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色营救
雨水敲打着窗户,梅小洋坐在妹妹公寓的沙发上,反复翻看从沸扬疗养中心带回的资料复印件。自从前天晚上那场惊险的对峙后,沸扬就消失了,警方发出了全城通缉令,但至今没有收获。
"姐,你该休息了。"梅琳递给她一杯热茶,担忧地看着她眼下的青黑,"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梅小洋摇摇头,接过茶杯暖手。"这份名单上还有六个女孩处于危险中。我必须尽快找出沸扬的藏身之处。"
梅琳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那个喜队长不是派了人保护我们吗?他们会抓到沸扬的。"
梅小洋望向窗外——公寓楼下停着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里面坐着两名便衣警察。喜清确实履行了承诺,尽管他自己也受了伤,还是安排了严密的保护。
"琳琳,"梅小洋突然转向妹妹,"去年你在沸点科技实习时,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
梅琳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没什么...就是普通实习。"
"告诉我实话。"梅小洋握住妹妹的手,"这很重要。"
梅琳咬了咬下唇。"沸扬...他邀请过我参加私人晚宴,说是有重要客户。我拒绝了,然后他就开始在各种场合'偶遇'我,送礼物...我觉得不舒服,就提前结束了实习。"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担心,也怕你去找他麻烦..."
梅小洋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紧紧抱住妹妹。"你做得对。那个混蛋..."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们。来电显示是温小暖。
"小洋!"温小暖的声音异常急促,"我们发现沸扬可能藏身的地点!东郊的一个废弃化工厂。喜队已经带人过去了,但他让我通知你留在安全的地方,不要——"
"地址发我。"梅小洋已经站起身,抓起外套和车钥匙。
"不行!喜队特别交代——"
"地址,暖暖。现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声叹息。"好吧...但答应我你会等支援,不要一个人行动。喜队会杀了我的。"
收到地址后,梅小洋快速检查了包里的装备——防狼喷雾、电击器、备用手机和那把她很少携带的小型手枪。她紧紧抱了妹妹一下。"锁好门,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包括警察。只认喜队长和温小暖,明白吗?"
梅琳点点头,脸色苍白。"姐,小心..."
梅小洋快步下楼,钻进自己的车。雨越下越大,雨刷器拼命工作也难保视野清晰。她打开导航,向东郊疾驰而去。
一路上,她的思绪不断回到喜清身上。他手臂的伤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行动不通知她?是因为不信任她的判断,还是...不想她涉险?
化工厂出现在雨幕中,阴森如鬼屋。梅小洋将车停在隐蔽处,悄悄靠近。工厂外围没有警车,也没有任何行动迹象——这不正常。如果喜清带队突袭,至少会有后援和救护车待命。
她拨通温小暖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梅小洋握紧手枪,决定先侦查情况。
废弃工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梅小洋打开手机电筒,小心地踏入。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药品和霉菌混合的刺鼻气味。她的高跟鞋在水泥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不得不放慢脚步。
"喜清?"她低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
没有回应。
梅小洋继续向前,电筒光束扫过锈迹斑斑的设备和破碎的玻璃容器。突然,光束照到了一样东西——地上有一副手铐,警用型号。
她的心跳加速了。喜清确实来过这里,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有其他警员?
继续深入工厂,梅小洋发现了一条向下的楼梯。地下室的空气更加浑浊,隐约能听到滴水声和...呻吟?
她关掉电筒,屏息倾听。没错,是人类痛苦的呻吟声,从走廊尽头的房间传来。梅小洋贴着墙壁前进,手枪随时准备射击。
门缝下透出一线光亮。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枪口指向室内——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血液瞬间凝固。喜清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满脸是血,制服被撕破多处。房间里还有三个人——沸扬和两名陌生壮汉。沸扬手里拿着一根沾血的铁棍,正要对喜清再次挥下。
"警察!不许动!"梅小洋厉声喝道,双手稳稳握枪。
所有人都转向她。沸扬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愉悦。"梅小姐!多么及时的登场。"他用铁棍轻敲手心,"我正和喜队长玩问答游戏呢。"
喜清艰难地抬起头,肿胀的眼睛几乎睁不开。"走..."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陷阱...快走..."
梅小洋的枪口纹丝不动。"放了他,沸扬。你要的是我,不是吗?"
沸扬歪着头,像在考虑一个有趣的提议。"确实。但你带着武器,这不太公平。"他示意手下,"放开他。"
一名壮汉割断了喜清的绳索。他立刻从椅子上滑落,重重摔在地上。
"现在,放下枪,我就让喜队长离开。"沸扬微笑着说,"否则...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游戏。 #第7章 血色营救
雨水敲打着窗户,梅小洋坐在妹妹公寓的沙发上,反复翻看从沸扬疗养中心带回的资料复印件。自从前天晚上那场惊险的对峙后,沸扬就消失了,警方发出了全城通缉令,但至今没有收获。
"姐,你该休息了。"梅琳递给她一杯热茶,担忧地看着她眼下的青黑,"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梅小洋摇摇头,接过茶杯暖手。"这份名单上还有六个女孩处于危险中。我必须尽快找出沸扬的藏身之处。"
梅琳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那个喜队长不是派了人保护我们吗?他们会抓到沸扬的。"
梅小洋望向窗外——公寓楼下停着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里面坐着两名便衣警察。喜清确实履行了承诺,尽管他自己也受了伤,还是安排了严密的保护。
"琳琳,"梅小洋突然转向妹妹,"去年你在沸点科技实习时,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
梅琳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没什么...就是普通实习。"
"告诉我实话。"梅小洋握住妹妹的手,"这很重要。"
梅琳咬了咬下唇。"沸扬...他邀请过我参加私人晚宴,说是有重要客户。我拒绝了,然后他就开始在各种场合'偶遇'我,送礼物...我觉得不舒服,就提前结束了实习。"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担心,也怕你去找他麻烦..."
梅小洋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紧紧抱住妹妹。"你做得对。那个混蛋..."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们。来电显示是温小暖。
"小洋!"温小暖的声音异常急促,"我们发现沸扬可能藏身的地点!东郊的一个废弃化工厂。喜队已经带人过去了,但他让我通知你留在安全的地方,不要——"
"地址发我。"梅小洋已经站起身,抓起外套和车钥匙。
"不行!喜队特别交代——"
"地址,暖暖。现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声叹息。"好吧...但答应我你会等支援,不要一个人行动。喜队会杀了我的。"
收到地址后,梅小洋快速检查了包里的装备——防狼喷雾、电击器、备用手机和那把她很少携带的小型手枪。她紧紧抱了妹妹一下。"锁好门,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包括警察。只认喜队长和温小暖,明白吗?"
梅琳点点头,脸色苍白。"姐,小心..."
梅小洋快步下楼,钻进自己的车。雨越下越大,雨刷器拼命工作也难保视野清晰。她打开导航,向东郊疾驰而去。
一路上,她的思绪不断回到喜清身上。他手臂的伤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行动不通知她?是因为不信任她的判断,还是...不想她涉险?
化工厂出现在雨幕中,阴森如鬼屋。梅小洋将车停在隐蔽处,悄悄靠近。工厂外围没有警车,也没有任何行动迹象——这不正常。如果喜清带队突袭,至少会有后援和救护车待命。
她拨通温小暖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梅小洋握紧手枪,决定先侦查情况。
废弃工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梅小洋打开手机电筒,小心地踏入。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药品和霉菌混合的刺鼻气味。她的高跟鞋在水泥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不得不放慢脚步。
"喜清?"她低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
没有回应。
梅小洋继续向前,电筒光束扫过锈迹斑斑的设备和破碎的玻璃容器。突然,光束照到了一样东西——地上有一副手铐,警用型号。
她的心跳加速了。喜清确实来过这里,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有其他警员?
继续深入工厂,梅小洋发现了一条向下的楼梯。地下室的空气更加浑浊,隐约能听到滴水声和...呻吟?
她关掉电筒,屏息倾听。没错,是人类痛苦的呻吟声,从走廊尽头的房间传来。梅小洋贴着墙壁前进,手枪随时准备射击。
门缝下透出一线光亮。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枪口指向室内——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血液瞬间凝固。喜清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满脸是血,制服被撕破多处。房间里还有三个人——沸扬和两名陌生壮汉。沸扬手里拿着一根沾血的铁棍,正要对喜清再次挥下。
"警察!不许动!"梅小洋厉声喝道,双手稳稳握枪。
所有人都转向她。沸扬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愉悦。"梅小姐!多么及时的登场。"他用铁棍轻敲手心,"我正和喜队长玩问答游戏呢。"
喜清艰难地抬起头,肿胀的眼睛几乎睁不开。"走..."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陷阱...快走..."
梅小洋的枪口纹丝不动。"放了他,沸扬。你要的是我,不是吗?"
沸扬歪着头,像在考虑一个有趣的提议。"确实。但你带着武器,这不太公平。"他示意手下,"放开他。"
一名壮汉割断了喜清的绳索。他立刻从椅子上滑落,重重摔在地上。
"现在,放下枪,我就让喜队长离开。"沸扬微笑着说,"否则...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游戏。"
梅小洋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喜清,心如刀绞。她慢慢弯腰,将手枪放在地上,但手指悄悄勾住了藏在脚踝处的备用电击器。
"很好。"沸扬满意地点头,"现在,过来我这里。"
梅小洋缓步向前,经过喜清身边时,他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微弱但坚定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她低头对上他的视线,读懂了他眼中的警告。
"我一直在等你,梅小洋。"沸扬张开双臂,"我们本该是完美的一对。聪明、野心勃勃...不被那些无聊的道德束缚。"
"像你这样绑架、伤害无辜的人?"梅小洋冷笑,"那确实很'完美'。"
沸扬的表情阴沉下来。"你还不明白。那些女孩是被'选中'的。她们会成为某些重要人物的伴侣,过上比现在优越得多的生活。"
"贩卖人口就贩卖人口,别说那么好听。"梅小洋已经走到离沸扬只有三步远的地方,"你只是个可悲的人贩子。"
沸扬的脸色变得狰狞,举起铁棍。"看来你和喜队长一样需要教训——"
就是现在!梅小洋猛地抽出电击器,扑向沸扬。高压电流击中他的腹部,他发出痛苦的嚎叫。但电击器只持续了两秒就耗尽了电量——该死的雨天潮湿影响了性能!
沸扬踉跄后退,铁棍挥来,擦过梅小洋的肩膀,剧痛瞬间蔓延。两名壮汉也扑了上来。她灵活地闪避,一个回旋踢放倒一人,但另一人从背后钳制住她。
"贱人!"沸扬抹去嘴角的白沫,举起铁棍,"我要亲手——"
枪声响起。
沸扬的肩膀爆出一团血花,铁棍当啷落地。梅小洋转头,看到喜清半跪在地上,手里握着她的手枪,枪口还在冒烟。
"喜清!"她趁机挣脱钳制,冲向喜清。
"小心!"喜清突然大喊。
梅小洋感到背后一阵风袭来,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股大力推开。喜清挡在她前面,硬生生用身体接下了另一名歹徒刺来的匕首。
"不!"梅小洋的尖叫声回荡在厂房中。
喜清闷哼一声,匕首深深刺入他的腹部。但他仍紧握手枪,扣动扳机——又一声枪响,持刀歹徒应声倒地。
沸扬见势不妙,捂着流血的肩膀夺门而逃。最后一名手下也跟着逃走了。
梅小洋顾不上追,立刻跪在喜清身边。鲜血从他腹部汩汩流出,迅速在地面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
"坚持住,喜清!"她撕开自己的衬衫下摆,用力按压住伤口止血,"救护车马上就到...求求你坚持住..."
喜清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他颤抖的手抬起,轻轻碰触她的脸颊。"你...没事...太好了..."
"闭嘴!保存体力!"梅小洋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挡那一下..."
喜清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虚弱但温柔的笑容。"因为...是你..."
远处传来警笛声。梅小洋紧紧按住伤口,但鲜血依然从指缝间渗出。"再坚持一下...求你了..."
喜清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梅小洋..."他的声音微弱但清晰,"别离开我...我不能再失去你..."
这句话像闪电般击中她的心脏。梅小洋哽咽着点头,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我不走...我就在这里...你也不准离开,听到了吗?"
喜清的眼睛慢慢闭上,手却仍紧握着她不放。
"喜清?喜清!"梅小洋疯狂地拍打他的脸,"睁开眼睛!看着我!"
温小暖带着特警和医护人员冲进房间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梅小洋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紧紧抱着昏迷的喜清,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医护人员迅速接手,梅小洋被迫松手,但喜清的手指依然紧握着她的,即使失去意识也不肯放开。最后医生不得不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才能将他抬上担架。
"他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温小暖抱住浑身发抖的梅小洋,轻声安慰。
梅小洋茫然地点头,眼睛始终盯着担架上的喜清。直到救护车门关闭,驶向医院,她才像被抽走全身力气般瘫软下来。
"都是我的错..."她喃喃自语,"如果不是我擅自行动..."
"不,是沸扬设计的陷阱。"温小暖扶着她走向另一辆救护车,"他模仿警方频道发出假指令,把喜队引到这里...我们发现后才追踪过来的。"
梅小洋的肩膀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里的痛楚根本不值一提。救护车里,她终于崩溃了,所有的恐惧、自责和后怕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他不能死...他不能..."她抽泣着,像个迷路的孩子。
医院的白炽灯刺得眼睛生疼。梅小洋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已经三个小时了,手术还在继续。温小暖给她拿来干净的衣服和热茶,但她什么都喝不下。
"沸扬呢?"她嘶哑地问。
"跑了,但受了重伤,跑不远。"温小暖握住她冰冷的手,"全城封锁了,他逃不掉的。"
梅小洋木然点头。此刻她心里只有手术室里那个人。喜清苍白的脸、他最后的低语、还有他挡在她面前时毫不犹豫的身影,不断在她脑海中回放。
那些她曾经以为的冷漠和刻薄,现在想来都是他笨拙的保护。他不让她参与危险行动,是因为在乎;他批评她的工作方式,是担心她冒险;他甚至一直在暗中关注她的职业生涯,保护她的家人...
为什么她没能早点看清?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主刀医生走出来,表情疲惫但平静。"手术很成功,但失血过多,还在昏迷。如果48小时内能醒来,就脱离危险了。"
梅小洋的泪水再次决堤。温小暖紧紧抱住她,轻声说:"他会醒的。为了你,他一定会醒的。"
重症监护室外,梅小洋透过玻璃窗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喜清。他的脸色比床单还白,只有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证明他还活着。
"去休息一下吧。"温小暖劝道,"我守着。"
梅小洋摇摇头,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不走。"
三天。整整三天,梅小洋几乎没有离开过医院。她只在隔壁空病房简单洗漱,温小暖每天强行带她去食堂吃一顿饭,其余时间她都守在喜清病床前,握着他的手,低声讲述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在警局走廊上批评我取证不规范...我当时真想用咖啡泼你..."
"还有仓库那次,你救了我却骂我鲁莽...我当时多恨你啊..."
"但你偷偷给我送花,还保存了我掉的发夹...你这个别扭的男人..."
第三天深夜,梅小洋疲惫地趴在床边浅眠。突然,她感觉到手指被轻轻勾动。
她猛地抬头,对上喜清微微睁开的眼睛。虽然虚弱,但那里面是她熟悉的光芒。
"医生!他醒了!"梅小洋按下呼叫铃,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喜清的嘴唇动了动,她俯身倾听。
"你...好吵..."他气若游丝地说。
梅小洋又哭又笑,轻轻捶了下床沿。"混蛋!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医生护士冲进来检查,梅小洋被请到一旁。但她不在乎,因为喜清醒了,他会好起来的。透过人群缝隙,他们的目光相遇,无声地交流着这三天来积攒的所有情感。
当人群散去,梅小洋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喜清的手。"欢迎回来。"
喜清微弱地回握,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柔软。"你...一直在这里?"
"当然。"梅小洋用棉签沾水湿润他干裂的嘴唇,"我答应过不会离开。"
喜清闭上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记得...我说的话吗?"
"每一个字。"梅小洋轻声回答,"我也...不能再失去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喜清的手指收紧了一些,虽然力道微弱,但足以让她的心跳加速。
"沸扬...?"
"还没抓到,但快了。"梅小洋坚定地说,"现在你只需要专心恢复,好吗?"
喜清点点头,很快又陷入沉睡。但这次梅小洋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他会回来,每一次都会。
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在心中许下承诺——无论前方还有什么危险和挑战,他们都将一起面对。因为有些感情,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显露真容,而一旦认清,就再也不能假装它不存在。
梅小洋俯身,在喜清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