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韩国

白小米趴在垛口上，看着远处尘烟里冲过来的一群人，突然“噗嗤”笑出了声，胳膊肘怼了怼旁边的哨兵：“我真笑死了，这帮人是来边境要饭的？”

只见那群来犯者个个背着口黢黑的大铁锅，锅沿还挂着点饭粒似的东西，身上穿的厨子服沾满油污，有的袖口都烂成了布条。手里倒是举着家伙——左边的抡着明晃晃的菜刀，右边的扛着火枪，可那火枪枪管锈得掉渣，枪托还缺了个角，看着还没自家伙房的劈柴刀像样。

“这是哪路奇葩？”哨兵挠头，“背着铁锅打仗？是怕饿着还是想当场给咱们炒个菜？”

白小米直起身，拍了拍腰间的佩刀：“管他是厨子还是要饭的，敢闯边境就没好果子吃。”他冲城下喊，“喂！你们锅碗瓢盆带这么全，是打算在我北境开饭馆啊？”

对面领头的举着菜刀吼：“少废话！把粮草交出来！不然……不然就用你们的铁锅做饭！”

白小米笑得更厉害了，回头对士兵们扬手：“给他们露两手，让这群‘厨子’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家伙什！”

白小米从腰间摸出个黑黢黢的铁疙瘩，掂了掂分量，对旁边的士兵扬了扬下巴：“看好了，让这帮‘厨子’见识下什么叫‘一锅端’。”

那铁疙瘩正是RG-60TB温压手榴弹，引信拉环闪着点银光。他瞅准对面那群人扎堆的空档，猛地甩了出去。手榴弹在空中划过道弧线，落地时“咚”地撞在口铁锅上。

“嗤——”引信燃尽的瞬间，先是声闷响，少量炸药把里面的云爆剂炸得漫天都是，像团白雾裹住了半片空地。还没等对面反应过来，那白雾突然“轰”地爆开，橘红色的火球腾起丈高，连地上的铁锅都被掀得飞起来，在空中转了几圈才砸落。

冲击波扫过，十几米内的厨子兵全被掀翻，手里的菜刀火枪扔得满地都是。有几个没被直接炸到的，刚想爬起来，就捂着脖子直喘气——周围的氧气像是被抽干了，张嘴都觉得费劲。

白小米趴在垛口上，看着底下东倒西歪的人影，吹了声口哨：“都说了别来丢人现眼，这下连锅都给你们炸飞了。”

旁边的哨兵咽了口唾沫：“大人，这玩意儿比咱们的投石机还狠……”

“那是，”白小米拍了拍手上的灰，“对付这帮破烂货，用这颗‘铁疙瘩’都算给他们面子了。”

硝烟散去，白小米望着远处横七竖八的残兵和被炸得变形的铁锅，对身边的副将道：“这就是北方韩国最后的精锐？未免太不经打。”

副将检查完战场，回来禀报：“大人，清点过了，活口没剩几个，武器辎重全毁了。”

白小米摘下头盔，抖了抖上面的尘土：“既然他们没了还手的力气，那就别耽误功夫了。”他翻身上马，拔出佩刀直指南方，“传我命令，全军开拔，目标首尔！”

北境的铁骑如滚滚洪流，踏过刚才激战的土地，朝着韩国首都疾驰而去。沿途的关卡望风而降，那些原本还想负隅顽抗的守军，听说连最后的精锐都被一颗“铁疙瘩”炸没了，吓得直接打开城门。

白小米勒马站在首尔城外的山坡上，看着那座不算太高的城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后的士兵已经架好了攻城弩，阳光照在箭簇上，闪着凛冽的光。

“喊话！”他扬声道，“让城里的人看清形势，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就尝尝刚才那些‘精锐’的滋味！”

城楼上的韩国守军探出头，看着城外黑压压的军队和闪着寒光的武器，腿肚子都打颤。没过多久，城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有人举着白旗跑了出来。

白小米催马进城，马蹄踏在首尔的街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首尔城中心的广场被挖开一个巨大的深坑，边缘还带着新翻的泥土。白小米骑在马上，看着坑里密密麻麻的俘虏——韩国的王室、贵族和残余士兵，一个个被推搡着往下跳，哭喊声、求饶声混在一起，却盖不过北境士兵整齐的脚步声。

“大人，都齐了。”副将低声禀报，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颤。

白小米没说话，只是抬手挥了挥。士兵们立刻推着备好的土车上前，一铲铲泥土往坑里倒。哭喊声渐渐被闷在土里，最后只剩下泥土落下的“簌簌”声，像场沉默的葬礼。

坑被填平的时候，天边刚好泛起鱼肚白。白小米勒转马头，马蹄踩过新填的土地，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有个士兵忍不住问：“大人，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狠？”白小米回头看了眼那片平整的土地，眼神冷得像北境的雪，“当年白起坑杀赵军，是为了绝后患。如今留着这些人，只会在背后捅刀子。”他拍了拍腰间的佩刀，“咱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当善人的。”

阳光爬上城墙时，白小米已经带着军队离开了广场。那片被填平的土地上，有人偷偷插了块木牌，上面没写字，却没人敢靠近——就像千年前那场长平之战留下的痕迹，沉默，却带着让人胆寒的重量。

白小米站在首尔的宫殿顶端，看着士兵们将一面面绣着五爪金龙的旗帜插上城楼、屋顶，甚至街道旁的石柱。风卷着旗帜猎猎作响，红底金龙的图案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大人，全城都插满了。”副将仰头禀报，声音里带着点兴奋。

白小米低头望着脚下那片刚被“抹平”的土地，又看了看四处飘扬的国旗，嘴角扯出一抹冷硬的笑：“这下就人人平等了——活着的，死了的，都得认这块地的新主子。”

有个捧着韩国旧旗的小吏战战兢兢跑过来，想把旗子递给他，却被士兵一脚踹开。白小米瞥了眼那面沾满尘土的旧旗，淡淡道：“烧了。这片土地上，不需要第二种旗帜。”

火焰很快在广场燃起，旧旗蜷曲着化为灰烬。北境的士兵们站得笔直，看着自家的国旗在异国的城楼上飘扬，个个眼里都透着光。

白小米转身走下宫殿台阶，每一步都踩得很稳。他知道，插满国旗的不仅是这座城，更是这片土地从今往后的归属——就像他说的，平等，从来都不是靠退让换来的，而是靠铁与血，在尘埃里硬生生立起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