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辅不瞒你,在下安徽巡抚靳辅,受皇上之命被押入京。我为官二十年。深知黄河应该大修。
靳辅否则溃决是早晚的事。
靳辅遇到清官崩的晚点。遇到贪官就像现在这样。
陈潢要砍你的头,你还看什么书?
靳辅我要将此书呈现给皇上。
靳辅这可能对未来的河督有帮助。
靳辅我一生问心无愧,必然不会坠入地狱。但是黄河一定要大修。呵呵呵,可惜我看不到了。
靳辅希望先生能为黄河效力。
陈潢悠悠低头陷入沉思。然后悠悠开口。
陈潢这本书先生尽可毁去,就是在下20岁之前的见解,现在如同狗屁。
说完陈潢便起身走了
陈潢先生美意在下心领了。
员回头把那几个丑举子赶走给咱们腾地方
等到玄桉回来见桌前就剩靳辅一个人沉默地坐着
爱新觉罗·玄桉师傅?
靳辅你回来了?
爱新觉罗·玄桉不好意思啊,我刚刚顺便上了一趟茅厕,但茅厕离得有些远,我多走了些脚程
爱新觉罗·玄桉其他两人呢,都走了?
靳辅嗯,回房了,我也吃完了,先回去休息了。
靳辅公主,你吃完饭早点回去休息吧。
爱新觉罗·玄桉不用叫我公主,我叫你师傅,你叫我徒弟就好。
靳辅在私下我还是叫您公主吧
爱新觉罗·玄桉诶,好吧
等靳辅走后玄桉又自己一个人吃菜
她望着桌子上还剩下半壶酒。有些好奇的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味道顺着鼻孔进入鼻腔。
玄桉好奇的给自己倒了半碗尝一尝,感觉味道还不错。就把剩下的半壶就着菜都给喝光了。
可是她平日在皇宫都是滴酒不沾,哪里能承受的住烈酒的浓烈?很快就变得醉醺醺的。
她只记得,她的房间在二楼具体是哪间房,她都是凭着感觉找
此时陈潢站在客栈门口观雨,手指时不时地缩回几根,不知在想些什么

高士奇一边给老人算命一边往陈潢的方向走去
高士奇天一呀,看什么呢
陈潢雨好像变了,风向不对。
三人都站在门口,陈潢还未看清来者是谁,就提起左臂搭在旁人身上。

被搭建的老人愣了一下。“这”
陈潢这才低头看向旁边,两人对视有些尴尬
陈潢人也不对
陈潢松开老人然后又提起右臂揽在高士奇的肩上

老丈匆匆的离开,高士奇在后面喊道
高士奇老丈您莫惊,这位呀也是我的朋友姓陈,名潢,字天一
高士奇自称是何伯投胎
高士奇哎,老丈你记得吃药
还没说完,老丈就灰溜溜的跑了
陈潢指着天空道
陈潢风向已变,不出五日便可进京了
陈潢我今天在黄河边水速比昨天慢了一倍多
陈潢这场水该过去了,再不走,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也该收了他
他边说着边往屋里走去
高士奇我看你是魔怔了,比我还会算
两人挽着肩一块儿走向三人的卧房
还未走进去,便听到很大的响声似乎还有女人的声音
徐乾学姑娘你你不讲道理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偏偏说是你的呢?
爱新觉罗·玄桉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哪来的恶毒竟然敢霸占
爱新觉罗·玄桉你信不信我……
玄桉有些晕乎乎地哪里还分得清这是谁的房间,指着这间房要住
高士奇赵兄,这是什么情况
徐乾学这不刚才我在屋里看书,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刚打开房门,就见这位姑娘站在门口,问我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我说这是我的房间,她走错了。可她似乎喝醉了,怎么也听不进去
陈潢,也走到门口见到玄桉有些惊讶
陈潢是你啊 你是靳辅兄身边的……
玄桉也看向说话人,她晕乎乎地反应过来
爱新觉罗·玄桉啊是你,河边的那个人
高士奇天一,你们认识
陈潢不仅认识还结缘过她家里人呢
徐乾学你认识就好,天一啊赶紧把她拉走,送回她家人那里去,一直跟她周旋,快累死了
陈潢那,走吧我带你去找家人
玄桉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的
上前抓住陈潢的衣袖
爱新觉罗·玄桉你要带我回宫吗,虽然我也很想家,但事情没办完,我还不能回去
陈潢你这说的什么乱糟糟的,真是喝傻了
没办法陈潢只能双手把住玄桉的肩膀,带着她走出去
陈潢那你们先休息,我先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