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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爱是枷锁栓住你我(豪门训狗)

TNT:大小姐她在末日开后宫

前期豪门贵族学院训狗文学。

——

纸醉金迷是豪门的底色,灯红酒绿是日常的注脚——华丽与糜烂共生,盛开与落败同频,连呼吸里都裹着权利的甜腥。

家族责任压在肩头,是卸不下的厚重枷锁。

迷醉的权利攥在掌心,是舍不得松开的滚烫蜜糖。

想守着权利,又要赢得真心,本就是豪门里无解的两难。

可江念瓷偏是个异数。

她也曾为爱痴狂,也曾对自由向往,她坦然从不懂爱。

眼里只有江氏继承人的位置,把暧昧当筹码,将温柔作武器。

她本只想赢走权利,最终却在权利的缝隙里,读懂了爱。

——

马嘉祺

他是藏起爱意的守护者。

以“哥哥”之名筑起界限。

却在她无意的靠近里心动千百次。

在克制与沉沦间,把深情熬成了不敢说出口的温柔。

却在每一次与她注视中无条件缴械投降。

马嘉祺“阿念,在你眼中我或许只是哥哥,但你可知,每次你靠近,我的心都在违背这所谓的界限。”

马嘉祺“哥哥这个身份让我侥幸靠近你,也让我无法走近你的心。”

马嘉祺“ 我以为我能一直以哥哥的身份守护你,可每一次和你对视,我的心都在告诉我,我想要的不止如此。”

马嘉祺“我从来都不想只做你的哥哥……”

——

江家别墅的宴会厅里,鎏金吊灯将光影碎在香槟塔上,折射出奢靡的光晕。

江念瓷穿着粉白高定礼裙,珍珠裙摆扫过侍者手背时,马嘉祺正站在二楼露台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攥紧栏杆。

西装内侧口袋里,还躺着一枚丝绒盒,盒里的蓝钻戒指被他摩挲得发烫。

他是想在今日她的成人宴上给她的。

可他看着她对侍者笑得甜软,指尖若有似无蹭过对方手腕,喉结轻轻滚了滚,指腹又按了按口袋里的丝绒。

他曾无数次想象送戒指的场景,却总在最后一刻退缩,怕捅破窗户纸后,连“哥哥”的身份都保不住。

马嘉祺“阿念,别喝太多香槟,晚上会胃疼。”

江念瓷突然转身,手肘撞进他怀里,顺势踮起脚,唇瓣几乎贴在他耳畔,气息带着香槟的甜香。

江念瓷“不嘛!今天是我的成人宴!我可不要听哥哥的。”

她指尖勾住他的西装下摆,恰好碰到口袋里的丝绒盒,又轻轻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软得发腻。

江念瓷“何况,胃疼的话,嘉祺哥哥帮我揉揉不就好了?”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畔,马嘉祺的身体瞬间僵住,眼底的温柔骤然翻涌成炽热,几乎要冲破“哥哥”的伪装。

他攥紧口袋里的戒指盒,掌心沁出薄汗,喉结滚动半响,终究没忍住试探。

马嘉祺“阿念,要是……我不想只当你哥哥呢?”

江念瓷却像没听懂般,仰头看他时眼底满是纯粹的依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天真。

江念瓷“嘉祺哥哥说什么呢?”

江念瓷“你就是我最亲的哥哥呀!最亲最亲的~”

马嘉祺“……”

哥哥?

是指夜晚总是做着与妹妹不清不楚的梦的哥哥么?

——

丁程鑫

他是用玩世不恭藏真心的多情种。

贪恋她的肉体更执念她的真心。

纵被当作玩笑、遭她防备。

赌上一切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从不是消遣。

丁程鑫“阿念,我的玩世不恭从来没想骗过你,所以别把我当成玩世不恭的人,对你的真心我从未隐藏。”

丁程鑫“或许你觉得我只是在逢场作戏,但我赌上一切,只为让你看到我这份真切的喜欢。”

丁程鑫“我要向你证明我们不仅是肉体上的合拍,精神上也是灵魂伴侣。”

丁程鑫“所以,不要嫁给他。除非你想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刺激。”

——

丁家私家别墅的卧室里,水晶灯只留暖黄壁灯,性感黑丝落在地毯上。

江念瓷靠在床头,指尖缠着丁程鑫衬衫纽扣玩,他俯身时浅棕发丝扫过她锁骨,呼吸灼热。

丁程鑫“阿念,今天别去找别人了。”

她仰头笑,指尖划过他下颌,语气漫不经心。

江念瓷“丁少管得真宽?还是怕我今晚的‘新玩伴’比你好?”

丁程鑫动作顿住,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些,眼底翻涌着醋意。

丁程鑫“你明知我不是玩!”

江念瓷却偏头避开他的目光,推了推他胸膛。

江念瓷“别装深情了,丁少,你我都是一路人,认真就输了。”

丁程鑫“阿念,别嫁严浩翔,好不好?

江念瓷仰头看他,指尖轻轻划过高定西装的纹路,笑得漫不经心。

江念瓷“丁少急什么?严家跟江家门当户对,我嫁过去有什么不好?”

丁程鑫攥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加重,语气里掺着哀求与急切。

丁程鑫“你想要的我都能给!珠宝、豪车、甚至丁家的继承权,只要你说,我都能给你!别嫁给他!”

她却偏头避开他的目光,指尖勾了勾他的领带,声音软得像裹了糖。

江念瓷“可嫁给严浩翔,我照样能跟丁少维持现在的关系呀,两边都不耽误,多好。”

丁程鑫“你还是不信我?”

丁程鑫的声音瞬间冷下来,眼底的炽热变成了伤人的碎片,他猛地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失控的怒意。

丁程鑫“江念瓷,你到底拿我当什么?是随叫随到的玩物,还是不用负责的‘床伴’?”

江念瓷刚想抬手碰他的脸颊,说句软话哄他,丁程鑫却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发了疯似的吻下来。

这个吻没有以往的温柔,带着怒意、委屈与不甘,牙齿甚至咬破了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

他像是要把所有的醋意、真心与不甘都揉进这个吻里,直到江念瓷的指尖无意识攥紧他的衬衫,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急促又滚烫。

丁程鑫“不准嫁给他……不准……”

——

宋亚轩

他是缺爱的偏执者。

他是江家地位尴尬的私生子。

对姐姐江念瓷初始怀恨。

却在她刻意的暧昧拉扯中动心。

又被血缘羁绊牢牢困住。

在心动与克制间反复挣扎、进退两难。

然后发现,自己的姐姐,她是故意的。

宋亚轩“阿念,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血缘的羁绊,可你那似真似假的暧昧,让我陷得越来越深。”

宋亚轩“我是你的弟弟,本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但你每次刻意的靠近,都让我在爱与恨之间挣扎。”

宋亚轩“我在心动与克制中反复煎熬,每次以为能逃离,却又被你一个眼神拉回,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亚轩“你能不能别是我的姐姐……”

——

江家别墅的晚宴上,水晶灯将香槟塔映得流光溢彩。

江念瓷穿着香槟色吊带长裙,裙摆勾勒出曼妙曲线,她端着酒杯晃悠到露台,恰好撞见独自吹风的宋亚轩。

指尖故意没拿稳酒杯,酒液洒在他的白衬衫上,她立刻踮起脚,用纸巾轻轻擦拭,声音软得发甜。

江念瓷“弟弟,对不起呀,姐姐不是故意的。”

宋亚轩身体一僵,偏头避开她的触碰,语气带着疏离的冷意。

宋亚轩“你喝多了。”

他是江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从小看惯她众星捧月的模样,自己和母亲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他从没想过,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会主动对自己示好。

江念瓷却没退开,反而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畔。

江念瓷“我们可是亲姐弟呀,弟弟怎么对我这么生分?”

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的软糯。

江念瓷“弟弟,陪姐姐喝一杯嘛……家族那些事,好烦呀。”

宋亚轩身体瞬间绷紧,想推开她,指尖却碰到她温热的手臂,又猛地收回。

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朦胧的眼神,语气软了些。

宋亚轩“别喝了,我送你回房。”

江念瓷却摇着头,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

江念瓷“我不回房……亚轩,你是不是讨厌姐姐呀?”

她的气息带着红酒的醇香,缠绕在他鼻尖,宋亚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宋亚轩“没有。”

江念瓷“没有的话,为什么都不看着姐姐呀?”

她说着,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宋亚轩的身体瞬间僵住,耳尖悄悄泛红。

他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他早就知道她接近自己或许别有目的,可每次看到她依赖的模样,心里的记恨就会少一分,心动就会多一分。

他只能低声说。

宋亚轩“别靠太近,让人看见不好。”

江念瓷却笑着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江念瓷“怕什么?我们是亲姐弟呀。”

宋亚轩“……”

是啊。

他们可是亲姐弟呢。

谁都不能逾矩。

谁也……不会误会。

——

刘耀文

他是专一的忠贞者。

在成人宴对她一见钟情后。

向来桀骜不驯的他因黑道世家身份自卑敏感。

只敢换着手机号发变态信息倾诉执念、报备行踪。

小狗的爱虽疯虽野但永远炽热。

但是也是一个绝对的纯情小变态哦。

刘耀文“阿念,我知道这样的我可能有些变态,但我只是太爱你了,想知道你的一切行踪,想参与你的生活。”

刘耀文“你每一次对别人露出微笑,我都嫉妒得发狂,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

刘耀文“如果你敢离开我,我会让所有靠近你的人都付出代价,因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刘耀文“我也想当你的狗。”

——

江家成人宴的鎏金宴会厅里,水晶灯碎光落在江念瓷的粉白礼裙上。

她端着香槟杯转身时,恰好撞进刘耀文的视线——少年穿着黑色西装,隐在角落阴影里,指尖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喉结剧烈滚动。

她的笑像淬了糖,连裙摆扫过地面的弧度都透着娇憨,却让他眼底瞬间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指尖甚至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早就备好的、缠着她发丝的发夹(方才趁乱从她发间摘下)。

这是刘耀文第一次见江念瓷,却像被钉在原地。

他是黑道世家的继承人,双手早沾过暗尘,而她是众星捧月的白月光,干净得让他不敢靠近。

直到宴会结束,他看着她坐进豪车,才掏出手机,颤抖着输入早已背熟的号码,发去第一条信息。

刘耀文“阿念,你的裙子真好看,我想把它永远留在我身边——还有你发间的白珍珠发夹,现在在我口袋里,带着你的香味,我舍不得放手。”

江念瓷的卧室里,暖黄壁灯映着手机屏幕。

她刚摸了摸发间——果然少了那枚白珍珠发夹,就收到新的短信提示音,备注是“未知号码。”

刘耀文“阿念,我今天看到你跟丁程鑫走在一起了,他碰你的手腕时,你笑了。我把他碰过的那片袖口布料,偷偷剪下来了,现在放在我枕头边,想着要是他再碰你,我就把这布料烧了,让他再也碰不到你。”

江念瓷“……”

什么变态小学生?

她指尖划过屏幕,眼底带着几分冷意,却没立刻拉黑,反而回复。

江念瓷“我的发夹在你那?”

几秒后,新信息弹出。

刘耀文“阿念好聪明!发夹我每天都带在身上,睡觉也攥着,上面的珍珠被我磨得发亮了,就像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睛亮闪闪的。”

刘耀文“对了,我今天去了你常去的咖啡店,坐了你坐过的位置,还偷拿了你用过的草莓味吸管,现在含在嘴里,好像在跟你间接接吻。”

江念瓷皱了皱眉,指尖点下“拉黑”,可没过十分钟,又一个陌生号码发来。

刘耀文“阿念,你又拉黑我了,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手机号。你千万不要讨厌我。”

刘耀文“我今天报备:早上七点对着你的照片玩,想着你穿着粉白礼裙的样子;中午十二点去了你的班级门口,捡了你掉在地上的一根长发,跟之前的放在一起;晚上八点在你家楼下待了半小时,看到你房间的灯亮着,就对着窗户看着你——阿念,我是不是很乖?”

江念瓷“……”

——

张真源

他是执着的寻爱者。

他是江念瓷的初恋。

教会江念瓷何为自由与远方。

曾与她在风信子小巷热恋拥吻。

重逢后误以为她记恨自己失约。

为配得上她、挽回旧情,放弃最爱的自由回到丁家。

却始终没看清她对权利的执念。

只在误解与失落中守着旧日爱意的温柔执行。

永不疲倦。

自欺欺人。

张真源“阿念,曾经我们在风信子小巷相拥的时光,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我永远不会忘。”

张真源“你和自由我都向往,可如若非要选择,我更想要你自由的活。”

张真源“如果权利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那么我会夺下一切,还你自由。”

张真源“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

贵族学院附近的梧桐道上,落叶被秋风卷着打转。

江念瓷穿着白色学院裙,刚从甜品店出来,转身就撞进一道熟悉的目光——张真源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手里还攥着一束风信子,花瓣是她当年最爱的淡紫色。

江念瓷“……”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想躲进旁边的巷子里。

可张真源已经快步追上来,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张真源“阿念,是我。”

江念瓷“张先生,认错人了。”

张真源没放弃,快步绕到她面前,将风信子递到她眼前,声音带着恳求。

张真源“阿念,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当年风信子小巷的约定,我不是故意失约的,我……”

“风信子小巷”四个字像针,扎得江念瓷指尖一颤。她猛地偏头避开那束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她当然记得,记得那个满是风信子香的小巷,记得两人抵在砖墙上演的热吻,记得他曾说过“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可她更记得,她只当他是暂时休憩的庇佑所,休息够了,她毫不犹豫地回了家,断了所有联系。

她抬手推开那束花,语气更冷。

江念瓷“张先生,我再说一次,认错人了。”

江念瓷“还有,风信子我早就不喜欢了。”

——

严浩翔

传闻中禁欲清冷的薄情者

实则也为爱沉沦。

初始为让姐姐与马嘉祺相守。

才接近马嘉祺喜欢的江念瓷。

却在与她的智性拉扯和山洞绝境中越发欣赏她。

逐渐卸下高岭之花伪装。

慢慢开始对一个人感兴趣。

慢慢开始想参与一个人的生活。

慢慢开始认真期待与她结婚。

慢慢是个最好的开始。

严浩翔“阿念,我本以为自己不会陷入爱情,可你却打破了我所有的防线。”

严浩翔“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参与到你的生活中,这对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严浩翔“我卸下了所有伪装,不再是那个传闻中的禁欲清冷之人,因为你,我开始期待有你的未来,期待与你结婚。”

严浩翔“所以,不管我们的婚姻是因为什么目的开始的,我们都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

严家晚宴的水晶厅里,流光映着宾客的衣香鬓影。

江念瓷穿着香槟色吊带长裙,裙摆勾勒出曼妙曲线,她端着酒杯,看似随意地走到严浩翔身边——男人穿着高定黑西装,指尖捏着白瓷茶杯,眉眼清冷得像覆了层薄霜,连身边的空位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江念瓷“严先生。”

她声音软得发甜,故意将酒杯往他手边凑了凑,酒液轻晃。

江念瓷“听说您书房连花都不能养,是觉得花草太娇贵,还是怕分心呀?”

严浩翔抬眸看她,眼底没什么波澜,语气淡得像风。

严浩翔“无用之物,不必留。”

江念瓷却笑了,俯身靠近半寸,温热的气息扫过他耳畔。

江念瓷“那严先生觉得,我算不算‘有用之物’?”

他指尖顿了顿,没回答,却也没推开她——

他早知道江念瓷是马嘉祺的心上人,也清楚自己的任务:只要跟她在一起,姐姐严晚棠和马嘉祺就能毫无阻碍地相守。

可她眼底的狡黠与甜软,却让他清冷的心头,莫名掠过一丝异样。

——

洞里黑漆漆的,只有手机屏幕透出微弱的光。江念瓷缩了缩肩膀,故意往严浩翔身边靠了靠。

江念瓷“严先生,你是不是讨厌我呀?每次我靠近你,你都躲着我。”

严浩翔的身体顿了顿,语气软了些。

严浩翔“没有。”

他不是讨厌,只是怕自己会偏离“目的”——他不能对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可江念瓷却没放过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指尖传来他脉搏的跳动。

江念瓷“那你为什么总对我冷冰冰的?我听说,你对晚棠很好的。”

他的脉搏骤然加快,想收回手,却被她攥得很紧。

洞外雨声淅沥,洞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

贺峻霖

他是迷离的引诱者。

伪装柔弱清冷的学院特优生。

却沉溺于被她掌控的。

甘愿跪在她身边任其差遣的。

一条狗。

——

贺峻霖“阿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掌控我,但我心甘情愿被你差遣,这是我的选择。”

贺峻霖“小狗伪装得再好,在你面前也只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你就是我的主人。”

贺峻霖“有了我,就不许再有别的小狗!”

贺峻霖“总有一天你也会臣服于我的脚下,做只属于我的小猫,到时候我会给你戴上项圈……”

——

周末的休息室里,窗帘拉得半掩,阳光透过缝隙落在地毯上。

江念瓷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条黑色丝带,贺峻霖跪坐在她脚边,白衬衫的领口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

江念瓷“今天表现不错。”

江念瓷声音软得发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念瓷“把眼睛闭上。”

贺峻霖乖乖闭眼,下一秒,丝带轻轻蒙住他的双眼,黑暗中,他对江念瓷的气息更敏感——她身上的草莓香、指尖划过他脸颊的温度,都让他心跳加快。

江念瓷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江念瓷“现在,用嘴把我桌上的草莓递过来。”

他循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摸索到桌前,用唇含住一颗草莓,小心翼翼地递到江念瓷面前。

江念瓷没接,反而张开嘴。

江念瓷“喂我。”

贺峻霖身体微顿,随即更温顺地俯身,将草莓轻轻送进她嘴里。

草莓的甜汁在两人唇齿间隐约触碰,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呼吸的温热,喉结不自觉滚动,指尖悄悄攥紧了地毯的绒毛。

江念瓷嚼着草莓,指尖划过他的下颌,语气带着玩味。

江念瓷“怎么,紧张了?”

她伸手解开蒙住他眼睛的丝带,看到他眼底泛着水光,却透着一丝隐忍的享受。

江念瓷“过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腿。

江念瓷“给我捶腿,力道轻一点,重了我要罚你。”

——

op:爱是枷锁栓住你我(豪门训狗文学)

请君入瓷。

——

声明:

op为与正文相关但情节不同。

后期为末日权利颠覆,爱不再是枷锁,上位者皆为爱强取豪夺。

更加带感哦~

敬请期待:

op:爱是回声寻着你我(末日篇)

——未完待续——

皖柒看到好多文文都有op~我之前也写op滴,来这反而没写了,赶紧补上,结果花了三个小时哈哈~末日op明天补!

皖柒豪门篇挺短的,是第一章到一百二十一~

皖柒欢迎每一个点开文文的小可爱~也谢谢各位收藏、送花花、投币、点赞的支持呀!!

皖柒我真的很需要你们的鼓励呢!!!!!😭😭😭😭😭

皖柒字数:6569(我的诚意)已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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