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五子棋举着泛着银光的手机在高台上晃了晃，金属外壳映着妖界的紫月：“当当当当！中文系统的手机搞定了！你们全是内测员——先别急着抢！”她突然转向远处的上官月，“月姐，卫星咋样了？”
“早架到九霄云外了！”上官月披着星图纹样的斗篷，指尖划过悬浮的青铜罗盘，“就等你这铁疙瘩了！”
五子棋咧嘴一笑，抖开身后的银白色战甲：“这是我特制的宇航服，能在天上喘气的宝贝！”见众人盯着战甲发愣，她敲了敲肩甲上的琉璃视窗：“听好了——
- 在天上不被‘吹爆’的法子：太空里没空气，人会像气球一样炸开。这衣服里层是不漏气的胶皮，外层拿高强度布料捆着，再靠小罐子往里面打气，跟给轮胎充气似的，保证你像活在地上一样舒服。
- 冻不着也热不死的秘密：太阳晒的一面能煮鸡蛋，背阴面能冻成冰棍！衣服里缝着细管子，通着冷却液，跟给妖丹降温似的；外层蒙着反光的白绸子，像给衣服打了把遮阳伞。
- 喘气的学问：衣服背后背着小氧气瓶，跟小妖背酒葫芦似的，管子通到面罩里；呼出的二氧化碳会被罐子里的药粉吃掉，变成干净空气循环用。
- 防天上的‘小石子’：太空里飘着比刀子还快的碎石子！这衣服外层拿耐磨的怪鱼刺织成，跟千层铠甲似的，碎石头撞上来就跟挠痒痒似的。”
白小米跳着脚举手：“我要当宇航员！”玉琪和白霜也跟着嚷嚷。五子棋却把长枪往地上一戳：“学学月月姐！你们得留着建厂子造手机——外星早看过了，除了石头堆啥都没有，修炼资源还没咱地牢的毒蘑菇管用呢！”
五子皇宫内炭火烧得噼啪作响，五子棋裹着薄如蝉翼的冰丝纱裙在殿中踱步，裙摆扫过地面时凝结出细碎冰晶。上官月抱着暖玉手炉挑眉：“阿嚏！小旗子，都入冬了还穿一条裙子？”
“哪有——”五子棋甩动发尾，冰晶从发梢坠落，“这纱裙叠了八层呢！”她突然转圈展示裙摆，银线绣的九头蛇纹在火光下泛着暖意，“再说我是冰元素，冻不死——”
“你体内的赤王九头蛇可是火元素！”上官月猛地将手炉砸在桌案上，鎏金炉盖震得跳起，“它们要是有灵，早该骂‘***’了！”
五子棋翻了个白眼，指尖凝结出冰花弹向对方：“少管我！对了，三年之约过去一年了——说好让女人当奴隶的事儿，我咋忘了？”
“进展还是有的，”上官月用镊子拨弄炉中炭块，火星溅在她玄铁护甲上，“你看那些女工，干了活也拿不到工钱，跟奴隶没啥区别。”她突然盯着五子棋的裙摆皱眉，“先别说这个，你赶紧把纸币发下去！还有把棉裤穿上！你这条破裙子——”
“我偏不！”五子棋突然跳到玉阶上，纱裙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我就喜欢裙子压在身上的软乎劲儿！再说我是冰元素……”
“行了行了，”上官月甩袖打断她，“不怕被强奸就随你——对了，你说要搞白话文？”
“当然！”五子棋拔出腰间冰刃，在青铜柱上刻下“去他妈的之乎者也”，刃锋过处凝结出霜花，“以后全改大白话！谁再拽文就罚去挖矿——不过也不能全废，捡有用的留着。”她突然打了个喷嚏，冰晶从鼻孔飞出，惹得上官月又气又笑：“看看！冻出鼻涕了吧？赶紧给我滚去穿棉袄！”
五子棋梗着脖子往后躲，冰丝裙被上官月攥在手里扯得发响：“我就不穿棉袄！”
“还嘴硬？”上官月突然眯起眼，玄铁护甲蹭过对方冻得发白的胳膊，“再不听话，我真让守卫进来——”
“你才舍不得打我呢！”五子棋仗着对方袖口的暖玉往怀里缩，发尾的冰晶蹭在上官月披帛上，“上次我把你最爱喝的毒酒摔了，你也就捏了捏我脸。”
“666！抓死你这小混蛋！”上官月突然爆粗口，气得护甲上的骷髅浮雕都在发颤，“这词儿得赶紧普及，比‘之乎者也’顺溜多了！”她猛地揪住五子棋后领，像拎小猫似的往火盆边拽。
“月姐！火！”五子棋踢腾着光脚，纱裙被火苗燎得卷边，“我穿棉袄还不行吗！”
“晚了！”上官月三下五除二扯碎冰丝裙，露出对方腰侧赤王九头蛇的血色纹路，“不想穿衣服，那就光着烤火——反正这殿里没外人。”火舌舔过五子棋脚踝时，她突然蜷成一团，尾巴尖的冰刺“啪”地炸开，溅得上官月满脸火星：“你敢扒我衣服！我明天就把你梳妆台的毒胭脂全扔了！”
“反了你了！”上官月抄起火钳作势要打，却在触到对方冻得发紫的皮肤时，到底叹了口气，把狐裘大氅裹在她身上，“再冻出个三长两短，谁陪我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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