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糟糕,我突然发现我又拉了一个剧情,就是电视剧里面出现的剧情)
(就是梅长苏在提醒君,主要小心的时候,曾经无意中说漏嘴了,就是说了一句,你从来都不带侍女,这个习惯可不好)
(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君主的注意力也是成功的撇掉了,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带侍女这个事情上?)
(总之,像这样的一种情况,给人的感觉也的确是蛮好玩的吧)
(算了,到时候如果能够加上的话就加到这一次的比武结束之后,郡主被皇后找过去,谈话之前好了)
(没什么太大的办法,毕竟在这个情况下好像真的很容易一不小心忘了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毕竟有的时候想要按照小说的内容来写,有的时候又想要按照电视剧的内容来写)
(然后就一个不小心,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变成这个样子的啦)
(就像是这一次奇思妙世界,我总觉得小说里面的误会原因要更加的合理一些)
【“苏卿,”梁帝安然微笑道,“你的成果如何?”】
【“臣多说无益,请陛下少顷细看就好。”梅长苏招手将三个孩子叫出,排成一排跪伏于地。】
【梁帝看看那小小的三个身影,再看看一旁肌肉虬结的百里奇,心里终归有些没底,不禁又回头看了看蒙挚】
【“陛下,这就开始么?”蒙挚趁机躬身请旨。】
【箭已上弦,不得不发,梁帝掩起眼中一丝忧色,点了点头。】
【三个孩子领旨起身,一人执了一把剑,成品字站位,表情都极是坚定,那种凝肃之感与两天前的畏缩之态判若云泥,先就让旁观者心神为之一振】
【百里奇空手下场,目光极为不屑地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对手,随便摆了一个起势。】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个皇帝肯定没有想到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们是必须得赢的才行
或者应该说,在这样的一种过程当中,如果还能够输的话,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奇奇怪怪了
毕竟这个时候他们的对手都是自己人了,不是吗?
怎么总觉得那个时候百里奇那个样子更像是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样输才能够像样点呢?
毕竟有的时候的话也不能够从外表上看上去就觉得很假吧
说到底,并不能够代表着在这里的所有的人,都是他们自己人,不是吗?
万一被什么其他的人看出来,这里面有什么问题的话,可能多少还是有一点麻烦的
更何况,但是之前的话,他们压根就没有机会进行排练
这一次,这是最开始的一次排练,也是最终的舞台表演
这要是一不小心翻车了的话,可能的确会有点麻烦吧
【“开始!”蒙挚一起令下,场中突然卷起一场微风,三个孩子陀螺般地一转,步法如穿花般交错,原本清晰的身影顿时有了模糊重影,武功稍差的人立觉眼前一花。】
【大渝的金雕柴明立即有了兴致,坐直了身子正要定晴细看,突然感觉到有股浓浓的杀气自旁侧袭来,心中一凛,不由凝神回看过去,】
【只见大梁第一高手,金陵王都禁军大统领蒙挚大人,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那眸中的雄雄怒火,就仿若两人之间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柴明不禁打了个寒战,一面稳住心神,一面细想自己何处得罪了他。】
有没有可能?其实你并没有得罪过他,只不过是纯粹的想要转移你的注意力
不能够让你费尽心思来看这样的一场比武,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发现了什么破绽
但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又不能够算得上是自己人,所以像这种东西也不可能直接拜托对方不要这么做
这样一来的话,唯一能够有用的方式可能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通过一些什么其他的方式,把对方吓一跳,以至于没有办法关注这边的问题
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周围可能会花很多的时间来琢磨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过对方了
不过单品这种杀气就能够把一个高手吓到,就是有一些不可思议吧
【霓凰郡主的武功也是以绚烂华丽著称,一见那飘忽的身影便被吸引住了,】
【正倾身向前细细观摩时,身旁突然传来梅长苏的一声惊呼“哎呀”,】
【不禁一闪神,转头看去,却见他弄翻了桌上的茶碗,正手忙脚乱地侧身让开从桌沿上滴下的茶水,】
【那笨笨的样子与平日的从容优雅完全两样,引得郡主抿嘴一笑。】
嗯,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边应该也是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吧
毕竟之前也说过了,这个地方需要提防的,也就只有郡主和之前提到过的那个柴明
后者的话,作为敌人,所以无论用什么样的一种方式,好像都无所谓的样子
何况那个时候纯粹的只不过是用杀气把他吓了一跳,而不是直接把他打到受重伤,没办法来
已经算得上是给远道而来的所谓的客人留了一些颜面了吧
但是前者的话就不能够这么做了,毕竟就算是自己人,而且还是他的未婚妻
所以有的时候,即便是让自己出点小洋相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太多关系吧
而且事实证明的话,像这样的一种事情,好像也的确是成功的做到了呢
【就在两大高手同时分神之际,场上响起压抑的几声闷哼,接着扑通一声,】
【三个孩子收剑后跃,光影消失,众人再看时,百里奇已半跪于地,用手臂支撑着身子,满面的愤怒不甘。】
【“赢了!”】
【“赢了!】
【言豫津与景宁公主同时欢呼。梁帝虽帝王风范,此时也露出微笑。】
【正凝住心神对抗蒙挚怒意的柴明突觉全身一松】
【刚刚还一副势不两立模样的蒙大统领刷地变了脸】
【竟朝他露出一个真诚友好的笑容,那一瞬间他简直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嗯,其实有的时候突然一下子发现这位给人的感觉好像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惨的样子
因为这样说起来的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最开始的时候,好像跟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关系吧
莫名其妙的在这样的过程当中被吓了一大跳
可能他这辈子都有点搞不太清楚,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了?
就是不知道在这之后他会不会想要更加进一步的提升自己的武功,然后过来挑战呢?
不然的话,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可能会成为他一辈子都过不去的一个坎了吧
【“百里勇士,你怎么样?”北燕正使又怒又急地抢出。】
【“使臣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不会伤害客人的。”梅长苏一面笑着道,一面向三个孩子示意,“还不快谢陛下隆恩。”】
【三个孩子,因为这个事情终于立了功,皇帝一高兴,再加上也想不起来这三个孩子的长辈到底发了些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所以就干脆同意免去了三个孩子罪奴的身份,至于到底是谁带回去?就让梅长苏和郡主两个人私下里决定好了】
【毕竟刚才这两位又因为这个事情争论了起来,吵得皇帝都笑得乐呵呵的,这一乐呵不就直接答应了吗?】
好吧,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吗?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个时候他们两位可能是针对于到底谁把三个孩子带回去,要吵起来了吧?
梅长苏说,应该自己带回去,毕竟三个孩子本来就是自己的学生,但是郡主的意思可能也是要自己带回去
毕竟这一次,这三个孩子可是解决了他自己的比武招亲的问题的
相对来说的话,可能也希望能够好好的照顾这几个孩子吧
结果这下次吵起来,就弄得皇帝的重点成功的跑偏了
重点直接从到底应不应该放着几个孩子出去,变成了到底有谁带回去了?
再加上那个时候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所以一高兴就干脆直接同意了吧
嗯,所以有的时候想要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想方设法的将题目进行更改也是很重要的一个事情了,不是吗?
【“苏先生调教有方,当居首功,待郡主文试结束,朕再另行封赏。”梁帝此时心情大好,竟亲手斟了一杯酒,令人送到梅长苏席上,“先敬先生一杯,以贺此战。”】
【梅长苏谢恩接杯,一饮而尽,不由微咳,忙极力忍住,面上涌出红晕。】
【梁帝又对百里奇和北燕使臣假意安慰了一番,高高兴兴地起驾回宫了。他刚一走,梅长苏就用衣袖掩口,咳得躬下身子,萧景睿跃过桌子奔来,扶住他拍抚背部,太子与誉王也忙过来询问。】
【“不妨事……陛下的御酒太过香洌了……”咳了好一阵,梅长苏才松开捂唇的手,倚着萧景睿的臂膀抬起头。】
【太子与誉王为表关切,都站的很近。但与上次武英殿宴时一样,两人身上都没有丝毫的龙涎香气,可见确是刻意而为,并非巧合。】
【梅长苏再次确信。誉王的身边,一定有太子的内探。】
萧平旌不是不是,这倒是怎么回事啊?我应该没有看漏什么剧情吧?
萧平旌之前好像并没有提到过这个什么香这些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谷荷抱歉抱歉,这其实是我一不小心弄出来的一个失误啦
谷荷毕竟当时一下子认为这种东西好像并不是那么重要的样子
谷荷所以就下意识的,一不小心就把他给省略了
谷荷现在才发现这样的一个东西,好像也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线索
谷荷那个时候应该是第一次来参观比武招亲,现场时回去的路上
谷荷围场搜索表现出来的情况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熏着了的样子,不住的咳嗽
谷荷当周围的人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表示是因为太子和誉王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谷荷而它对于这种味道并不是那么的习惯,所以才会被熏着了
谷荷然后听到两个小朋友的解释是,这个东西是皇帝特赐给这两位得宠的皇子的一种香料
谷荷至于意义的话,好像是希望这两个得宠的皇子能够更多的为皇家开枝散叶
谷荷而那个时候被明确了是誉王的人的,谢,弼刚好也在那里
谷荷而之所以会闹这么一出,是因为希望能够了解到誉王这边太子的擂台到底是谁
谷荷而这一次的这个情况就更加的证明了这一点,毕竟无论是言豫津还是萧景睿,都不可能会是太子的人
嗯,原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是出于这样的一个目的吗?
不得不说,这位给人的感觉有的时候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大多数的情况下,都让人有点搞不太清楚,他有的时候到底是怎么看待的一些问题吧?
毕竟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对于一些事情的理解好像真的和普通的人不太一样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歇一会再走?”霓凰郡主刚才被一名女官请到一旁说话,故而此时才赶过来问候。】
【“没有关系。”梅长苏淡淡一笑,又转身对太子与誉王道,“两位殿下每日国事繁忙,若为苏某的缘故耽搁了,可担当不起。”】
【太子和誉王看起来好象确实都有事,再加上不能表现得太过缠人,便一起客气了两句,转身走了】
【穆青一手将言豫津拉开,另一手去推萧景睿,却没有推动。】
【“苏兄还站不稳呢。”萧景睿虽然明知穆青的意思是想让姐姐与梅长苏单独相处,但还是坚持站在了原地。】
【霓凰郡主不禁一笑,饶有兴味地看了萧大公子一眼,方低声对梅长苏道:“皇后娘娘果然请我进宫饮宴呢,这个不能不答应,我也就只能够去了。”】
【“可是,你从来都不带侍女,这个习惯可不好。”】
【可能是因为有一些担心吧,所以梅长苏下意识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从不带侍女啊?”郡主有些好奇】
【“没没什么,总之多保重。”梅长苏知道自己不小心说到这了,但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弄了半天之后只说了一句这样的话而已】
嗯,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个时候之所以会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他们很多年前就已经认识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的话,真的很难想到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的熟悉
可是说真的,类似于这样的一种事情,一时半会的好像也不太方便,让其他的人知道的样子
然后就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够糊弄过去了呢?
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好像也就只能够稍微的糊弄一下了吧?
【霓凰郡主离去后,大殿上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
【梅长苏确实觉得身体极为不适,禁苑内又不能违例乘辇乘轿,所以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萧景睿与言豫津自然留下来陪他。】
【景宁公主一直与靖王在一起交谈,这时仿佛刚告一段落,】
【,萧景琰便过来问候了一声,大家寥寥数语后便无话可谈,靖王又趁势回身叫过庭生到一边说话去了。】
【因为皇帝直接起驾去了后妃居所,故而蒙挚也没有随行。】
【由于暗暗担心林殊的缘故,他也没走,在殿内叫另两个孩子过来命他们演步法来看,】
【言豫津大有兴趣,便凑了过去,只有萧景睿细心地来到梅长苏身边,看着他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低声问道】
【“这杯酒这么烈么?是不是发病了?”】
【梅长苏压住内息间的隐痛,心中也明白是被酒激起了旧伤,不想开口说话,只闭目静坐。蒙挚频频朝这边看了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赶了过来。】
【“苏先生怎么了?”】
【“不知道,”萧景睿紧张得声音发颤,“歇了这么久,一点儿都不见好。”】
说句实在话,体内有一些旧伤才是正常的一个情况吧
毕竟说到底,当时的那个状况下,他好像的确是因为一些原因受到了很大的伤害的
只不过有的时候这里面有一个年轻人,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清楚,那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似乎都是他的父亲是幕后黑手,或者说是最直接导致的问
如果说让他知道这一点的话,又会怎么样来看待这个问题呢?
不知道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到底是站在自己的父亲那边,还是站在自己的朋友那边?
又或者说是站在曾经自己非常崇拜的表哥的那边呢?
不得不说,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好像真的是每一种可能性都存在着吧
就是有的时候说不太清楚,到底哪种可能性相对而言可能会要更大一些了?
【“我看看。”蒙挚伸手搭住他的脉门,眉头立时一皱,提气凝神,将一股内劲输入,为他镇住伤势。】
【这时言豫津、靖王与景宁公主都发觉没对,一起赶了过来。三个孩子也满面担忧之色地呆呆看着。】
【足足小半个时辰后,蒙挚方长出一口气,面色稍霁。梅长苏收回手腕,低声道谢,声音也略有底气,不似刚才那般特别委顿。】
【“吓了我一跳……”言豫津最怕这种凝重气氛,呼呼吐气,】
【“总算没事了。苏兄的身子太容易出状况了,真要好好调养才行。”】
【“景睿,我们快送苏兄回去,今天约好的马球赛大概也打不成了……”】
【“当然不打了!难道你还有心情打球?”萧景睿极是不悦。】
【“我也没有要打啊,不过总要去告诉廷杰一声,本来约好的嘛。”】
【“你去跟他说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梅长苏听着他二人说话,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脑中闪过,一时又捕捉不住,不由蹙眉细想。】
【“怎么,又不舒服了?”萧景睿担心,忙问道。】
【“不是……你们刚才说……约了谁打马球?”梅长苏不太确定,想要再确认一下】
【“廖廷杰,你不认识他,他是忠肃侯爷的世子……”】
【仿若一道亮光闪过,从今天上午某个时候起就感觉到的异样同时涌起,梅长苏突然想通了一些事,胸中一阵战栗。】
【郡主已被请入宫中,按道理皇后与誉王早就应该把这个诡计的各个方面都安排好了才是,】
【为什么……为什么誉王阵营中被内定为郡主夫婿的廖廷杰竟然还会在宫外与人约好了要打马球?】
【昨晚莅阳长公主所说的每一句话再次快速闪过脑海,那最异常的一点也立即被抓了出来。】
【长公主说她之所以察悉此次阴谋,是因为谢弼心神不宁被她看出,逼问而知的。】
【可今天早上谢弼的情绪相当好,出门之时还拿霓凰郡主开了玩笑,完全没有丝毫心中有愧的样子】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皇后与誉王设下此计是极为冒险的,最多有几个帮手知道,决不可再传他人之耳】
【谢弼于这种宫闱秘事根本帮不上任何忙,誉王没事干了告诉他做什么?】
【所以莅阳公主是在撒谎,是在一个她觉得无关紧要而且不好启齿的地方撒谎,】
【因为她不可能是从谢弼处知道这件事的,消息的来源,应该是她的丈夫,宁国侯谢玉。】
【当年太后的手法,只有几个人知道,谢玉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他向自己所扶持的人献计时被莅阳长公主听到,哪怕只有片言只语,她也会立即明白。】
【而最关键的误解,就在这最后一步。】
【莅阳公主为了隐晦,推出了谢弼,而梅长苏很清楚谢弼是誉王的人,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就以为要施此毒计的人是皇后。令他一时没有想到的是,此事本与谢弼无关,而是他父亲谢玉的手笔。】
【至于谢玉的立场……谢玉的立场……】
【梅长苏急促地呼吸着,咬紧了牙根。】
【什么保持中立?什么置身于夺嫡之外?别人不知道,自己应该最清楚谢玉是什么样的人。】
【他身有污点,自知不能做纯臣,于此老皇年迈之际,怎么可能不为将来打算?】
【谢弼如此高调支持誉王,早已得罪太子,一旦太子功成,谢家同样要受贬,】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中立是毫无意义的,以谢玉的精明,怎么可能做毫无意义的事?】
【可事实是,他偏偏就象傻了一样,由着儿子与誉王打成一片,自己却摆出一副谁也不帮的样子。】
【这说明他自有一套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个计划可以让他在夺嫡的任何一方胜利后,都可以安享尊荣。】
【谢弼明里支持誉王,谢玉暗里支持太子。】
【再告诉太子说,谢弼是为了他去做内应的,偶尔也拿回些情报来证实一下,所以誉王被瞒在鼓里,而太子更是高兴。】
【只要成功瞒住了,将来的情况便是:誉王赢了,由于谢弼的缘故,谢家不倒,】
【太子赢了,谢玉父子都是功臣,更加有利。】
【所以谢玉真正意义上想要支持的人,肯定是太子】
【想到这个方面,梅长苏的额前已滴下冷汗。】
【真正的危险,不是皇后的正阳宫,而在太子生母越贵妃的昭仁宫】
【现在郡主入宫已久,若她听从自己的建议,只提防皇后,那么会不会在越贵妃处反而松懈,着了人家的陷阱?】
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的话,现在的这样的一个情况,也的确不能够算得上是已经到了最糟糕的那种状态了吧
因为不管怎么说,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总归已经算得上是反应过来了,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总比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弄错了,要防备的人要好一些
而且这也解决了,他之前一直都在琢磨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誉王身边属于太子的眼线,到底是谁的问题?
只不过有的时候某个小可怜,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自己组织的眼线了
不过说真的,刚才好像也的确是耽误了太多太多的时间吧
说句实在话,在这个过程当中还真的不能够完全的确定到底能不能够来得及
毕竟他因为旧疾复发,稍微缓一下就已经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了
万一在这个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该怎么办呢?
或许有的时候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也就真的只能够先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够及时止损了吧
好的,这个时候周围好像也还是有一些能够信得过的人的
但是这些信得过的人也不一定就全部都知道他的身份啊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想要说服他们帮自己的忙,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并不代表着就不会出现一些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这么看来的话,从目前的这个情况来说,真的也就只能能够但愿一下,不至于会变得太麻烦才对
不然的话,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个夺嫡之路好像就没有必要再夺下去了吧?
因为说到底,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只怕是不会愿意再继续让所谓的太子和贵妃,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然了,有的时候可能会觉得类似于这样的一种说法,似乎有一些夸张的样子
再怎么说君臣有别,他们应该还不至于会敢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才对
但是说句实在话,有的时候好像还真的未必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
因为说到底,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会非常非常的抗拒一些事情的发生,不是吗?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用这种方式彻底的惹怒一个掌握着军权的臣子,可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