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瓷“所以我更不能让你蹚这浑水。”
江念瓷突然捧住他的脸,指尖擦过他紧绷的下颌。
她仰头时,蕾丝领口滑落些许,露出莹白的锁骨,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江念瓷“你守着爷爷好好的,就是帮我了。”
她的拇指轻轻抚过他的眼睛。
江念瓷“今晚你能陪着我,我已经很感动了。”
马嘉祺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碎肋骨。
他的拇指擦过她潋滟的下唇。
马嘉祺“要是宋亚轩敢动你一根手指...”
江念瓷“嘘——”
江念瓷突然踮脚,用指尖堵住他的唇,发间白桃香混着夜风涌进他鼻腔,带着她独有的温度。
她的手腕还被他紧紧扣着,两人贴得极近,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江念瓷“快去收拾行李。”
见马嘉祺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定定地望着她,那目光中满是掩不住的担忧。
她只能再一次强调和声明。
江念瓷“好啦好啦!我答应你!江念瓷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马嘉祺的身影消失在月桂树影深处时,江念瓷仍保持着踮脚的姿势,指尖还残留着他唇畔的温度。
夜风卷起她裙摆的蕾丝,将落在上面的蔷薇花瓣尽数吹散。
她垂眸间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不再带着哽咽时的颤抖,倒像是出鞘的刀刃,泛着冷冽的光。
她赤足踩过石板路的碎影,月光在她颈间流转,锁骨处未干的泪痕已经凝成冰晶。
当指尖抚过方才被马嘉祺摩挲过的手背,她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随即挺直脊背,像是一株在寒夜中骤然挺立的白梅。
那些蜷缩在他怀中的脆弱仿佛从未存在过,此刻她垂落的发丝间,露出的眼睛漆黑如淬了毒的匕首。
江念瓷“宋亚轩……”
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尾音被夜风吹得支离破碎。
江念瓷“游戏要开始咯……”
转身时,白色睡裙在身后扬起半透明的弧,月光穿透薄纱,勾勒出她紧绷的肩胛——那是随时准备出击的姿态。
当她赤足踩上台阶,沾着夜露的脚趾狠狠碾过冰凉的大理石,仿佛要将方才所有的软弱都碾碎在这江家的地基里。
——
月光从雕花窗棂斜斜切进厨房,在理石地面投下蛛网般的纹路,像极了宋亚轩此刻紊乱的心绪。
他攥着门把手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冰箱冷光乍泄的瞬间,正撞进一片朦胧桃色里。
江念瓷歪倚在流理台前,白色蕾丝睡裙被穿堂风掀起一角,若隐若现的小腿上蜿蜒着琥珀色的果酒渍,像是谁不小心打翻的晚霞。
薄纱下的腰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蕾丝花边半掩着锁骨处的凹陷,盛着几滴晶莹的酒液。
她攥着空酒瓶的指尖泛着樱花般的粉,几缕发丝黏在沾着白桃果肉的脸颊上,眼尾因酒意泛起潋滟的红。
醉眼朦胧地望着他时,睫毛湿润纤长,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江念瓷“小没良心的…偷吃也不叫上姐姐?”
尾音拖得绵软,像是裹着蜜糖的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痒。
宋亚轩的喉结剧烈滚动,目光掠过她半敞的领口,莹润的水珠顺着精致的曲线滑向衣领深处,他慌忙别开脸去,后颈却不可抑制地泛起薄红。
这是他第一次见江念瓷卸下所有防备。
往日针锋相对时她眼神锐利如刀,此刻却歪着头,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泛着水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偷喝了牛奶的幼猫。
更要命的是,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躯,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让人心跳失控,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宋亚轩“你喝多了。”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齿轮。
冰箱喷出的冷气扑在背上,却压不住骤然加快的心跳,连指尖都开始发烫。
他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向天花板,可空气中弥漫的白桃酒香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依旧不断撩拨着神经。
江念瓷“我没醉!”
江念瓷突然踉跄着扑过来,发间清甜的白桃香混着微醺的酒气扑面而来,将他整个人笼罩。
她伸手勾住他脖颈的瞬间,蕾丝睡裙的肩带悄然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
腕间细链晃出细碎银光,擦过他发烫的皮肤。
宋亚轩本能地伸手去扶,掌心触到她腰肢不盈一握的柔软,像攥住一团随时会化的雪,又像是握住了一簇带着刺的火焰。
她胸前的柔软不经意间蹭过他胸膛,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江念瓷突然垂眸,睫毛上凝着细碎水光,声音里裹着委屈的颤音。
江念瓷“你为什么讨厌我……”
她歪着头将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敏感的皮肤,发间白桃香混着酒气萦绕在鼻尖。
宋亚轩浑身僵硬,掌心下她腰肢的温度透过单薄睡裙渗进来,胸前柔软的触感几乎要灼穿他的理智。
宋亚轩“我没有……”
他喉头发紧,话尾被急促的呼吸搅得破碎。
想要推开的手悬在半空,见她摇晃着要栽倒,又慌乱地揽住她后背。
指尖陷进细腻的肌肤,像是触到一团温热的云,酥麻感顺着手臂窜上心头。
江念瓷突然仰起脸,眼尾泛红的眸子湿漉漉地盯着他,沾着酒渍的唇瓣微微嘟起。
江念瓷“都不看我,还说不讨厌我……”
她伸出指尖,颤巍巍地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蕾丝袖口滑落至手肘,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臂。
月光为她勾勒出柔美的轮廓,睫毛上将坠未坠的泪珠折射出细碎光芒,像撒在夜空中的星子。
宋亚轩喉结剧烈滚动,强迫自己别开眼的动作却慢了半拍——就这瞬间,他清晰看见她锁骨处晃动的酒液,以及睡裙领口因动作微敞而泄露出的春光。
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头顶涌,耳畔炸开轰鸣,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而艰难。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