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浅日益渐精的术法,阿酒与胭脂颇为有成就感的满意点头。
果然,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一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换句话来说,这命运可真是捉弄人。看着倒在自家门口的夜华,阿酒无奈扯了扯嘴角,回头便关上门,眼不看心不烦。
直到白浅发现将其提起扔了进来,对,你没看错,就是扔的。自从白浅学会许多术法后,就不再亲自动手,能简单就简单。这不,天族太子夜华就水灵灵的被扔了进来。
阿酒在二楼看向地上躺着的人对着白浅喊到“浅浅,你把他带进来做什么,你要救他吗?”
白浅坐在下面的藤椅上,看着脚下躺着的人,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还是不忘回应“我看他躺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就干脆把他带进来了,刚好胭脂试试医术”
“啊!”胭脂在放满药材的屋子中探出脑袋,看着地上遍体鳞伤的人,尴尬开口“他这都成这样了,我的医术应该没那个能力吧”。
阿酒听到此话顿时反驳“救他都是便宜他了,胭脂,你尽管治”。最好让他不敢再接近白浅,阿酒在心中默默想到。
而白浅听到阿酒对其不客气的话语,顿时也对地上的人没了几分客气,撇了一眼就回了房间。
承受所有伤害的胭脂默默拿出这几天努力学习后的成果治这个人。当看到他身上的伤也没忍住龇牙咧嘴,毕竟,实在是太难看了。
三人看着被绑成粽子的夜华,阿酒难得的沉默了,而白浅则是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随后开口问向始作俑者“胭脂,虽说你只学了不过半月的医术,但也不能如此…………如此去治人吧”。
胭脂无奈摊摊手委屈说道“这人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儿好的,我不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啊”。
阿酒鬼鬼祟祟伸手去探鼻息,感受到还活着松了一口气。好歹是天族太子,要真被治死了,那天君可不得找他们三人陪命。
白浅摇摇头感慨“也不知救了他到底是福还是祸,先前忘了告诉你们,我总觉得他有点儿熟悉,好像我之前与他曾见过”。
“! ! !”
胭脂与阿酒的脑中敲响了警钟,但还是一脸淡定的询问“具体什么地方熟悉啊?而且这人都看不清样貌的,你怎么可能会认识呢?”
“不是,我是觉得气息有些熟悉,但这人的身形来看我确实不认得”白浅单手撑着头望向床榻上的人仔细描述。剩下两人对视后就明白了,毕竟天族太子夜华样貌上与墨渊一般无二,而且这夜华还是温养在昆仑山上的白莲,气息自然还是熟悉的。
就着这个活生生的样本,阿酒开口现场教学。“浅浅你能看出来他是被什么所伤吗?”
“肯定是妖兽无疑,看他身上的爪痕倒有可能是从翼族消失已久的金猊兽,但是不知为何,他的身上还有一道察觉不出的禁制”。
现在胭脂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她是说怎的金猊兽这么久都没在她眼前晃悠,合着是这该死的天族太子去追杀它。不过,看样子,他也没得逞。可是,这爪伤,她总感觉另有其人。因为在给他上药时她并没有感受到金猊兽的气息。
而阿酒则是罕见的没有开口,但还是不忘鼓励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