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纱帘在病床上投下细密的光斑，韩晓棠在消毒水的气味中苏醒。腰间的钝痛让她皱起眉头，指尖触到粗糙的纱布边缘时，突然意识到病号服下空无一物。
韩晓棠"谁给我换的衣服？"
沙哑的疑问惊动了窗边的身影。
朱志鑫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扬起，露出西装裤上未换的皮带扣。
朱志鑫"我"
他递来的温水杯沿结着薄霜，指关节带着新鲜血痂。
玻璃杯从韩晓棠指间滑落，在清脆的碎裂声中，系统提示音刺入耳膜。她突然伸手环住朱志鑫的腰，整个人贴上去。朱志鑫的呼吸一滞，喉结在领带结下剧烈滚动。她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节奏快得不像话。
韩晓棠"你可是第一个看到的"
她的嘴唇擦过他衬衫第三颗纽扣，声音像浸了蜜的刀片
韩晓棠"得负责"
朱志鑫的指尖陷入她后背的衣料，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病号服烙在皮肤上
朱志鑫"我会负责"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砂纸摩擦般的粗粝感，尾音消失在两人骤然缩短的距离里。
韩晓棠的鼻尖蹭到他领带夹，金属的凉意让她瑟缩了一下。朱志鑫立即收紧手臂，西装面料在她脸颊留下细微的压痕。监护仪的滴答声越来越急，盖不住他骤然加重的呼吸。
朱志鑫"别动"
朱志鑫的唇几乎贴上她耳廓，热气灼红了她的耳尖。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肩胛骨，指尖在脊椎凹陷处流连，像在丈量某种隐秘的尺度。
走廊传来护士推车的轱辘声，朱志鑫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的下颌线绷得发白，衬衫领口被韩晓棠攥出凌乱的褶皱。阳光穿过两人之间的缝隙，在地面投下交错的影子，如同他们纠缠的呼吸。
韩晓棠的睫毛扫过他颈侧动脉，感受到那里突突跳动的频率。
韩晓棠"朱总这么紧张？"
她的指尖沿着他腰线游走，在皮带扣上方画圈
韩晓棠"还是说……"
朱志鑫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枕边，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垂眸看她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瞳孔里翻涌的暗色让韩晓棠咽了下口水。
朱志鑫"别玩火"
他的警告裹着热息落在她唇畔，在即将触碰的临界点戛然而止。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在墙上剧烈摇晃。
——华丽丽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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