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薄纱般漫进窗棂,将上官月的闺房染成蜜色。
五子棋跪坐在床边,红裙上金线绣的鸾鸟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微微颤动,指尖还缠着一缕上官月散落的发丝:
“月月姐,这傍晚时光喝不上酒,是什么感觉呢?”
她眨着亮晶晶的杏眼,语调里藏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上官月被绑在床榻上,随着挣扎,周身铃铛发出急促的声响。
她气鼓鼓地瞪着眼前的小魔王,长睫下泛着委屈的水光:
“小棋,我劝你最好把我放开,再给我一坛好酒。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月姐,现在可不是你威胁我的时候。”
五子棋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上官月泛红的耳尖
“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真的咬你耳朵了!”
话音未落,她便轻轻咬住对方脸颊,樱唇擦过细腻的肌肤,惹得上官月猛地缩了缩脖子。
“我怕疼!”
上官月娇嗔着,故意晃了晃身上的铃铛,清脆声响混着她带着鼻音的撒娇,却在同时悄悄凝聚妖力。
下一秒,翠绿的藤蔓如灵蛇般从袖口窜出,眨眼间缠住五子棋的手腕脚踝。
“小旗子,你让我体验了一把绑在十字架上的滋味。”
上官月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发丝垂落间,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那我也得让你尝尝双手双脚反绑的感觉!”
她指尖轻点,藤蔓愈发收紧,将五子棋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愈发明显
“你这身材这么好,趴在床上被绑着,应该很‘享受’吧?”
屋内银铃与藤蔓摩擦的声响交织,暮色中,两个身影的纠缠为这场妖王间的嬉闹更添了几分旖旎。
五子棋眼眶泛红,带着哭腔气鼓鼓地叫嚷:
“我真应该把你手拉得紧紧的,让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她扭动着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身子,红裙上的金线鸾鸟仿佛也跟着抖动。
上官月惬意地躺在床上,望着身旁如同粽子般被五花大绑的五子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她晃了晃手腕上松垮的绳子,慢悠悠地开口:
“可惜呀!就算不翻身,我也能把你绑得服服帖帖。你瞧,你绑我的绳子这么松,这么长,要不是双腿被缚,我都能爬下床溜达溜达了。这哪叫绑架,分明比调情还随意嘛。”
说着,她双手一合,那绑着的双手竟能轻松碰到一起,还故意晃了晃。
五子棋气呼呼地瞪着她,眼中还残留着泪花:
“那又怎么样?起码我刚才被你绑的时候,要是你的手被我拉得紧紧的,我肯定压在你身上,让你给我当垫子!”
上官月轻笑着,眼中满是戏谑:
“我的小五子棋呀,反正今晚你是插翅难逃咯。
我明天一定把你手绑得紧紧的,让你动都动不了。”
说着,她突然凑近,在五子棋可爱的小脸蛋上咬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啊呜”一声,那模样活像只调皮的小兽。
五子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弄得脸颊通红,又气又羞,只能扭动着身子,嘴里嘟囔着:
“你就知道欺负人……”
上官月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坏笑着看向五子棋:
“小棋,我觉得吧,你只穿肚兜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那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还有一丝不怀好意。
五子棋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她,红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间的银铃也跟着叮当作响:
“月月姐,你要干什么?”
她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上官月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你猜一下我要干什么?”
她的指尖凝聚出一缕妖力,藤蔓在她手边缠绕,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五子棋撅着嘴,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的衣服还是撕不碎的,告诉你。”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绳子,试图挣脱束缚,红裙上的金线鸾鸟随着她的动作扭曲。
上官月轻笑着,指尖的藤蔓灵活地绕着五子棋的裙摆:
“我知道你红色的裙子撕不碎,但是呢?能撩起来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藤蔓顺着裙摆往上爬,眼看着就要掀开那层红色的纱。
五子棋的脸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月月姐,你别这么变态,好吗?”
她扭动着身子,双腿乱蹬,银铃的声音愈发急促,
“你要是敢撩我裙子,我……我就把你绑得更紧!”
上官月却不依不饶,藤蔓已经撩起了裙摆的一角,露出白皙的小腿:
“谁叫你要绑我8天8夜呢,我总得找点乐子。”
她眨着眼睛,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
“小棋,你就从了姐姐吧。”
一夜的时光在嬉闹中悄然流逝,天色渐亮,屋内的气氛却依旧热烈。
上官月虽被牢牢绑在床上,可那双眼睛却透着狡黠,她盯着被松绑却满脸通红的五子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操控着藤蔓轻轻撩起五子棋的裙摆
“小棋,你瞧瞧,这一夜你把我绑着,我也没闲着呀。”
五子棋跺了跺脚,双手叉腰,红裙上的金线鸾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发间银铃叮叮作响
“月月姐,你怎么这么坏,我都被你欺负惨了!”
上官月笑着,藤蔓灵活地绕过五子棋的脚踝,轻轻挠着她的脚心
“我这不是被你绑着,只能用藤蔓解解闷嘛。小棋,你这怕痒的样子可太可爱了。”
五子棋跳了起来,躲开藤蔓的“攻击”,脸颊绯红,
“你还说,我都被你挠得受不了了。明明是你不老实,我好心给你松绑,你就欺负我。”
上官月眨了眨眼睛,操控着更多的藤蔓伸过去
“好心?你把我绑了这么久,我这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小棋,你就乖乖受着吧。”
藤蔓如灵蛇般缠上五子棋的腰肢,轻轻呵着她的痒。
五子棋扭动着身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月月姐,我错了,别挠了,我以后不绑你这么久了。”
上官月挑眉,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却没有停手,
“错了?哪有这么容易,我还没玩够呢。谁让你之前把我绑得那么紧,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你。”
五子棋喘着气,试图抓住那些捣乱的藤蔓
“你这是公报私仇,我都求饶了,你还欺负我。”
上官月咯咯笑着,藤蔓在五子棋身上游走
“求饶可没用,小棋,你就好好享受吧。等我玩腻了,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五子棋无奈地叹了口气,任由上官月用藤蔓逗弄着自己,嘴里嘟囔着
“月月姐,你可真坏,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上官月看着五子棋那无奈又可爱的模样,笑得更欢了
“小棋,你就别嘴硬了,你明明很享受呢。”
两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这一夜的闹剧似乎还未结束。
清晨七点,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
五子棋双手叉腰,红裙上的金线鸾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间银铃清脆作响。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缩短的绳子,冲床上的上官月挑眉:
“月月姐,这下看你怎么跑?”
上官月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怨:
“小旗子,你不是说不绑你月姐了吗?”
她扯了扯被捆住的手腕,纤细的手腕上已经泛起红痕。
五子棋狡黠地一笑,手中的绳子在空中打了个结:
“谁说的?我口是心非,好吧。”
说着,她蹲下身子,将一米长的绳子在上官月的左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绳子勒紧,上官月的手腕很快便被勒出一道道红印。
“我可不是治愈力很强的妖啊。你要这么搞的话,那我岂不是好久才会好啊?我的脸面放哪?”
上官月撅着嘴,眼中带着委屈,长睫微微颤动。
五子棋却不为所动,她将上官月的左手牢牢捆在左床头,又拿起绳子走向右手:
“月月姐,你别忘了你还有脚没绑住呢。我等一下还要给你脚也绑起来。”
上官月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开口:
“如此如此。五子棋,那能给我喝口酒吗?我保证每天就喝一口酒,我绝不反抗。你要绑多紧都可以。”
五子棋停下手中的动作,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本来就是要帮你戒酒,不可能!”
她的语气坚定,手中的绳子再次落下,将上官月的右手也牢牢捆在了右床头,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斗争”助威。
上官月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小旗子,你可真狠心。”
五子棋却毫不在意,她站起身,红裙飞扬:
“月月姐,这都是为你好。等你戒了酒,我自然会放了你。”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切在床榻上,上官月被捆成十字形的手腕已经泛起青紫,看着五子棋利落地系紧最后一个绳结,急得身上铃铛乱响:
“你要去哪呀?”
“喝酒。”
五子棋头也不回地将裙摆塞进腰间,红裙上金线鸾鸟随着动作扭曲成诡异的弧度。
“五子棋你耍赖!”
上官月气得在床上直蹬腿
“给我绑着不给酒喝,自己倒天天跑去逍遥?当初在酒楼我也没这么对你!”
她发间散落的碎发沾着汗,眼神里满是委屈。
“没事的。”
五子棋转身冲她眨了眨眼,银铃晃出清脆的颤音
“反正酒楼生意好,你那些木头人酿的酒够我喝上几百坛。”
话音未落,她已经旋风般冲下楼梯,红裙扫过栏杆带起一阵劲风。
“我要喝!我要喝!”
上官月的喊声混着铃铛声在空荡的楼道回响
“再不给酒,我真要渴死了!”
与此同时,青楼朱漆大门外,五子棋踮着脚望着门内飘出的香粉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锦囊。
炼丹炉在地下室沉睡了数十天,此刻仿佛都能感受到它在星图上嗡鸣的渴望。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凝聚妖力在脸上一抹——
原本圆润的杏眼拉长,樱桃小嘴化作艳丽的丹唇,红裙也褪去稚气,化作暗绣牡丹的纱裙。
“这下应该没人认得出了。”
她扭着腰肢迈过高门槛,耳坠随着步伐轻晃,混着楼内的丝竹声发出细碎声响。
穿过雕花屏风时,她瞥见角落里醉醺醺的公子哥,舌尖不由得抵住后槽牙:
“元阳......很快就能填满炼丹炉了。”
青楼内,丝竹声婉转,脂粉香弥漫。
五子棋摇身一变,成了风流倜傥的陈公子。
一袭墨色长衫,腰间玉佩轻晃,那模样,直叫人觉得是哪家的贵公子出来寻乐子。
五子棋端着酒杯,眼神轻佻地扫过四周。
不远处,几个公子哥正围坐在一起,身边簇拥着莺莺燕燕。
五子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过去。
“几位兄台,今日这酒,可还合口味?”
五子棋说着,在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将酒杯放在桌上。
“哟,哪来的公子,倒是面生。”
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哥挑了挑眉,眼中带着几分挑衅。
五子棋不慌不忙,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抿一口:
“小弟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兄台多多关照。”
“关照?你能拿出什么来换?”
另一个公子哥不屑地哼了一声。
五子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从袖中掏出一个精美的香囊,轻轻放在桌上:
“小弟这点心意,还请各位兄台笑纳。”
公子哥们凑过来,看着那香囊,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五子棋趁机靠近,指尖在一个公子哥的肩头轻轻一拍:
“兄台,这香囊可是有特殊功效,保准你用了之后,精神倍儿好。”
那公子哥一听,眼睛放光:
“真的?陈公子可别诓我。”
五子棋笑着点头:
“小弟哪敢,这可是独家秘方。兄台要是信得过,今晚就试试。”
“行,陈公子爽快,我信你。”
公子哥说着,端起酒杯,与五子棋碰了碰。
五子棋趁他们不注意,指尖凝聚出一缕灵力,悄无声息地探入公子哥们的体内,将他们的元阳一点点抽离,装进袖中的小瓶子里。
“陈公子,来,再喝一杯。”
公子哥们浑然不觉,依旧兴致勃勃地劝酒。
五子棋笑着举杯,眼神却一直留意着四周,以防被人发现。
不一会儿,小瓶子里已经装了不少元阳,五子棋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
“各位兄台,今日小弟还有事,改日再陪各位喝个痛快。”
“行,陈公子慢走。”
公子哥们醉眼朦胧,挥手道别。
青楼朱漆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五子棋刚拐进暗巷,指尖还攥着盛满元阳的琉璃瓶。
夜风吹过,她发间银铃轻响,红裙上的金线鸾鸟随着步伐若隐若现。
“有了这么多,估计可以开始炼丹了。”
她喃喃自语,眉眼弯成月牙,满心都是对炼丹的期待。
然而,巷子转角处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还未等她反应,后颈猛地一疼,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蔓延。
琉璃瓶“啪嗒”坠地,元阳化作流光消散在夜色里。
五子棋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向前倾倒,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绣着暗纹的皂靴。
昏黄的油灯在墙角摇曳,五子棋挣扎着从潮湿的地面撑起身子,后脑勺的钝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当看清压在身上那人脸上横生的刀疤时,杏眼瞬间瞪大:
“你是哪位?要干什么?”
刀疤男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粗粝的手掌已经按上她的肩膀:
“小妹妹,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点。老实点的话,我还能留你一命。如果不老实,我强奸完你就把你杀了。”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五子棋外衫用力一扯,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破屋里格外刺耳。
五子棋却突然笑出声,发间银铃随着颤动发出清脆声响。
刀疤男一愣,手上的动作顿住——
他这才发现,看似单薄的外衫下,还有一层火红如血的绸缎紧贴少女肌肤。
刀疤男的匕首在红裙上迸出火星,他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又狠狠划了几下,布料依旧完好无损。
五子棋歪着头,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大哥,你这刀该磨磨了,连我的裙子都割不破,还想杀人?”
“臭丫头!”
刀疤男恼羞成怒,将匕首狠狠砸在地上,转而用蛮力撕扯红裙。
他涨红着脸,额角青筋暴起,指甲都在布料上折断了两根,红裙却连褶皱都没多几道。
五子棋突然主动贴上去,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
“要不这样,你再使把劲?说不定就能得手了呢。”
她故意蹭了蹭对方胸口,发间银铃发出细碎声响,
“我都准备好了,你倒是快点啊?”
“你!”
刀疤男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胸膛剧烈起伏
“别以为老子治不了你!”
他摸出腰间麻绳,想将人捆起来,可绳子刚碰到五子棋的手腕,就被她反手握住,轻轻一扯便断成两截。
“大哥,你连绳子都捆不紧,还想强奸我?”
五子棋撑着下巴,眼中满是戏谑
“要不我教教你?先从怎么扯开衣服学起?”
她故意将外衫领口往下拉了拉,又迅速弹回原位,
“可惜啊,你连这都做不到。”
刀疤男抓起地上的石块砸向她,却见五子棋指尖轻抬,石块在半空中化作齑粉。
她慢悠悠起身,红裙上的金线鸾鸟在阴影中泛着冷光:
“要不你再试试?我真的很期待呢~”
“疯子!你个疯子!”
刀疤男连滚带爬后退,撞翻墙角陶罐也浑然不觉,
“别过来!再过来我......我杀了你!”
“杀我?”
五子棋步步逼近,银铃声响如催命符
“你连碰都碰不到我,拿什么杀?要不,我把脖子伸过去,你咬一口试试?”
她俯身凑到对方脸前,笑得天真烂漫
“来呀,咬这里,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