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棋扒着水晶棺缝隙往外瞧,铁链哗啦响:“你们说,外面那些人会不会冲进来把咱们当战利品扛走?”
上官月用指甲划着棺壁,挑眉笑:“说不定是来抢水晶棺的——毕竟这玩意儿看着挺值钱。”
玉琪戳了戳白小米的脑袋:“小米别数了,你觉得这场仗谁能打赢?”
小狐狸歪头想了想:“肯定是跑得最快的那个!刚才有个将军帽子都跑掉了!”
古月白霜突然踹了棺材板一脚,铁链绷得直响:“管他谁赢呢,先把我这1米7的大长腿松开行不行?再憋屈下去腿该麻了!”
话音刚落,外头“轰隆”一声巨响,殿门被斧头劈开,火光里涌进一群举着长矛的士兵。五子棋瞬间把脸贴在棺壁上,眼神发亮:“来了来了!赌五颗糖葫芦,他们先开谁的棺材?”
士兵长盯着水晶棺里的五人,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五子棋戳了戳上官月:“月月姐你看,那人看你都看傻了!”
上官月挑眉冷笑:“想打主意?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她话音刚落,士兵长就挥着斧头吼道:“打碎水晶棺!今天非把这几个‘美人’煮了下酒不可!”
斧头狠狠砸在棺壁上,却只迸出一串火星。五子棋隔着玻璃瞅着他们忙活,突然压低声音:“不对劲啊,这棺材是月月用仙玉做的,凡人斧头能劈开才怪……”
上官月冲她使了个眼色,故意把铁链晃得哗啦响:“哎呀,疼死了!小米快装哭!”
白小米立刻瘪起嘴,眼泪啪嗒掉下来:“呜呜呜别砸了,我们不好吃啊……”
士兵长被哭声吵得心烦,扬起斧头正要再砸,突然听见殿外传来惨叫——几道黑影破窗而入,正是之前被“封印”的妖兵。为首的狼妖一把拎起士兵长,獠牙在火光里闪着寒光:“敢动我家大王?活腻了!”
狼妖刚要动手,上官月突然轻笑一声:“阿黄,别吓着人家——我还没看够他们惊慌的样子呢。”狼妖立刻耷拉下耳朵:“是是是,大王您随意……那我先去外头守着?”说完夹着尾巴溜了。
五子棋瞅着闹剧收场,忽然觉得眼皮子发沉:“月姐,把我法力解开呗?”
“解了干嘛?”上官月晃着铁链,“出去看修仙的打架,还是听和尚念经?”
“当然看道家啊!”五子棋撇撇嘴,“佛家那群人整天打坐,看着就没劲。”
上官月无奈地弹指解开她的封印:“行行行,随你折腾——不过先说好,要是被哪个老道士拿桃木剑追着跑,别喊我救你。”
话音未落,五子棋已经“嗖”地钻出水晶棺,拍了拍裙摆:“放心吧!我就去隔壁山头看两眼,顺便偷两串糖葫芦回来!”说着眨眼消失在殿门外,留下上官月对着空荡荡的棺材板叹气:“这丫头,一闲下来就折腾……”
外面乱成一团,到处都是人们的哭喊声。五子棋撇着嘴说:“当初非要把我关起来,现在遭报应了吧!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说完,她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长长的裙摆铺在地上。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爆米花,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嘀咕:“这场面可比看电影还热闹!”
战火将五子帝国的天空染成猩红,浓烟裹挟着焦糊味呛得人睁不开眼。断壁残垣间,哀嚎与金属碰撞声交织成地狱般的交响曲。街角处,几个浑身血污的士兵将瑟瑟发抖的女子按在瓦砾上,撕扯声混着哭喊声刺得人耳膜生疼;不远处,白发老者抱着孩童的尸体瘫坐在血泊里,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滚落,却再也唤不醒怀中早已没了气息的小身体。
街道中央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鲜血顺着青石板的缝隙蜿蜒流淌,汇聚成暗红的溪流。扛着长枪的暴徒挨家挨户踹门,但凡有反抗的男子,立刻被一刀砍翻在地,温热的血溅在雕花木门上,将原本喜庆的年画浸染成可怖的模样。抱着财物的强盗在巷子里狂奔,身后是失魂落魄的妇孺捶胸顿足的哭喊,整个帝国如同被恶魔吞噬的炼狱,曾经的繁华化作一片人间惨剧。
“现在的人日子过得太舒坦,都忘了厉害。等打完这一仗,我得拍几部电影,让大伙都记起我是谁。再拍点教育片也成,特别是性教育的——小米这孩子太单纯,啥都不懂,得给她看看长长见识。”
夕阳将佛罗宫染成暗红,满地尸首间,五子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铁链碰撞出清脆声响。她回头冲身后四人挑眉:“月月姐,小米、小白、玉琪,这群人类把自己折腾得差不多了——”指尖划过水晶棺壁,绽出一道幽蓝光芒,“也该让他们知道,没了我们护着,这片土地会变成什么样子了。”白小米瞬间来了精神,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晃成虚影:“终于能出去啦!我要把欺负过我们的坏蛋都变成小蚂蚁!”上官月轻笑一声,腕间符咒无风自动:“别急,先让他们看看,谁才是这片大陆真正的主人。”
五子棋“啪”地打了个响指,大声一吆喝:“都别在山上猫着了!” 话音刚落,漫山遍野的妖怪扛着家伙就往山下冲。老虎精呲着獠牙开路,狐狸妖们甩着大尾巴紧跟在后,连平时蔫巴巴的树妖都扭动着根须,浩浩荡荡往战场去了。毕竟大伙都知道,五子棋可是妖王,她说句话,整个山头的妖怪都得听令!
多亏了几十万妖怪赶来帮忙,五口镇和五子镇这两个地方,才终于不再被敌人占着,好歹保住了。
5天后的五口镇广场上,百姓们跪了一地,扯着嗓子喊:“大王我们错了!以前是我们有眼无珠!”
五子棋翘着腿坐在水晶棺上,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知道错就好——补偿总得给点吧?从今天起,恢复奴隶制!”
人群里响起一片抽气声,却没人敢抬头反驳。她身旁的上官月把玩着铁链,嘴角勾起冷笑:“怎么?听不懂人话?”
“不敢不敢!”为首的老者磕头如捣蒜,“一切听大王吩咐!”
白小米蹲在地上数蚂蚁,忽然抬头喊:“月月姐,他们脑袋磕在石板上,会不会像西瓜一样‘砰’地裂开呀?”
玉琪赶紧捂住她的嘴,却见五子棋拍掌笑起来:“这个主意不错!以后谁再敢惹本王,就拿他脑袋当西瓜砸着玩!”
广场上鸦雀无声,只有铁链哗啦作响,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哭喊声——新的秩序,正伴随着血色在废墟上悄然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