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魂兽的骚动。被紫黑雾气感染的十万年魂兽群正朝湖畔逼近,为首的暗金恐爪熊双目赤红,利爪已泛起诡异紫芒。
古月娜条件反射地将宝珠护在胸前,银枪自动飞回手中。奇怪的是,这种保护本能来得如此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原古月娜"待着别动。"
她冷声警告宝珠,却没察觉自己的语气已软了三分。
哪吒却急得在珠子里转圈:
比哪吒"用龙神怒!攻它们左肋第三根骨节!那是噬界兽控制的节点!"
原古月娜"你怎么知道...?"
比哪吒"因为原世界的媳妇姐姐教过我啊!"
古月娜将信将疑地刺向扑来的暗金恐爪熊。枪尖精准命中左肋第三骨节,果然听到"咔"的脆响。魂兽哀嚎倒地,眼中紫黑雾气如退潮般消散。
原古月娜"真的有用!"
她惊讶地看向宝珠。
哪吒得意地晃着冲天辫:
比哪吒"那当然!媳妇姐姐教的都是顶顶厉害的!"
接下来的战斗如同舞蹈。古月娜每击溃一头魂兽,宝珠就射出一道金红光芒净化残余黑气。渐渐地,银龙王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地配合珠内孩童的指挥:
比哪吒"翡翠天鹅要放魂技了!姐姐快低头!" "鬼虎王会分身!打它影子往左偏三寸!" "小心后面!是曼陀罗蛇的..."
当最后一头魂兽恢复清明,古月娜香汗淋漓地坐倒在湖畔。宝珠滚到她膝头,哪吒的小手从裂缝里伸出来,轻轻擦去她颊边的血迹。
比哪吒"姐姐累了吧?我给你唱小星星?"
银龙王怔怔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小家伙。更奇怪的是,她竟然真的记得那首跑调的摇篮曲——在那些突然清晰的记忆里,她曾无数次哼着它哄他入睡。
原古月娜"你究竟..."
她捏住宝珠举到眼前。
原古月娜从哪个世界来?"
哪吒眨巴着大眼睛,突然念起了即兴的打油诗:
比哪吒"东边世界有妈妈 西边世界有姐姐 两个世界都有你 我的媳妇古月娜~"
古月娜"噗嗤"笑出声,又立刻板起脸:
原古月娜"谁是你媳妇!
"却把宝珠系在了腰间最安全的位置。
夜幕降临,银龙王罕见地做了梦。梦中红衣孩童拽着她衣袖撒娇,而她竟温柔地应着"乖"。
篝火旁,宝珠静静闪烁。哪吒透过珠壁看着媳妇姐姐的睡颜,小声嘀咕:
比哪吒明明就是我的媳妇姐姐嘛..."
护心鳞在他们之间流转着温暖的光,像一座无形的桥,连接着被世界遗忘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