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帮我戴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起身解开了自己原来的腰带,墨色外袍随之微微敞开。
宫尚角“既然是送我的,总要试试合不合适吧?”
宫尚角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甚至故意将手臂微微张开,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
凌妙妙深吸一口气,抓着手里的腰带起身跟了过去。
凌妙妙“转过去。”
宫尚角“为何要转身?就这样系。”
宫尚角眉梢微挑,不仅没转身,反而往前一步,正对着她。
宫尚角“帮我……”
温热带有薄茧的手掌,握上她的细腕,引着她向前多迈两步。
【我@#%&……你@&%】
凌妙妙耳尖腾地烧起来。
这人真是够坏的!明明是系腰带,非得说得做得都这么暧昧,不知道还以为要她做什么别的。
想到自己先前在浴房,两只手都酸得提不起劲儿,宫尚角都没发泄干净的羞人场景,凌妙妙有种喝了什么烈酒的感觉,整个人彻底烧了起来。
宫尚角“会解,不会系?”
紧盯对方明显无措的小动作,宫尚角嗓音慵懒,带着几分逗弄的意味,甚至故意微微俯身,气息拂过她耳畔。
凌妙妙“当、当然会!”
凌妙妙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惹得心脏狂跳,指尖捏着腰带两端,不得不环过他的腰。
锦带缠绕时他故意贴近,温热吐息拂过颈侧,烫得她系带的动作越来越乱,指尖不经意划过腹肌沟壑,惹得他喉结滚动。
宫尚角垂眸,凝视着眼前专注为他系腰带的女子,眼底暗流涌动。
她微微抿着唇,长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自顾自和腰带较劲的凌妙妙,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动人。
【真不愧是练武出身的,腰肢显瘦,摸着结实有肉】
凌妙妙“好了,正合身的。”
隔了片刻,凌妙妙仰着小脸,笑得娇憨。
宫尚角一个旋身就将人抵在了红木案几上,案上茶盏被撞得叮当作响,指尖抓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腰间,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银线绣纹。
宫尚角“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凌妙妙“想要你……”
对我的好感度能升上去……
也想要真的喜欢我,能有个好结局。
空气骤然凝滞。
宫尚角指节蓦地收紧,吻落得又凶又急,像是要将那三个字碾碎在唇齿之间。
凌妙妙被他吻得腿软,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袍,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反压在身后的桌案上。
宫尚角“再说一遍。”
额头轻抵,似命令,似诱哄。
凌妙妙望进他幽深的眸
凌妙妙“想要你。”
话音未落,宫尚角扣住她后颈,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
申时三刻。
木槿带着侍女们推门进来时,书案斜歪,原先整齐的几本书散乱摊开,纸页皱皱巴巴,水痕晕染了墨迹。
最上头那本还歪歪斜斜压着一块羊脂玉佩,是宫尚角往常戴的那枚,玉石前端沾着未干的水渍,除此之外,桌角处也有明显水痕。
“仔细些收拾。”木槿低声嘱咐。
辛夷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懂,凑到木槿旁边问道:“好端端的,少主的玉佩怎得是湿的?”
木槿虽没经历男女之事,可她也听婆子们私下里议论过,辛夷的问话让她耳根有些热,想解释又觉得难以启齿。
“别打听主子的闲话。”
辛夷和芍药负责收拾书案,木槿绕去内室,眼尖如她,很快就留意到云姑娘常穿的藕荷色罗裙挂在架子上,裙角还滴着水,在地上积成小小一滩。
床榻边的脚踏上,扔着件被扯坏的中衣,衣襟处精致的云纹刺绣都开了线。
木槿大致猜到下午卧房里发生了什么,小脸羞红,没敢惊动床帐里已然睡去的主子,轻手轻脚的替人收了衣服,又重新换了屋内的香料。
这一觉,凌妙妙直睡到天黑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