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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提前的末日

TNT:大小姐她在末日开后宫

宋亚轩上前一步,阴影将江念瓷完全笼罩,气息里的野性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

宋亚轩“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威胁的。”

宋亚轩“你还是太天真,不懂他一旦变异,会带来多少伤害。”

江念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宋亚轩再次探手过来,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

她尖叫着去挡,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江念瓷“不要!宋亚轩,不要!”

她的声音嘶哑,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脖颈滑进染血的婚纱领口。

江念瓷“他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能这样对他!”

她的力气因为狼核而变得比平时大,可在真正的狼人力量面前,这点反抗如同螳臂当车。

宋亚轩的手腕轻轻一翻,就挣脱了她的束缚,下一秒,他的手已经扣住了严浩翔的后颈。

“咔嚓——”

骨骼错位的脆响像冰锥一样扎进江念瓷的耳朵里。

江念瓷“不——!”

她疯了一样扑过去,用尽全力撞向宋亚轩的肩膀。

或许是她的冲劲太大,或许是宋亚轩没料到她会如此拼命,他的动作顿了顿,那只扣着严浩翔脖颈的手微微一松。

江念瓷趁机将严浩翔抢回来,紧紧抱在怀里。

她颤抖着去探他的脖颈,那里已经歪向一个诡异的角度,却还没完全断裂,微弱的呼吸从他鼻腔里溢出,带着最后一丝生气。

宋亚轩看着她怀里苟延残喘的人,又看了看江念瓷那张布满泪痕的脸,狼尾烦躁地甩了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宋亚轩“行。”

他冷哼一声,收回了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

宋亚轩“各退一步。”

宋亚轩“剩下一半,就当他的造化了。”

江念瓷没理他,只是低头看着严浩翔。

他的眼睛还闭着,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伸出手,想抚平他蹙着的眉头,指尖却抖得厉害,怎么也碰不到他的皮肤。

江念瓷“对不起……”

宋亚轩“我们走。”

宋亚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没等江念瓷反应,他已经弯腰,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

江念瓷“放开我!宋亚轩你放开我!”

江念瓷挣扎着,手脚并用地踢打他的后背,可他的肩膀像铁铸的一样坚硬,纹丝不动。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属于狼人的、带着野性的气息,混合着尘土的味道,呛得她鼻子发酸。

宋亚轩没说话,只是扛着她,大步朝着巷口走去。

他的速度很快,江念瓷被颠得头晕眼花,只能勉强看到两侧的墙壁飞速后退,还有地上那些模糊的、染血的脚印。

走出后巷的那一刻,江念瓷的挣扎猛地停住了。

眼前的景象,比婚纱店里的血腥还要惨烈百倍。

原本繁华的街道此刻成了人间炼狱。

翻倒的汽车堵在路中央,玻璃碎片撒了一地,有些还在燃烧,冒出滚滚黑烟,将天空染成了诡异的灰黑色。

地上到处都是残缺的肢体和暗红色的血迹,汇成一条条蜿蜒的血河,顺着马路牙子往下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呛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倒在街角,书包散落在一旁,里面的课本被血浸透,字迹变得模糊不清。

不远处的甜品店门口,一个穿着粉色围裙的店员趴在收银台上,后背有一个狰狞的血洞,手里还攥着没找完的零钱。

一只泰迪犬的尸体蜷缩在路灯下,脖子被拧断了,眼睛还圆睁着,像是在控诉着什么。

偶尔有几个还能动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过,他们有的穿着西装,有的穿着睡衣,有的甚至还光着脚,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眼睛都浑浊发白,嘴角挂着涎水和血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一群失去灵魂的木偶。

江念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忘了。

江念瓷“!!!”

什么啊……

明明是她每日必须经过的路段……

为何现在这么的陌生……

那时的街道车水马龙,行人脸上带着笑意,甜品店飘出甜腻的香气,音像店里放着流行的歌曲……

明明只是一天的时间,明明昨天还是风平浪静的人间,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她看着一个变质者扑倒了一个试图逃跑的女人,看着那女人的惨叫声渐渐微弱。

看着鲜血溅在旁边一个掉落的、还带着气球的婴儿推车上——那气球上印着的小熊图案,此刻被染成了红色,像一张诡异的笑脸。

眼泪无声地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宋亚轩的后颈上。

起初只是几滴,后来变成了汹涌的泪潮,她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死死咬着嘴唇,任由那股巨大的悲伤和恐惧将自己淹没。

她的婚纱裙摆拖在地上,沾满了尘土和血污,原本洁白的布料变得斑驳不堪,像一朵被碾碎在泥泞里的花。

那张原本精致的脸上,泪痕交错,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片,嘴唇咬得发白,却依旧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美。

只是那美里带着浓重的绝望,像易碎的瓷器,在末日的废墟里摇摇欲坠,看得人心头发紧。

宋亚轩能感觉到后颈的湿意,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他的狼尾烦躁地甩了甩,脚步却没停,只是不知为何,原本冰冷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松动。

他扛着这个穿着染血婚纱、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一步步穿过这片人间炼狱。

黑色的狼尾在身后轻轻摆动,像一道沉默的影子,映着漫天的火光和血色,走向未知的黑暗。

——

江念瓷被宋亚轩扛走时留下的挣扎痕迹还没被尘土覆盖,水泥地上几道凌乱的划痕像凝固的血痕。

阴影里忽然传来皮鞋碾过碎石的轻响,一个黑衣人缓步走出,身形挺拔如松,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空气的寒意。

他裹在纯黑的冲锋衣里,连脖颈都被高领严密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瞳孔深得像两口古井,里面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阴鸷。

最醒目的是他左耳垂下那颗黑痣,在惨白月光偶尔扫过的瞬间,像滴落在雪地上的墨渍,透着种诡异的存在感。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能标识身份的特征,连指尖都被黑色手套裹得严严实实。

“老大,要动手了吗?”旁边的小弟缩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