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俘虏的空地上，女人们跪成一片，额头抵着滚烫的碎石，连哭喊都带着谄媚：“大人饶命！我们什么都愿意干！洗衣、做饭、暖床……求您别杀我们！”有个年轻的姑娘甚至解开了衣襟，露出单薄的肩膀，眼里全是恐惧催生出的顺从。
五子棋的士兵们扛着带血的刀，脸上溅着硝烟，看着这场面毫无波澜。有个新兵攥紧了刀柄，喉结滚了滚——他想起家乡的妹妹，跟这些姑娘差不多大。旁边的老兵看出他的犹豫，一脚踹在他膝盖后：“发什么愣？将军说了，女俘虏留着卸火。”
新兵踉跄着站稳，看向不远处的大坑。里面已经堆了不少尸体，有白发苍苍的老妪，也有抱着婴儿的妇人，都是刚才不肯“听话”或被嫌老的，此刻被土埋到胸口，只剩半张脸露在外面，眼睛还圆睁着。老兵用刀柄指了指坑：“看见没？犹豫的话，你跟她们一起埋进去。”
新兵猛地别过头，再看那些跪着的女人时，眼里的不忍已经被戾气取代。他伸手拽过离得最近的姑娘，对方尖叫着挣扎，却被他像拖牲口似的往帐篷那边扯。其他士兵也动了手，拖拽声、哭喊声、狞笑声混在一起，没人再犹豫——在这片被踏平的土地上，仁慈早就跟那些尸体一起，被埋进了大坑里。
坑边的土越堆越高，又有几个“不听话”的女人被推了下去，泥土没过她们的口鼻时，还能听见指甲抓挠地面的声响。而帐篷那边的动静，渐渐盖过了这最后的挣扎。
五子棋看着帐外被捆成一串的女俘虏，指尖在剑柄上敲出兴奋的节奏，突然大笑：“干得好！这些货色看着就带劲——要不是本王也是女儿身，高低得挑一个来玩玩。”
有个满脸横肉的士兵突然起哄：“大王，那我们能玩玩您吗？”
帐内瞬间安静，士兵们都屏住了呼吸。谁知五子棋的1号分身突然挑眉，从腰间解下个镶铁的项圈，“咔嗒”一声扣在自己颈间。她缓缓跪坐在地，裙摆铺开如绽开的黑花，眼神却冷得像冰：“除了强奸，随便玩。”
士兵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那项圈看着是臣服，可她跪坐的姿态里藏着的狠劲，比站着时更让人发怵。最后还是老兵干咳一声：“大王说笑了，我们哪敢造次。”
分身勾唇一笑，指尖摩挲着项圈上的锁链：“不敢？那还不快去看好那些女俘虏？要是跑了一个，我就让你们尝尝这锁链的滋味。”
士兵们慌忙应着退出去，帐内只剩分身跪在地上，颈间的铁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突然抬眼，看向帐外女俘虏的方向，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玩？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五子棋正翻看战报，冷不防被1号分身从背后抱住，对方把脸埋在她背上，带着哭腔嘟囔：“呜呜呜主人，你不嫁人就算了，我怎么也不可以啊？”
“别闹。”五子棋拍开她的手，转头见分身眼眶红红的，项圈还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忍不住皱眉，“你一个分身，操什么儿女心？”
分身却更委屈了，拽着她的袖子晃：“可我也有感觉啊！看那些士兵搂着女俘虏嘻嘻哈哈，我也想……”
“想什么？”五子棋挑眉，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想找个人给你解闷？行啊，等打下萨博，把他们的王子抓来给你当玩物——前提是，你得先把那边的防御工事拆了。”
分身立刻收了哭腔，眼睛亮起来：“真的？”
“骗你有糖吃？”五子棋甩开她的手，重新看向战报，“再哭唧唧的，就把你调成石头模式，让你在城墙根站一百年。”
分身吐了吐舌头，偷偷把项圈扣紧，转身往外跑：“我这就去拆工事！”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五子棋无奈地笑了——这分身，倒比本体还像个活物。
五子棋猛地拍了下桌子，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血色：“谁说我不想嫁人？靠，我他喵的……”她攥紧拳头，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点懊恼和别扭，“几年前我还是男的啊！你让我现在怎么跟男人做那档子事？一想就浑身不对劲！”
她别过脸，不敢看分身的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战报的边角，把纸都戳出了洞：“以前跟弟兄们勾肩搭背喝酒还行，现在……现在看见男的靠近就想踹开，你说这叫什么事？”
分身眨了眨眼，突然噗嗤笑出声：“原来主人是因为这个啊！那找个女的不就行了？”
“滚！”五子棋抓起桌上的铜爵就扔过去，被分身笑着躲开，她自己却捂着发烫的脸，半天没说出话来——这秘密藏了这么久，今天居然对着个分身说了出来，羞得她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五子棋憋着股劲，非要让那一千多个分身瞧瞧——她不是不想嫁人，是没遇上合适的。大清早就让人在都城最热闹的街上搭了高台，自己穿着身亮片缀满的红裙，裙摆上缝着十几个小铜铃，走一步响三声，活脱脱个“铃铛人”。
“都来看啊！朕今日当街招亲！”她站在高台上，手里举着块牌子，写着“打赢朕者，可娶回宫”。风吹得裙摆翻飞，铜铃叮当作响，引得路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分身在人群里挤眉弄眼：“主人这是疯了？穿成这样，跟杂耍班子似的。”
“就是就是，哪有帝王招亲穿得这么花哨？”另一个分身撇嘴，却忍不住盯着台上看。
五子棋听见了，故意晃了晃身子，让铃铛响得更欢：“怎么？看不顺眼？有本事你们也站上来啊！”她拔出腰间的短剑，往台上一插，“谁先来？赢了朕，不仅能娶朕，还能分半壁江山！”
话音刚落，还真有个壮汉跳上台：“陛下说话算话？”
五子棋挑眉，铜铃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君无戏言。”说着抬脚就踹，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飞下台，引得哄堂大笑。她叉着腰站在台上，脸红扑扑的，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这群分身，看你们还敢不敢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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