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珠峰东坡的清晨,靛蓝色薄雾如同轻纱般笼罩着大地,盛宁裹紧红色冲锋衣站在海拔5200米的垭口。氧气面罩下的唇瓣微微翕动,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挣扎。直播镜头扫过她冻得通红的耳尖,弹幕瞬间刷屏,“宁姐锁骨杀我”几个字反复跳动,像是观众们的心跳声在屏幕前回荡。
她的手指轻触三脚架时,腰间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王一博的黑色手套不知何时已从身后环住她。无人机稳稳地停在两人交叠的掌心中,金属盒弹开的一刹那,直播间沸腾了。盛宁的瞳孔被钻戒反射的光芒刺得收缩,刚要转身质问,却被他抵在冰凉的岩石上。
“先看戒指。”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雪松般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冰镐造型的铂金戒圈内侧,“26°09'N,100°07'E”的镌刻清晰可见,那是他们初次相遇的坐标。盛宁抬手想摘下氧气面罩,却被他按住手腕。隔着厚重的冲锋衣,她仍能感受到对方掌心滚烫的温度。“盛宁,你总说山顶的风景值得所有汗水。”他的嗓音夹杂着风雪钻入耳蜗,尾音微微发颤,“那我们的未来呢?”
黑色羽绒服突然被扯开,王一博将冻僵的右手探进她的衣襟,指尖划过她发烫的皮肤。“你愿意吗?”盛宁的脊背猛地弓起,急促的喘息让氧气面罩泛起白雾。直播间弹幕卡顿两秒后,满屏的“民政局已搬来珠峰”被系统疯狂吞没。
她试图抓住他作乱的手,却反被十指相扣按在胸口。隔着多层抓绒衣,她听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共鸣成震动的鼓点。“条件?我现在就给你。”他扯下自己的氧气面罩,在零下20度的空气中,唇色艳得像要滴血。直播镜头被盛宁的红色冲锋衣兜帽遮住,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与粉丝们的集体抽气尖叫交织在一起。
两分钟后,当盛宁重新调整摄像头时,脖颈处的红痕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现在继续直播。”她哑着嗓子说完,却忘了关闭麦克风。王一博低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雪粒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盛老师,山顶见——或者现在?”
镜头拉远,记录下两人攀登的身影。当盛宁终于站在卓奥友峰8201米处时,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三层衣服仍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从玉龙雪山的初遇,到珠峰的求婚,你教会我,人生最珍贵的不是山顶的风景,而是与你共享攀登的过程。你愿意嫁给我吗?”
盛宁的指尖轻轻抚过他冻得发紫的脸颊,突然扯开自己羽绒服的拉链。王一博的瞳孔猛地收缩——她里面只穿着单薄的速干衣,锁骨在寒风中泛着蜜色光泽。“王一博。”她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先帮我把羽绒服从头套下去,不然冻死你信不信?”
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两人交叠的身影。当盛宁将羽绒服重新拉上时,王一博突然按住她的手。两人的指尖在衣襟间反复交缠,仿佛两条在雪中交尾的蛇。
弹幕再次刷屏,“民政局已焊死”“请原地结婚”等字样不断滚动。盛宁却对着镜头轻笑:“现在,请见证我们的求婚——以及,珠峰大本营最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