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江澈只觉得身体好热,心好胀。
有一股要溢出来不知从何宣泄的感觉。
半响,他支吾道:“夫……夫人。”
“你还记得什么?”
“我……”
不知何时设的结界被凌冽的剑气破开,呼啸的风声随着剑捅进木屋的柱木戛然而止。
“师兄!过来!”
“她是魔尊!”
周身的声音杂七杂八地涌进他的耳朵。
江澈抬眸,听见自己的心跳说。
“她不是!”
“我是。”
两人被隔开,他看见她主动退开。
之后的事情发生的太快……
几个眨眼的功夫,周围的人都死了。
只剩他……和她。
江澈看着放在屋门的翾迭花红得刺眼,耳边只留一句。
清晰的话。
“记住了,我是九泠。”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连心跳也听不见了。
再次醒来,他冷静收拾了同宗长老弟子的遗体,再将此事禀告师父和宗主。
万霖宗宗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底满是失望。
“江澈,当初你师父可是给我万分保证,那魔尊可不会伤人。”
江澈跪在地上,无法思考其中的漏洞,只道:“弟子知错。”
“自行去领戒情五十鞭。”
“弟子遵命。”
“由你亲自取魔尊性命,替我宗报仇。”
江澈垂眸,看见宗主衣摆绣着兰花纹样。
“是。”
江澈听到门口处的吩咐与应答,思绪回归,抬眸看着褚泠。
“想起来了吗?”
褚泠看着他复杂的眸色,轻声问道。
“嗯。”
江澈将人拉进怀里,闷声道。
褚泠拍了拍他的背,下巴抵住他的头,她垂首亲了亲他的发。
良久,褚泠感觉衣服脱落。
他在宽衣解带。
“泠泠……”
“好。”
一番温存,比昨日的倔强更为享受。
江澈睁眼时,床边已没了褚泠的身影。他随手套了件衣服,起身看见窗前的翾迭花正开得耀眼。
花的旁边还有一个小纸鹤。
“抓了人,在大牢里。”
江澈弯唇,碰了碰花,将纸鹤收了起来。
当时,不知褚泠做了什么,戒情鞭未伤他分毫。江澈耐着不解,回到小流苑,看到了纸鹤。
里面有褚泠给他说的话。
待一切结束后,他才察觉里面的不对劲。
而褚泠的话解了他的困惑。
有人在窥伺她们。
先是在茶水中下了无色无味的忘忧草汁,又借机让江澈接触翾迭花。
恰逢游灯会,给了在茶水中放忘忧草的机会。至于翾迭花,那长在江澈打猎的必由之路上。
天时地利人和,这计谋也就成了。
至于为何是这两物。
忘忧草和翾迭花,有忘记近期记忆之用。
背后之人的目的,就是要让江澈忘了褚泠。
尤其是她们干的那欢淫无度的事。
江澈该是无情无欲之人。
·
江澈问了守在门处的属下魔,在她的指引下,来到了大牢。
不同与往日她在他面前的形象,江澈眨了眨眼,喊道:“泠泠。”
褚泠抬眸,勾唇一笑,朝他勾了勾手。
“怎么来了?”
“放心不下。”
褚泠翘了翘下巴,目光落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