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对骂

五子棋的妖军踏着尘烟涌入晋国都城时，城门下的百姓竟捧着粗陶碗盛的清水相迎。白发老妪颤巍巍递上沾着露水的野花，孩童们追着飘带翻飞的妖兵嬉笑。五子棋端坐在白骨战车上，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这些凡人还以为迎来了救星，却不知自己脖颈上的绳索已悄然收紧。

“陛下，要先安抚民心吗？”上官月勒住坐骑，鎏金护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民心？”五子棋突然放声大笑，抓起老妪的手腕狠狠甩开，野花散落成血色残瓣，“不过是待割的韭菜！传令下去，午时三刻屠城——一个活口不留！”她猛地抽出长枪，枪尖挑起孩童的衣襟，看着对方惊恐的泪水坠入尘土，“让他们知道，迎接我的，只有臣服与死亡！”

城门轰然关闭的巨响中，百姓们的惊呼声瞬间被兵器破空声吞没。夕阳将城墙染成猩红，曾经的欢呼化作凄厉惨叫，血流成河的街道上，五子棋踩着尸体举起染血的长枪，宛如浴火重生的修罗。

城墙上硝烟未散，司马炎拖着半截残躯倚在箭垛旁，浑浊的眼瞪着城下的五子棋，喉咙里溢出沙哑的笑：“哈哈哈！一群母妖也敢称雄？女人天生就是软骨头，上战场不过是送……”

话未说完，五子棋猛地甩出玄铁长枪，枪尖擦着司马炎耳畔钉入城墙，木屑飞溅在他扭曲的脸上。她踩着浮空的骨阶跃上城头，战甲缝隙渗出的妖血滴在司马炎颤抖的手背上：“老东西，你有资格笑别人？”她突然掐住对方脖颈，指甲刺入皮肉，“听说你为了稳固皇位，亲手砍了三个皇后女儿的头？如今断子绝孙，连命根子都被自己闺女割了泡酒——这滋味，好受吗？”

司马炎涨红着脸挣扎，喉间发出咯咯声响。五子棋却嫌恶地甩开他，抽出腰间软鞭缠住他残腿：“既然你这么喜欢嘲笑女人，不如让你尝尝，被女人生生地拖下城墙，摔成肉泥的滋味！”随着一声厉喝，软鞭猛地收紧，城墙上的惨叫混着骨骼碎裂声，惊飞了盘旋的乌鸦。

晋国城墙下，士兵们抖着双腿，却扯着嗓子叫嚷：“母妖怪也配打仗？不如回家绣花！”“听说你们军营里的男人都是软脚虾，被女人骑在头上！”污言秽语混着唾沫星子，从城墙上雨点般砸下。

五子棋抱臂倚在白骨战车上，嘴角勾起冷笑。她身后，熊妖将军攥着狼牙棒就要冲锋，却被她抬手拦住。“别急。”她慢条斯理地转动腰间玉佩，“让他们尝尝，什么叫骂到骨头里的滋味。”

话音刚落，军中男兵突然齐刷刷抽出长刀，刀刃在阳光下划出森冷弧光。“软脚虾？”虎妖统领跨步上前，身后百余名男兵齐声怒吼，震得地面发颤，“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他猛地挥刀劈断三丈外的石桩，碎石飞溅间，狞笑道：“倒是你们这群缩头乌龟，连女人的裙摆都不敢碰，有什么脸说别人？”

蛇妖军师甩着带毒的尾鞭冷笑：“说我们将军是女人？你们晋国皇帝连自己女儿都敢杀，怕是早没了男人的卵蛋！”妖兵们哄笑震天，骂声如潮水般涌起：“听说你们连兵器都拿不稳，撒尿还要蹲着吧？”“就这点胆量，不如回家喝女人的奶水！”

城上晋国士兵脸色由红转白，原本嚣张的叫骂渐渐弱成蚊蝇哼哼。五子棋抚掌大笑，眼中杀意翻涌：“记住，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舌头，是要用来下酒的。”

五子棋晃着泛着幽光的留影石，唇角勾起狡黠弧度：“继续骂！要是不把晋国这群孬种骂到气绝，休怪我用留影石记录你们变性的全过程！”她故意将石块抛得老高，金属碰撞声惊得城墙上的晋国士兵瑟缩了一下。

熊妖将军立刻捶胸顿足，铁甲撞出闷响：“陛下饶命！我这就把他们骂成缩头乌龟！”他转头对着城墙怒目圆睁，獠牙几乎要刺破下唇：“晋国的鼠辈听着！你们连给我们女将军提鞋都不配，裤裆里的玩意儿怕不是冻成冰渣了！”

“就是！”狐妖军师甩动九条尾巴，媚眼含煞，“听说你们皇帝被女儿阉了，原来是从士兵到皇族都是群废物！”妖兵们心照不宣地挤眉弄眼，却扯着嗓子喊得震天响：“有种下来一战！缩在城墙后头，怕是连女人的经血都怕！”

城墙上晋国士兵憋得脸色发紫，握兵器的手却止不住发抖。五子棋偷偷将留影石对准战场，看着士兵们夸张的“表演”，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等这段影像在电视机里播出，定能让全帝国笑破肚皮。

晋国城墙上下骂声震天，城头士兵涨红着脸嘶吼：“妖怪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熊妖将军立刻拍着肚皮大笑，露出尖锐獠牙：“老鼠？你们皇帝连老鼠都不如，被我们吓得连裤子都尿湿了！”

“女人领兵，注定败北！”晋国偏将举着破锣嗓子叫嚣。蛇妖军师甩出带毒的尾巴，在空中甩出清脆的鞭响：“败北？你们晋国男人的骨头，还没我尾巴尖硬！听说你们连杀鸡都手抖，也配谈打仗？”

骂到兴起，五子棋笑得直不起腰，干脆坐在白骨战车上捶地。她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花，朝身旁的上官月招手：“月月姐，快听听！他们骂得比大魔导师的相声还精彩！”话音未落，城墙上突然传来“你家祖坟被雷劈”的叫骂，妖兵们立刻回呛“你全家都长痔疮”，污言秽语像暴雨般砸来，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火药味。而五子棋托着腮帮子，用留影石录得不亦乐乎，嘴角勾起的弧度几乎要裂到耳根。

五子棋军阵里突然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叫骂，熊妖将军揪着胡子跳脚：“你娘生你时是不是把胎盘当脑袋养了？瞧瞧这猪脑子！”狐妖军师甩着尾巴冷笑：“你祖宗八代怕是都在茅坑里刨食，才养出你这张喷粪的嘴！”

更绝的是蛇妖士兵们，扭着腰肢朝城墙上抛“毒舌”：“听说你娘给你喂奶时掺了馊水，不然你咋长得跟发霉的癞蛤蟆似的？”“你家祖坟怕不是埋在化粪池，才让你说话这么臭气熏天！”妖兵们以母系亲戚为轴，从七大姑八大姨骂到未出世的玄孙，连晋国士兵祖上三代的职业都编排得有鼻子有眼。

城墙上的晋国士兵起初还梗着脖子回骂，可妖兵们骂得既毒又接地气，什么“你娘烙饼时把你当芝麻甩了”“你爹撒尿滋到电杆上，才生出你这缺根筋的”，句句戳中痛处。没半个时辰，就有士兵捂着胸口翻白眼，真被骂得七窍冒血瘫倒在地。五子棋咬着袖子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对上官月喊：“月月姐快看！这群凡人的心理防线比纸还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