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羽:“看起来像是一条狗……有什么特别的吗?”
季元启:“既然是案发现场的东西,说不定就跟凶案有什么联系!小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证明你清白的线索!”
花明羽:“季大少爷,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季元启:“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呢?”
花明羽:“错觉吧,好了好了,你还能从残纹上看到什么吗?”
季元启将视线放残纹之上,眉头渐渐拢在一起,“我好像……〞
花明羽:“什么?”
季元启:“哦,没什么,我在想大景世家众多,又有江湖势力无数,都有自己独特的徽记,这玩意儿有没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啊?”
花明羽:“不无可能。明雍书院收录过各大世家和大部分江湖势力的徽纹,如果我们拿着这块残片去一一对比,说不定就可能找到它的来源。”
季元启:“这倒是个办法。”
季元启同云中告别,前往桃李斋补课。而花明羽朝着书阁走去,没走几步忽然听见一阵喧闹由远及近。】
学子甲:“会不会是桓媱放的?毕竟当初就是桓媱拿着这块残布找的昭阳大公主。”
青隐摇头道:“不是,桓媱并不知晓那东西究竟意味着什么。而且,仅从昭阳大公主的态度中便能窥得些许端倪——那绝非是可以随意触碰的存在。以桓媱的性子,她是断然不敢冒这个险的。”
学子乙:“那是谁放的?”
青隐双手一摊,“我哪知道。”
关于季元启所隐瞒的事,他已告知了花明羽她们,也没人会去追问他。毕竟,就算问了,对方也未必会说啊。
曹小月:“等等,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兴武社的学子眼中饱含恶意,将花明羽团团围住。
兴武社学子甲:“我当是谁走过来了,原来是嫌犯啊!明雍崇德推诚之地,也能容此行凶作恶之人随意行走?”
花明羽知道他们来者不善,但并不想生事,也不想做徒劳无益的解释,再度选择绕开,却没想那人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兴武社学子甲:“躲什么啊,心虚了?你都干得出这种事,还怕别人说不成。”
花明羽:“院长已许我三日自证清白。”
兴武社学子丙:“三日时间,你真能查到什么?对我们来说,你清白还不够,凶手若不是你,还会是谁?”
花明羽:“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光要伤害桓媱,还要嫁祸于我。”
兴武社学子乙:“嫌犯的脸上自然不会写着‘我是凶手’四个大字!”
花明羽:“嫌犯脸上不会写字。若我无法自证,而是将调查案子的时间浪费在与几位对峙上,让真凶得以逍遥法外的话,对桓媱也不是个好的交代!”
兴武社学子甲:“……说得头头是道的,可你心里想的谁知道呢?”
兴武社学子丁:“算了,我们姑且信她一次吧。院长对她评价那么高,她既然聪明,犯案的手段也不会如此明显,让我们逮个正着。”
兴武社学子乙:“你怎么帮她说话去了!〞
兴武社学子丁:“我帮的不是她,而是理。我才不做随意污蔑他人的傻子,这件事如何,等公堂上就知道了!”
兴武社学子甲:“你要帮理是吧?那我偏要帮亲!今日我便要代替桓媱好好教训你一番!”
几人在此对峙已久。越来越多的学子经过此处,驻足围观、议论不绝。
那学子‘叮’地一声,拔出了腰间佩剑。
花明羽的心中愈发不耐,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若我赢了,总可以离开了吧。”】
凌晏如眉头紧锁,眼底掠过一抹刺骨的冷意,仿佛寒霜悄然凝结于深潭之上,转瞬即逝,却令人不寒而栗。
步夜的声音冷若冰霜,“这些学子不分是非黑白,开口便是污蔑之词,当真令人不齿。若再放任下去,恐怕只会助长歪风邪气,实在有必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大臣甲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深意:“步少卿言重了。那些学子年纪尚轻,心性未定,行事难免冲动。他们为好友出头,虽说鲁莽了些,却也在情理之中,倒是不必过于苛责。”
凌晏如:“年纪尚轻?本官若是没记错的话,郡主的年龄,似乎比他们还要小上一些吧。”
大臣甲:“呃,这……”
宣照:“本宫也觉得步少卿说的不错,有些学子确实是该好好教训一番。”
大臣甲见同兴武社有所牵连的昭阳大公主亦出言欲惩罚那些学子,也只得讪笑着应承下来。
曹小月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人怎么说话的!还有,谁允许他们擅自动手了!”
季元启:“早知道小爷就不去补课了,陪她一起去。”
司业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一丝冷意:“看来,书院的课业还是太过轻松了,竟让你们有精力去找他人麻烦,甚至私下动武。”
文司宥冷笑一声:“确实太少了些。”
玉泽接话道:“那便多加一些吧。”
其他先生们亦纷纷出言附和,提议增添课业,令学子们倍感压力,心中苦楚难以言表。众人不禁将愤懑的目光投向兴武社的学子们,而兴武社的学子们只能,默默承受着周遭的敌意与责难。
姚小七:“这么多人!花姐姐危险了!”
花忱:“玉浅山,你最好保护好小妹,不然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