何皆是书外人。”你说解家雨臣,立世无痕,后来玲珑水袖,一纸细文。你说齐家黑瞎,痞笑轻睨,后来风雨陌路,子然一生我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血肉模糊的人是解雨臣。血淋淋的衣服似乎都已经嵌在了肉里,任谁也不会将其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解当家联在一起。他被悬挂在半空中,当绳索降到距离我十米左右时,我看清了-—解雨臣被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血肉和身上那件被染成深红色的粉衬衫黏连在一起,如果不是小花的胸廓还有轻微起伏,我甚至都担心他已经印恨西北了。“这次,好像赌输了”我心里嘀咕,却不曾想,身子突然失重-—我被人推了下去。下坠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曾有小铺老板名唤吴邪,天真无邪,数载之后天真不复,从人人艳羡的吴小三爷变成了人人畏惧的吴小佛爷;曾有王家胖子名唤月半,一世风流,最后却情断巴乃,独守空坟;曾有张家小哥名唤起灵,来去无踪,最后隐居青铜,十年不在;曾有解家戏子名唤雨臣,玲珑水袖,最后以自身献祭于高台,花旦不在;曾有齐家瞎子名唤黑瞎,看破天机,最后眼疾加重,永失光明····我们本是听书人,奈何入戏太深,始终忘不掉…
盗墓笔记的遗憾是什么呢?
是那个永远留在张家古楼里的潘子
是那个早已不是天真无邪的邪帝
是那个独自守了十年青铜门的张起灵
是那个眼疾家中的黑瞎子
是那个亲手烧了自己最爱的戏袍的解雨辰
是那个生死未卜的吴家三爷
是那个死在蛇沼鬼城的阿宁
“小三爷,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
“我要带你回家”
“我是最后的张起灵”
“面具戴的太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有一种感情,叫“铁三角”,有一种跋涉,叫“倒头”,有一种灵药,叫“麒麟血”,有一种执着,叫“吴邪”,有一种心疼,叫“张起灵”,有一种笑点,叫“王胖子”,有一种童年,叫“解语花”,有一种不羁,叫“齐黑瞎”,也有一种牺牲,叫“潘子”,“你我都是听书人,奈何入戏太深”,一声稻米,一生稻米。我在长白山等你,“长白山冻不住的柔情”---《盗墓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