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我叫敖灵羽。”
光龙:“我叫敖明羽,刚才多谢你出手救我。 ”
敖灵羽:“我只是顺手除掉了一只低贱的爬虫罢了,比起这个,我们结盟如何?”
敖明羽:“结盟?”】
人们的情绪虽已渐渐平复,然而,大部分人却再也不敢去观望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那另一个世界仿佛成了一个充满未知与恐惧的神秘之地,哪怕只是稍稍想起,心中也会涌起阵阵难以名状的不安,曾经的好奇心被深深的忌惮所取代。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人隐约意识到,天幕绝不会无端地将另一世界的情景展现在他们面前。这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联系,或许与他们自身的命运息息相关。那种直觉如同暗夜中的萤火,微弱却难以忽视,促使他们细细思索,试图从零碎的信息中拼凑出真相的轮廓。
路沧崖:“哦,竟己经长得这般高大了。”
左丘肃:“也不知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
路沧崖淡然道:“这等琐事不值一提,龙族与我辈凡人的寿命本就天差地别。倒是令本将军更为在意的是,她究竟遭遇了何等变故,竟会落得如此重伤的境地。”
左丘肃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沉思:“将军所言极是,只可惜线索太过稀少,左丘纵有探查之心,却也难以从中寻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路沧崖:“先接着看下去吧。”
凌晏如、花忱与玉泽看到同花明羽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敖明羽所受之伤竟重至如此境地,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掀起了层层担忧的波澜。
【敖灵羽:“对啊,我们这些古老种族的后裔,唯有在成年礼上彼此厮杀整整一月,唯有活下来的人,才能真正迈入成年的门槛。现在羽族的混蛋们联合熊族、豹族围剿我们龙族,而你刚刚也体会到了,现在已经不是单打独斗的时候了。
敖明羽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豹族……倒是不令人意外,他们的王早已俯首称臣于羽祖。至于那些只会匿于阴影中伺机而动的虫族,更是无足挂齿。”
敖灵羽:“遗憾的是,今年虎族、狼族、麒麟族、鬼族没有后裔参加成年礼。
敖明羽:“不,妖狼族有一个后裔参加了成年礼,我见过他。”
敖灵羽:“哦,那我们现在……”
敖明羽:“我们先藏起来,待伤势好些,再去找妖狼族后裔和我们的同族。”
敖灵羽:“好,躲藏的地方就交给我吧。”】
人们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眼眸中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在他们的印象中,成年礼是庄严肃穆的仪式,象征着成长与责任的大门。从未想过,成年礼竟会这般血腥残酷。
季元启:“这竟是一场成年礼……”
司业:“荒唐!世上怎会有这样野蛮残忍的成年礼!”
白蕊儿心中惊疑难定,侧过头,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小月儿问道:“小月儿,你可曾留意到,敖明羽的声音,竟与清规有几分相似之处?”
曹小月微微一怔,低声说道:“蕊儿,你也这么觉得?”
不只是白蕊儿与曹小月,就连其他熟悉花明羽的人,也纷纷察觉到那头名为敖明羽的光龙所发出的声音,竟与花明羽如出一辙。再联想到曾经传出“云中郡主被白龙掳走”的传闻,他们的心底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仿佛某种隐秘的联系正逐渐浮出水面。
【敖灵羽展开双翼,阴影宛如潮水般汹涌蔓延,光线迅速被吞噬殆尽。地面上的影子开始扭曲、蠕动,犹如拥有生命一般向中心汇聚,最终凝聚成一个漆黑的漩涡。敖灵羽的利爪猛然拍击地面——
“轰!”
刹那间,两条龙的影子骤然收缩,化为一道漆黑的裂隙。敖灵羽和敖明羽的身影消失于无形,被拉扯进一个未知的黑暗空间。绝对的黑暗笼罩着一切,连呼吸声都仿佛被吞噬,唯有心跳声在胸腔内有力地回荡。脚下没有实体的地面,仿若悬浮在虚空之中,可每一步却又似踩在粘稠的泥沼里,行动异常迟缓。
敖灵羽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黑暗之域,没有我的允许,即便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域门也绝不可能开启。除非……他们的黑暗之力能够超越我。”
敖明羽的身躯骤然被一层绿色的火焰所笼罩,那火焰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生命气息,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生机与力量。她身上的伤痕在这股生命力的涌动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敖明羽:“生命之火。”
敖明羽一挥爪,绿色的火焰如同灵动的精灵般跃上敖灵羽的身躯。在那股蓬勃生命力的滋养下,她身上的伤痕仿佛被唤醒了一般,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愈合。
敖灵羽:“你精通生命之道。”
敖明羽:“在这染血的成年礼中,若想挣得一线生机,便唯有将一切可学之事尽数掌握。”】
大景的医者们凝视着那团跳动的生命之火,它温柔而坚定地燃烧着,将两头龙身上狰狞的伤口一点点抚平。他们的眼中既有敬畏,也有难以掩饰的震撼。
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人们却仍被这神奇的法术所吸引。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叹,忍不住转头与身边的人分享起这份震撼与奇妙。
月灵:“好神奇啊。”
月怜抚摸着月灵的小脑袋,她先前也被幕布上血腥的场景惊到,待回过神来,便连忙跟书院的各位说了一声,用毁灭龙皇说的方法回到锦阁楼,安抚楼里的众人。
月怜:“是啊,但愿这力量能让她们活着回家。”
【敖明羽和敖灵羽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决定寻找妖狼族和同族结盟。
敖明羽:“走吧,我们先去找好感应的同族。”
敖灵羽:“希望他们还活着。”】
百姓甲:“接下来,不会又要看……”
那人话尚未说完,然而在场的众人却已心领神会。一时间,有人掩面而泣,双手紧抱着头颅,哽咽声断断续续地挤出口:“我不想再看那些东西了……”更有人失控地用额头撞击墙壁,一下又一下,似乎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短暂逃离内心的煎熬,甚至盼望着能就此昏厥过去,以摆脱现实的残酷。
幸运的是,幕布接下来放映的是大景,而非另一个世界,让许多人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