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论坛风暴】
仁川机场的玻璃幕墙结满冰花时，李以纯正把脸埋在驼色围巾里打瞌睡。金敏智突然把平板塞过来：
金敏智看，你炸锅了。
屏幕上是韩网热帖《李以纯CELINE官宣实锤？！》，楼主贴出品牌官网截图——白衣少女侧卧在古董沙发上，珍珠项链缠绕着天鹅颈，指尖勾着红色高跟鞋。
配文仅一个单词：“YIHSION.”
“假的吧？SM怎么可能放人单独签顶奢？”
“官网都发了，能不信吗？”
“大家洗洗睡吧，SM应该不会让绿卡签个人品牌代言的……”
“我感觉真有可能…毕竟现在的SM不是以前的SM了…”
李以纯很平静地看着平板上的评论，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她都轻轻一扫而过，好像话题讨论的主人公不是她一样——
平板突然跳出推送：CELINE全球官网更新九宫格。最后一张是李以纯穿着白色缎面礼裙站在琉璃花窗前，裙摆铺展如凝固的牛奶，发间珍珠簪子坠着流苏，像民国大小姐偷穿了现代高定。
“OMG！太漂亮了吧！”
“我的天呀，韩式妆容害我女好多……”
“我真觉得以纯眼神有一种韵味，就是那种老电影的感觉…”
“来见识一下中式美学下的‘玫瑰’…”
“这表现力太强了吧！”
“所以李以纯只练习了一年多，李秀满破例让她出道是有原因的，不像某dy…”
“楼上的敢说大声点吗？”
“我要与世无争，下次演唱会我要做出最绝美的物料！”（疯狂保存图片）
“这还真是以纯该得的，起初AESPA出道大家都不看好，是YHsion公布才稳住了‘花田’人设，后面也是多次cody倒油，但是奈何我家宝宝争气，以一绝的颜值和可爱的性格成为了TOP，前前后后多少资源由个人变成团代，有多少好资源被抛下了，恐怕就只有你SM自己才知道了！”
“其实，我以前去算过塔罗牌，说以纯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她心里真没有很多的欲望，性格可能就是这样不争不抢、淡淡然然的样子，但是还是被漂亮的气质所吸引的肤浅的我…”
“健康最重要啦，我们以纯要幸福健康就好了！”
“不用多说了，李以纯是老公，老公踩我！”
【练习室】
李以纯的手机随意放置于一边，连上蓝牙，背景音乐在整个练习室回荡。在练习第五遍SM基本功定形后，李以纯突然栽倒在镜前。膝盖旧伤渗出的血丝粘着地板，她盯着天花板的氙气灯，想起CELINE拍摄时那盏1930年代古董台灯——暖黄光晕里，摄影师说她的眼睛像“冻住的星星”。
李以纯笑了，因为感觉眼前有好多的星星，很亮、很亮、很亮…
门被猛地推开，柳智敏提着塑料袋僵在门口。蒸腾的热气里，辣炒年糕的香气扑鼻而来。
柳智敏我们以纯呀，快过来吃饭！太辛苦了！快快快！行动起来！
李以纯没有想到智敏欧尼会回来，本来就有点想哭的，尤其在一个人深夜emo的时候，有人来安慰你，你会更想哭的！
队长蹲下来掰开她攥紧的拳头，掌心是指甲掐出的月牙痕，
柳智敏什么呀？我们小哭包？怎么了？（边说边擦眼泪）
李以纯把脸埋进膝盖。巴黎的镁光灯、签约时的掌声、论坛里“资源咖”的刺眼标题，全都碎在柳智敏突然的拥抱里。
李以纯欧尼！
柳智敏pabo~！我们aespa是五个人啊。我们在呢！（像哄小孩子一样拍拍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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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
凌晨1:27的汉江公园，五个裹成粽子的女孩踩着积雪嘎吱作响。宁艺卓突然狂奔起来，羽绒服兜帽上的貉子毛炸开：
宁艺卓来追我啊——
回声惊起夜鹭，内永绘里绊倒在长椅边，手里的热可可泼出完美抛物线。
金旼炡疯了疯了！
金旼炡边咳边笑，口罩糊满白色哈气。李以纯落在最后，突然被柳智敏拽着躺进雪堆。冰粒钻进衣领的刹那，她感觉又重获新生了……
金旼炡我要喝热草莓牛奶！
金旼炡尖叫着扑过来，五台手机却都没电了。她们挤在自动贩卖机的光晕里，看着彼此通红的脸傻笑，身后江面浮冰碰撞，像某种远古巨兽的心跳。
远处突然亮起闪光灯。金敏智的电话在三十秒后杀到：
#金敏智立刻！马上！回！宿！舍！
（内心os：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她们手拉手逃向停车场，李以纯回头望见那个举相机的女孩——她穿着印有“MY”字样的羽绒服，眼泪在寒风中冻成冰晶。
【论坛风暴】
凌晨3:19，某匿名论坛飘起热帖：《汉江偶遇aespa全员素颜散步》。主楼是糊到妈不识的偷拍照：五个女孩在自动贩卖机前挤作一团，李以纯的丸子头歪到左边，正伸手擦宁艺卓嘴角的可可渍。
“这氛围感绝了，比MV还真实”
“纯纯眼睛肿得像核桃，果然哭过了吧”
“柳智敏居然穿睡衣出门？队长威严呢？”
“天呀，这个天这么冷，大半夜去汉江散步，哇塞！能偶遇到的也是神人…”
“大家明明氛围就很好呀，干嘛要撕撕撕呢？真是不明白！”
“习惯就好，SM长期虐粉方式罢了…”
“虽然五个宝宝都很可爱，很好认，但是我还是一眼望过去就看到我家宝宝—YHsion！可爱死了，靠着队长怀里”
“这么看大家关系真的很好呀？”
“大家本来就是因为梦想聚集到一起的可爱女孩呀！”
【练习室再临：破茧】
年末舞台彩排现场，李以纯独自在后台拉伸。膝盖护具硌得生疼，她摸出手机看时间，锁屏突然跳出田柾国的消息：「看窗外」。
落地窗外飘着初雪，远处LED屏正在播放CELINE最新广告。画面里的她与此刻镜中的自己重叠——珍珠耳坠随舞蹈动作飞扬，而现实中的发梢正滴落汗水。
「像不像平行宇宙？」又一条消息蹦出来。她正要回复，身后传来跺脚声。宁艺卓抱着暖手宝跳脚：
宁艺卓冷死啦！
#柳智敏（把羽绒服兜头罩住她）穿上吧！
音乐响起的瞬间，李以纯透过练习室镜子看见窗外飘雪。雪片粘在玻璃上，像有人把巴黎那晚的海棠花瓣寄回了首尔。她突然想起汉江边那个哭泣的MY，想起Sophie说的“冻住的星星”，腿上的淤青忽然没那么疼了。
“准备！”柳智敏的喊声拉回思绪。李以纯扎紧马尾，珍珠发圈在灯光下泛起柔光。前奏响起的刹那，五个人的脚步声合成同一个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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