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婉靠在丁程鑫怀里,没想到这么轻易的探听到了燕国王室更迭的秘密。
上一位燕帝是被当今太后毒死的?
那当今圣上是什么态度呢?不管怎样,他身为最大受益者,即使知道,也不会昭告天下。当今太后,可是他的养母,也许就是为了扶他上位也说不定。
不过看丁程鑫对张真源不太欢迎的样子,他显然与太后的关系并不好。
这算不算她搅乱燕国内政的一个突破口呢?
丁程鑫看着沈栀婉滴溜溜转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搞垮离间燕国,不过丁程鑫嘴角嘲讽地勾起——沈栀婉未必有这本事,想在三方势力中平平安安的活着,她只能依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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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侍女拿着安神香问她要不要换上。
沈栀婉“都拿去处理掉。”
——无功不受禄,她不信太后与摄政王关系恶劣的情况下会给她一个摄政王妃送安神香。
另一边,侍女已经把这些汇报给了丁程鑫。
丁程鑫“还不算太蠢。”
他府上的大夫看过这香,其中有微量曼陀罗花粉,短时间不易察觉,长期熏陶则会导致心智尽失。
就算沈栀婉不扔,他也会命人换掉。
他还不想🌿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
他把玩着下人献上来的昨夜掉在池底的簪子,细细打量着做工精美的金花镂刻.
丁程鑫“把这簪子给公主送回去。”
丁程鑫“毕竟..是她故国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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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几日,沈栀婉在王府无论去哪都感觉被上上下下看得紧,仿佛有无形的眼睛在盯着她一举一动,她也只能逗笼中鸟,赏枝上花,不得自由。
侍女“王妃,宫里常公公来了,皇后娘娘请您去宫里坐坐。”
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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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到——"
太监尖细的唱名声中,沈栀婉垂眸行礼,余光扫过殿内陈设。
凤座旁那尊青铜仙鹤香炉正吐着袅袅青烟,是岭南进贡的龙脑香,掺了三分麝香——这味道她在梁宫太医院闻过,久闻伤胎。
江涵一"抬起头来。"
皇后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绸缎,光滑又冷硬。
沈栀婉抬眼,看见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那金凤步摇垂下的珠串在她眼前晃动,如同即将落下的铡刀。

江涵一"本宫今日唤你来,是要教你燕宫的规矩。"
皇后话锋一转,示意宫女捧来漆盘。
江涵一"《女诫》与《内训》,每日抄录三遍。"
沈栀婉"妾身谨记娘娘教诲。"
她恭敬叩首,袖中鎏金镯碰到地面,发出细微声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不过,皇后宫里的麝香..难道是皇帝赐下的?
初见尚未摸清底细,她不宜多言,得了皇后的允许便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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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婉刚转过九曲回廊,一个绿衣太监突然拦在轿前。
太监"公主留步,陛下有请。"
嬷嬷刚要呵斥,那太监亮出龙纹玉牌。
沈栀婉眯起眼——严浩翔真是对后宫了如指掌。
偏殿比凤仪宫昏暗许多。
沈栀婉迈进门槛时,听见棋子落盘的脆响。
年轻帝王独自坐在棋盘前,玄色常服衬得肤色冷白,指尖一枚黑玉棋子正抵在"将"位上。
沈栀婉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没有侍卫,没有宫人,连熏香都是最普通的沉水香。这不合礼制——除非是密谈。
严浩翔"知道为何请你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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