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太平洋的距离
凌晨三点十七分，美羊羊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她几乎是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手指比意识更先一步划开接听键。
"还没睡？"喜羊羊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洛杉矶午后的阳光。他穿着深灰色休闲西装，发丝被造型师打理得一丝不苟，但眼睛下方的青黑泄露了连轴转拍戏的疲惫。
美羊羊将手机支在枕头上，调整角度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刚收工。"她撒了个小谎，实际上她已经独自躺在床上发呆两小时，"今天拍得顺利吗？"
喜羊羊的嘴角微微上扬："第十三次NG后，导演终于喊了过。"他转动手机，给她看片场忙碌的景象，"看到那个绿幕了吗？明天我要在那里'拯救世界'。"
美羊羊轻笑出声，想象喜羊羊穿着动作捕捉服在绿幕前挥舞光剑的样子。屏幕那端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喜羊羊皱眉转头应了几句。
"抱歉，造型师催我去试装。"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指尖隔着屏幕轻触她的脸，"你那边很晚了吧？快睡。"
"再五分钟。"美羊羊不自觉地撒娇，这是她过去一个月养成的坏习惯——每次视频都要拖延挂断的时间，"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喜羊羊的眉眼柔和下来："午餐时发现一家中餐馆，老板是青青草原移民，居然认出了我。"他模仿着老板的口音，"'你和那个美羊羊姑娘还在一起吗？我孙女可喜欢你们了！'"
美羊羊的心像被蜂蜜浸泡过一样甜软，她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掩饰上扬的嘴角："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喜羊羊突然被什么人拉走，画面晃动了几下，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很快就要回去...她等我..."
通话突兀地结束了。美羊羊盯着"通话已结束"的提示，手指悬在回拨键上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放下手机。她知道喜羊羊一旦有空肯定会再打来。
窗外，北京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美羊羊翻身看向床头柜上的日历——喜羊羊离开已经三十七天，距离他预计的归期还有五十三天。这比她拍过最长的戏还要漫长。
手机震动了一下，喜羊羊发来一条语音消息。美羊羊点开，他压低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刚才没说完。我告诉老板，美羊羊不只是在等我，她正在成为更好的自己。我想这才是爱情最好的样子，对吗？晚安，我的星星。"
美羊羊将手机贴在胸口，感觉眼眶发热。这段跨国分离比想象中更难熬，但喜羊羊总 #第五章 太平洋的距离
凌晨三点十七分，美羊羊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她几乎是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手指比意识更先一步划开接听键。
"还没睡？"喜羊羊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洛杉矶午后的阳光。他穿着深灰色休闲西装，发丝被造型师打理得一丝不苟，但眼睛下方的青黑泄露了连轴转拍戏的疲惫。
美羊羊将手机支在枕头上，调整角度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刚收工。"她撒了个小谎，实际上她已经独自躺在床上发呆两小时，"今天拍得顺利吗？"
喜羊羊的嘴角微微上扬："第十三次NG后，导演终于喊了过。"他转动手机，给她看片场忙碌的景象，"看到那个绿幕了吗？明天我要在那里'拯救世界'。"
美羊羊轻笑出声，想象喜羊羊穿着动作捕捉服在绿幕前挥舞光剑的样子。屏幕那端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喜羊羊皱眉转头应了几句。
"抱歉，造型师催我去试装。"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指尖隔着屏幕轻触她的脸，"你那边很晚了吧？快睡。"
"再五分钟。"美羊羊不自觉地撒娇，这是她过去一个月养成的坏习惯——每次视频都要拖延挂断的时间，"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喜羊羊的眉眼柔和下来："午餐时发现一家中餐馆，老板是青青草原移民，居然认出了我。"他模仿着老板的口音，"'你和那个美羊羊姑娘还在一起吗？我孙女可喜欢你们了！'"
美羊羊的心像被蜂蜜浸泡过一样甜软，她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掩饰上扬的嘴角："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喜羊羊突然被什么人拉走，画面晃动了几下，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很快就要回去...她等我..."
通话突兀地结束了。美羊羊盯着"通话已结束"的提示，手指悬在回拨键上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放下手机。她知道喜羊羊一旦有空肯定会再打来。
窗外，北京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美羊羊翻身看向床头柜上的日历——喜羊羊离开已经三十七天，距离他预计的归期还有五十三天。这比她拍过最长的戏还要漫长。
手机震动了一下，喜羊羊发来一条语音消息。美羊羊点开，他压低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刚才没说完。我告诉老板，美羊羊不只是在等我，她正在成为更好的自己。我想这才是爱情最好的样子，对吗？晚安，我的星星。"
美羊羊将手机贴在胸口，感觉眼眶发热。这段跨国分离比想象中更难熬，但喜羊羊总有办法让她感到他们依然紧密相连——一条深夜语音，一张随手拍的朝阳，甚至是他试装时偷偷发来的奇怪造型自拍。
第二天清晨，美羊羊被暖羊羊的敲门声惊醒。
"祖宗！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暖羊羊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手里举着平板电脑，"顺便说一句，你家那位又上热搜了。"
美羊羊揉着眼睛坐起来："他又干什么了？"
"凌晨三点发微博，配文'想家'。"暖羊羊把平板递给她，"照片是他酒店窗外的洛杉矶夜景，但网友放大发现玻璃反光里他手机屏保是你们的合照。"
美羊羊接过平板，嘴角不自觉上扬。照片里喜羊羊只露出半边侧脸，但手机屏幕上她笑着靠在他肩头的画面清晰可见。评论区一片"嗑死了"的尖叫。
"对了，"暖羊羊一边拉开窗帘一边说，"导演说今天要补拍第三集的雨中场景，服装组准备了五套备用戏服。"
美羊羊 groan 了一声倒在床上。那场戏讲的是女主角在暴雨中寻找走失的孩子，需要她在人工雨中来回奔跑十几趟。上次拍摄时她差点感冒。
"好消息是，"暖羊羊从衣柜里取出毛巾和干净衣服，"拍完这场，你明天就有一天假期了。"
假期。美羊羊突然坐直身体，一个疯狂的想法闪过脑海。她抓过手机查看航班信息——今晚有一班飞洛杉矶的直达，航程十二小时，如果顺利的话，她能在喜羊羊明天收工时给他一个惊喜。
"暖羊羊，"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如果我告诉你我想做一件很冲动的事..."
暖羊羊转过身，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你要去洛杉矶？"
美羊羊点点头，心跳加速："就一天，来回。不告诉喜羊羊。"
"你疯了！"暖羊羊瞪大眼睛，"飞行时间就快二十四小时，你只待一天？而且你的档期..."
"明天休息，后天上午没有我的戏份。"美羊羊已经跳下床开始收拾随身行李，"我查过了，如果一切顺利，我能在后天下午赶回来。"
暖羊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叹了口气："你知道这很疯狂，对吧？"
美羊羊停下动作，转身握住闺蜜的手："但这正是五年前的我不会做的事。"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五年前的我太害怕失控，所以选择逃跑。但现在...我想为我们的爱情疯狂一次。"
暖羊羊盯了她几秒，突然拿出手机："我来改签机票，你用我的会员卡可以升舱。"她边操作边嘟囔，"老天，喜羊羊要是知道我帮你策划这个惊喜，非得给我发个大红包不可。"
十二小时后，美羊羊踏上了洛杉矶的土地。三月的加州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棕榈树和海风的气息。她戴着墨镜和棒球帽，按照暖羊羊事先查好的地址直奔喜羊羊的拍摄基地。
"《末日救援》片场？"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她，"你是演员？"
"探班朋友。"美羊羊压低帽檐，心跳随着距离缩短而加快。她想象着喜羊羊见到她时的表情——惊讶？喜悦？还是那种他独有的、仿佛全宇宙只剩下她一个人的专注目光？
片场外围着警戒线，保安核对她的身份证件后摇摇头："没有预约不能进入。"
美羊羊正要解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是我的客人。"
懒羊羊穿着印有"助理"字样的T恤，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冲她眨了眨眼："惊喜吗？喜羊羊让我来接你。"
美羊羊瞪大眼睛："他知道我要来？"
"当然不。"懒羊羊带她穿过忙碌的片场，"但你用暖羊羊的会员卡升舱时，航空公司发了确认邮件到喜羊羊的邮箱——别问我为什么他有暖羊羊邮箱的登录权限，你们情侣间的事太复杂了。"
美羊羊的脚步慢了下来："所以...惊喜泡汤了？"
懒羊羊神秘地笑笑："只泡汤了一半。喜羊羊只知道你今天会到洛杉矶，但不知道具体时间。他现在正在B区拍一场重要戏份，至少还要两小时才能结束。"
他带着美羊羊来到一个临时搭建的休息区："你可以在这里等他，或者..."他递给她一张通行证，"去片场看看真正的'国际影星喜羊羊'是什么样子。"
美羊羊接过通行证，好奇心战胜了疲惫："带路。"
B区是一个巨大的绿幕摄影棚，几十名工作人员围绕着中央的拍摄区域忙碌。美羊羊躲在监控器后方，终于看到了一个多月未见的喜羊羊——他穿着黑色战术服，脸上画着逼真的伤痕妆，正与一名金发女演员排练走位。
"那是艾玛·斯通，"懒羊羊小声介绍，"演喜羊羊的搭档。"
美羊羊点点头，目光无法从喜羊羊身上移开。国际镜头下的他比在国内时更加锋芒毕露，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充满张力。当导演喊"Action"时，他瞬间变成另一个角色——坚毅、果敢，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很棒，对吧？"懒羊羊骄傲地说，"好莱坞的制片人都说他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美羊羊没有回答，因为她看到喜羊羊突然停下表演，皱眉望向她的方向。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众多工作人员，他似乎还是感应到了她的存在。
导演喊了"Cut"，喜羊羊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大步朝她走来。美羊羊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下头发。
就在这时，艾玛·斯通追上来拉住喜羊羊的手臂，说了什么让他停下脚步。金发女演员亲密地凑近他耳边低语，然后伸手整理他的领口——那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美羊羊的血液瞬间凝固。她转身就走，耳边嗡嗡作响，甚至没听见懒羊羊在身后的呼喊。
"美羊羊！等等！"懒羊羊追上她，"那只是——"
"我累了。"美羊羊打断他，声音僵硬，"请带我去酒店。"
回程的出租车上，美羊羊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前却不断重放那个画面——艾玛的手指滑过喜羊羊的领口，他低头听她说话时嘴角的微笑。多么熟悉的一幕，就像五年前她在选秀后台撞见的那场"误会"。
酒店房间宽敞明亮，窗外是著名的好莱坞山标志。美羊羊机械地放下行李，给暖羊羊发了条平安到达的消息，然后坐在床边发呆。手机亮起，喜羊羊的来电显示跳了出来。她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直到铃声停止。
三分钟后，懒羊羊发来消息：【他快急疯了，至少接个电话吧】
美羊羊锁上屏幕，走进浴室用冷水洗脸。镜中的女孩眼圈发红，嘴角下垂，一副被背叛的模样。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多疑、敏感，像个患得患失的傻瓜。
敲门声突然响起，伴随着喜羊羊焦急的声音："美羊羊！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美羊羊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却停下脚步。她隔着门板问道："你的戏拍完了？"
"我让导演暂停了。"喜羊羊的声音带着喘息，像是跑了一路，"开门好吗？我们当面说。"
"说什么？"美羊羊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说你和艾玛·斯通只是工作关系？就像五年前你和那个制片人一样？"
门外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美羊羊...你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在听。"
"咖啡洒在我领带上了，艾玛只是帮我整理。"喜羊羊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她是同性恋，已婚，妻子是这部戏的副导演。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叫她们来当面说明。"
美羊羊的指甲陷进掌心。理智告诉她应该相信喜羊羊，但情感上那个被背叛过的自己仍在尖叫着警告。
"我知道突然出现是我的错。"她最终说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这确实是个惊喜。"喜羊羊的声音柔和下来，"过去一个月我每天都在想象你出现在片场的样子。开门好吗？我想抱抱你。"
美羊羊终于转动门把。喜羊羊站在门外，还穿着那套战术服，脸上的伤痕妆因为奔跑而有些晕染。他的眼睛在看到她的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点亮的星辰。
"嗨。"他轻声说，仿佛怕惊跑一只受惊的小鹿。
美羊羊突然鼻子一酸。这一个多月的思念、刚才的误会、跨越大半个地球的疲惫一起涌上来，让她几乎站不稳。喜羊羊立刻跨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熟悉的青草香气包裹住她。
"对不起。"她闷在他胸口说。
喜羊羊的下巴抵在她发顶："为什么道歉？"
"为不信任你...为不接电话...为总是往最坏的方向想..."
喜羊羊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眼角未落的泪水："美羊羊，听好了。"他的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你可以随时查我的手机，可以突袭检查我的行程，可以做任何让你安心的事。因为我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美羊羊望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面盛着的全是坦荡与爱意。她突然感到无比羞愧——自己跨越太平洋来见他，却因为一个误会就要转身逃跑，就像五年前一样。
"我带了礼物给你。"她轻声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喜羊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精致的袖扣，做成小小的天文望远镜造型。"这是..."
"《星空之下》杀青时道具组送我的纪念品。"美羊羊抚摸着袖扣，"我想它们更适合你。"
喜羊羊的眼神柔软得像融化的蜜糖："帮我戴上？"
美羊羊为他别上袖扣，手指轻抚过他的手腕内侧。喜羊羊突然抓住她的手："跟我来。"
他拉着她走出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地址。二十分钟后，他们站在格里菲斯天文台的台阶上，洛杉矶的夜景在脚下铺展成一片星河。
"我常来这里。"喜羊羊牵着她走到一台公共望远镜前，"看着同样的星空，想象你也正抬头望着它们。"
美羊羊的心像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住。她凑近望远镜，喜羊羊从身后环住她，调整焦距："看那里，天琴座的方向。"
镜筒里，一颗格外明亮的星星闪烁着蓝白色的光芒。美羊羊屏住呼吸："真美。"
"我查过了，那是一颗编号为XY-2023的小行星。"喜羊羊的嘴唇贴在她耳畔，"上个月我买下了它的命名权。等手续办妥，它就会正式更名为'Mei's Star'。"
美羊羊猛地转身，差点撞到他的下巴："你...什么？"
喜羊羊笑着后退一步，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小盒："美羊羊，五年前我们错过了彼此，现在我不想再错过任何一个有你的日出日落。"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镶嵌着蓝钻的戒指，在星光下熠熠生辉，"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不是现在，不是明天，而是等我们都准备好，用余生书写我们的故事。"
美羊羊的眼泪终于落下。她蹲下身与他平视，捧住他微微发抖的手："我以为你会等我先拿到国际影后呢。"
喜羊羊大笑起来，眼角泛起细纹："你可以既是张太太又是国际影后，这两者不冲突。"
"张太太..."美羊羊轻声重复这个陌生的称呼，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刚才说那颗小行星叫什么？"
"'Mei's Star'。"喜羊羊狡黠地眨眨眼，"用你的英文名，这样国际天文学联合会更容易通过。"
美羊羊又哭又笑地扑进他怀里："你这个自大狂！"她的眼泪蹭在他颈窝，"我当然愿意，无论是现在、明天，还是任何你准备好的时刻。"
喜羊羊将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这是他们的约定，等两人都完成当前的工作后再正式订婚。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覆上她的唇。在这个距离地面数百英尺的天文台上，在洛杉矶璀璨的星空下，他们终于找回了彼此最完整的模样。
回程的出租车上，美羊羊靠在喜羊羊肩头，玩着他战术服上的纽扣："你让整个剧组停工就跑出来，会不会有问题？"
喜羊羊把玩着她的手指："导演放了我三天假，条件是回去后要连续工作三十六小时。"他亲吻她的指尖，"值得。"
美羊羊突然坐直身体："三天？但我明晚就要飞回去了！"
"改签。"喜羊羊不容置疑地说，"我已经让懒羊羊处理了。暖羊羊那边也说好了，导演同意调整拍摄顺序。"
美羊羊挑眉："你早就计划好了？"
"自从知道你买了机票。"喜羊羊得意地笑，"顺便说一句，你真的很不擅长制造惊喜。"
美羊羊掐他的手臂，却被他捉住手腕拉进怀里。出租车驶过好莱坞著名的星光大道，喜羊羊指着窗外："看那里，总有一天，我们的星星会并排闪耀。"
美羊羊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路面上镶嵌的明星在车窗外连成一道流光。她想起五年前他们挤在出租屋里看老电影时，喜羊羊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她觉得那不过是少年人不切实际的梦想，而现在，他们真的站在了梦想的门槛上。
手机突然震动，暖羊羊发来一条消息：【国内热搜炸了，有媒体拍到你和喜羊羊在天文台接吻，现在全网都在猜你们是不是订婚了。需要发声明吗？】
美羊羊看了看身旁的喜羊羊，他正专注地在手机上查询餐厅信息，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她回复道：【不用否认，但也不确认。让他们猜去吧。】
喜羊羊抬头："怎么了？"
美羊羊将手机屏幕转向他："我们又被拍了。"
喜羊羊扫了一眼，不但不恼，反而露出满意的笑容："拍得不错。"照片上他单膝跪地，她捂嘴惊讶的样子在星光下宛如电影截图。
他打开自己的微博，快速编辑了一条动态：【在星空下，我们找到了彼此。@美羊羊】配图就是那张偷拍照。
美羊羊惊呼："你疯了！这会引发媒体狂潮！"
喜羊羊按下发送键，冲她眨眨眼："让他们狂。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年。"
手机瞬间被潮水般的通知淹没，但美羊羊已经无暇顾及。喜羊羊的唇覆上来，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在这个狭小的出租车后座，在好莱坞的霓虹灯下，他们找到了比星光更璀璨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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