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转移比莉亚预想的更加平和,RM带她来到图书馆最顶层的观星室,在那里他引导她进行了一系列近乎仪式般的知识问答——关于星辰运行、生命起源、时间本质...每个问题都精确对应智慧之神曾经教导过她的内容。
随着问答进行,淡蓝色的能量从RM体内升起,在空中形成复杂的图案后汇入莉亚胸前的能量中。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能量流动异常有序,像是遵循某种法则......
完成后的RM看起来既疲惫又清醒,他摘下眼镜擦拭时,莉亚注意到他的瞳孔中偶尔会闪过星图般的纹路。
"感觉如何?"她小心翼翼地问到。
"像同时读完了所有书..."RM微笑着重新戴上眼镜,"有趣的是,我现在能直接看到知识的结构。"他做了个抓取的动作,空中立刻浮现出由光点组成的立体图表,"这肯定会在编目时派上用场。"
莉亚也感到体内能量的变化,四股神力不再各自为政,而是形成了某种更稳定的结构。她试探使用这股力量,瞬间理解了之前看不懂的几段神域文字——这是智慧之力的初步显现。
"小心使用这份礼物。"RM警告她,"全知视角会让人失去人性!这也是为什么智慧之神看上去总是那么冷漠。"
离开前,RM送给她一本看似普通的皮面笔记本,"会自动记录你需要记住的内容。"他解释道,"包括那些你还没意识到自己需要的。"
莉亚翻开第一页,发现上面已经写满了字有些是她熟悉的笔记,有些则是完全陌生的记录和图表。最奇怪的是最后一页只写着一句话:"真正的答案在起点处......"
"什么意思?"她抬头问。
RM只是神秘地微笑 "等你收集完所有能量就会明白。"他帮她打开通往第五世界的通道,"下个世界是月神Jimin的领域,小心那里的月光——它照出的不只有影子!"
通道在莉亚面前旋转展开,隐约可见一个月光笼罩的走廊。她深吸一口气,踏入波动的空气中,听见RM最后的忠告:
"记住莉亚,有时候最大的智慧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