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子棋在大殿之上铺开刻着五行图腾的卷轴,朗声宣布分封:“白小米听封!赐‘周王’封号,领东方青木之地,辖戏班酒楼!”
白小米甩着尾巴蹦上台阶:“谢主隆恩!那我的工钱能不能……”
“玉琪上前!”五子棋敲了敲青铜鼎,“封你为‘商王’,掌南方赤火之境,统管赌场钱庄!”
玉琪抚着锦袍行礼,眼角扫到古月白霜正偷摸往空间戒指里塞分封诏书——那上头写着“宋王”二字,封地是西北的大树马球场。
轮到上官月时,五子棋忽然压低声音:“月月姐,你乃五行之水,封‘秦王’,镇北方黑水矿脉……记得把稀土矿的开采图连夜送来。”
上官月接过刻着玄鸟纹的令牌,挑眉道:“陛下这封号有意思,周商宋秦,凑齐了上古王朝?”
五子棋往王座上一靠,指尖转着“五子帝王”的玉玺,笑得狡黠:“自然!我以五行封四王,自己镇中央戊己土,等矿脉开了、银行建了,这妖界江山……”她突然打了个哈欠,“先说好,你们每周得交五成红利,少一锭妖晶,我就去你们封地拆房子!”
台下四王对视一眼,白小米偷偷戳了戳玉琪:“我就说她封王是假,圈钱是真……”
“嘘!”上官月轻咳一声,朝五子棋拱手,“臣等遵旨,必为陛下聚五行之势,敛天下财宝!”
殿外阳光正好,照得五子棋腰间的赤王令牌熠熠生辉——她盘算着等稀土炸弹造出来,这“五子帝王”的名号,怕是要响彻三界了。
5天后,四王齐聚大殿。白小米甩着尾巴率先汇报:“周王辖地戏班酒楼客流翻倍,唱《赤王斗妖蟒》时门票炒到10锭妖晶!GDP算下来……呃,月姐帮我算的是80万钱!”
玉琪推了推算盘:“商王治下赌场添了‘五行骰子’,赌徒拿灵草换筹码,这周流水120万钱,GDP占比35%!”
古月白霜展开马球场账本:“宋王地界的‘虚空树马球’成了贵族新宠,一场赌局抽成够买3车仙材,GDP约95万钱。”
上官月将矿脉图铺在龙书案上:“秦王辖地稀土矿初采,炼成的‘五行火药’卖给兵器坊,这周GDP150万钱——不过陛下,矿工抱怨工钱拿妖晶结算,花不出去。”
五子棋咬着算盘珠子瞪眼:“GDP加起来才445万?我封王时说好的‘聚天下财宝’呢?”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玉玺滚落:“从明天起,戏园子加演《帝王巡山》,赌场开‘稀土期货’赌局,马球场必须用我的‘五子通宝’结账!再敢用妖晶,扣你们半年分红!”
四王面面相觑,白小米小声嘀咕:“早知道GDP要报实数,我该把尾巴毛算成‘稀有装饰GDP’……”
上官月把挖到的稀土交给了五子棋。五子棋抱着这些稀土,转身走进了地下室。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关上,里面黑洞洞的,只能听见她走路时轻微的脚步声。谁也不知道她在地下室里要做什么,只盼着她能快点出来,说说这些稀土到底能派上啥用场。
地下室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烟尘顺着门缝直往外冒。上官月踹开门冲进去时,只见五子棋浑身是伤地倒在碎石堆里,炼丹炉炸得只剩半截炉腿。
“小棋子!”上官月扑过去扶住她,指尖触到她后背的焦痕,“你拿稀土瞎鼓捣什么?”
五子棋咳着血笑了笑,手里还攥着半块发黑的稀土:“这‘原子弹’……威力真够劲儿,我刚把稀土和火药混一起,它就……咳咳……自己炸了。”她喘着气抓住上官月的袖子,“我内脏好像碎了,得养好久……月姐,你别走。”
上官月把她打横抱起,避开头顶摇摇欲坠的房梁:“傻话!我不回封地了,就在这儿守着你。”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眼满地狼藉的地下室,低声骂道:“下次再敢拿命玩火,我就把你锁在寝宫喂百年素斋!”
怀里的五子棋嘟囔着“知道了”,眼皮已经重得抬不起来。夕阳透过宫墙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而隔壁宫殿的白小米正扒着窗户,冲玉琪比划:“你瞧,我就说她迟早把自己炸飞吧!”
白小米瞅着地下室冒烟,拽了拽玉琪袖子:“小旗子被炸伤了,咱这GDP还没搞上去,下月工资怕是要黄。”
玉琪正心疼赌场这周少交的分红,闻言立刻点头:“撤!回封地搞钱去!”
两人刚转身,古月白霜突然从柱子后冒出来,一手拎起一个往宫外走:“1米7的个子可不是白长的——走,带你俩抄近路回封地!”
“白霜姐姐!放我下来!”白小米在她手里扑腾,“别拽我头发!”
“你这头发比妖狼皮还韧,拔两根当鞭绳正好。”古月白霜笑得狡黠,拎着两人跃过宫墙时,还不忘回头冲冒烟的地下室喊,“月姐,记得让小旗子赔我们误工费!”
远处传来上官月的怒吼:“滚回去赶紧搞钱!少一锭妖晶,拆了你们的赌场马球场!”
白小米回封地后,立刻在戏园子挂出新招牌:“《赤王疗伤记》独家首演——揭秘五子帝王被炸内幕!”台下观众挤得脚不沾地,她踩着桌子吆喝:“加钱能坐‘疗伤VIP席’,送稀土炸弹模型(塑料版)!”后厨的蒸笼正咕嘟咕嘟冒热气,新推出的“帝王同款炸伤套餐”卖得飞快——糖糕做成炼丹炉形状,桂花酿装在破葫芦里,菜单上还配着五子棋被炸黑的画像,旁边写着:“吃了这道菜,炸飞也能爬起来!”
一个小官凑到白小米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大王,皇上他……到底咋了?”
白小米正数着戏园子的银票,头也不抬地说:“叫大王就行,不怪你。”
小官赶紧改口:“大王大大王,他到底咋了嘛?”
“自己鼓捣炸弹把自个儿炸伤了呗。”白小米把银票拍在桌上,“不过也好,吃回亏就长记性了,以后姐姐总不会再瞎搞了。”
话音刚落,另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来:“大王!边境又有外族来犯了!”
白小米把算盘一摔,眼睛一瞪:“就咱这小朝廷,你跟我说搞不定?你们一年拿几万俸禄是吃干饭的啊?赶紧带人去守边境,再敢啰嗦,扣半年工钱!” 小官和侍卫吓得一哆嗦,转身就往城外跑。白小米望着他们的背影,嘀咕道:“还得靠我操心,等小旗子养好了伤,非得让她多拨点军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