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不悦地蹙着眉
看着哥哥和嫂嫂不悦地样子,小狗无奈
南初这样吧,我陪你去
宫远徵高兴地看了哥哥一眼
南初走啦,看你哥做什么,嫂嫂去保护你啊
宫尚角坐在原地宠溺地看着宫远徵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妻子身后离去
一刻钟后,金复疾步走近宫尚角旁边回禀暗中发现之事
…………
金复公子,执刃的计划都在顺利进行,不过……一名叫云为衫的新娘中途脱离队伍向着灯塔的方向而去。
金复而后羽公子追去,那云为衫三两句话羽公子便信了,还用紫商大小姐为云为衫做掩护,这名新娘……会武功。
宫尚角闻言并未说什么,他们之前就商议过这件事,认为这么好的机会无锋不可能只派一名刺客来,所以这云为衫可能只是其中一名刺客。
宫尚角继续让下面的人盯着
金复闻言抱拳行礼回身离去
……
宫门密道口,新娘们正聚集在一旁惶惶不安地小声议论着,见云为衫跟在宫子羽身后而来,腰间还有着不属于她的面具,面带异样互相对视。
焦急望向脚步声方向的金繁迎上去压低声音道
金繁你跑哪去了?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你就不怕这里面万一真有刺客,你这小命——
宫子羽无所谓道
宫子羽你想多了,刺客千辛万苦的潜进来怎么会是为了杀我这个游手好闲之人,那不是亏了
金繁沉默没有反驳,这话好有道理是怎么一回事
宫子羽走到墙边按下两块深色的瓦转,墙面轰然退开,墙后出现一条深邃幽暗的密道。
宫子羽这条密道可以通往旧尘山谷外,但是里面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
话音未落,一个嚣张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宫远徵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看着墙道上少年清瘦的身影,金繁面色发白,躬身行礼
金繁徵公子,南夫人
新娘们仰头望去,宫远徵负手而立,身影孤高如松,伫立于屋顶之上,朗月繁星映照在他身后,为他镀上一层清冷的光辉,夜风轻拂,撩动他一身黑色锦缎长袍,上面精致的金色刺绣在暗夜中宛如潭水深处游弋的金鳞,闪烁着细碎而灵动的光芒,他的腰间别着一只暗器囊袋,低调却难掩锋芒,仿佛诉说着主人身份的不凡。
而少年的身旁,伫立着一位气质卓然、明艳动人的女子,她一袭红衣站在那里,仿佛自带光芒,将周围的一切映衬得黯淡无光,那令人屏息的美貌宛如磁石一般,轻易便攫住了每一个注视者的目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难以移开视线。
新娘们静静注视着那位红衣女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上官浅与云为衫却悄然提起了警觉——这突然现身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何无锋的情报中竟未提及她半分?她是否会成为此次任务中的阻碍?云为衫微微皱眉,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测:传闻宫尚角商队中有位剑术超群的女子,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念及此处,她的神情愈发凝重,暗自思忖若真是如此,这位红衣女子或许会成为整个计划最大的未知变数。
宫子羽见是与他不对付的宫远徵,冷声道
宫子羽我只是奉少主命令行事,不需向你汇报
宫远徵嗤笑出声
宫远徵你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着宫远徵向南初点头示意,随后一跃从屋顶跳下
宫子羽面色大变大喊快进去,随即朝着空中的宫远徵而去。
不待新娘们跑进密道,宫远徵射出一枚暗器稳稳击中墙面的一块深色瓦转,墙面立马合了起来。
所有人停下脚步,宫远徵凌空掏出一枚暗器掷向人群,爆炸声四起,毒粉弥漫。
人群中三位新娘同时抬起衣袖掩鼻,屏住呼吸,其余的新娘完全来不及反应发出阵阵尖叫,可惜就算遮掩了口鼻依旧被笼罩在毒雾之中,咳嗽连连。
另一侧,宫子羽不敌宫远徵被揍的连连后退,金繁上前帮忙依旧不敌,但上方观察的南初却觉出不对,这金繁貌似在藏拙。
宫子羽胸口又挨了一拳,终于趁势拉住宫远徵的衣领将他拉近压低声音道
宫子羽我没有要放走她们,我只是在设局!
看着宫子羽认真坚定的眼神,宫远徵玩味一笑
宫远徵哦?设局?我还以为宫门有名的纨绔只会玩乐。
宫远徵那我就陪你演的更逼真些!
宫远徵攻向宫子羽的招式更加凌厉。
宫子羽你别弄错
宫远徵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金繁公子小心!
缠斗中的三道人影逐渐化作一片模糊的影子,分不清彼此的动作,云为衫强忍着慌乱屏息凝神,用袖子遮住口鼻,却仍能感觉到那细如尘埃的毒粉悄然渗透进皮肤,她裸露在外的手背率先做出了反应,原本细腻的肌肤迅速爬满紫黑色的斑纹,而视线也在这一刻开始扭曲、摇曳,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纱。
宫门的出口已被牢牢封死,新娘们惊慌失措地缩在墙角,一个个面色惨白,显然已中毒不浅,有些人甚至摇晃着身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官浅呆望着自己逐渐发黑的手背,浑身战栗着蜷缩在角落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止不住地泪流满面。
云为衫慌乱地思考这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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