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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之中，班主任林砚清悄然走了进来，轻叩教室门，试图平息室内的喧嚣。随后，她缓步走到讲台前，趁着早自习尚未开始，开口说道。

·什么都是·【林砚清】想必各位都已经看到了开学考的成绩吧。这个假期，谁好好学了，谁又放任自流，从分数上便能一目了然。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其中的道理，想来你们心中也都明白。

林砚清手中握着保温杯，轻轻啜饮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戚至低垂着头，专注地在笔记上书写着什么，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林砚清的目光悄然投了过去，见状，她顿了顿，随后不动声色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都是·【林砚清】早上正是记忆最为敏锐的时刻，你们可得好好把握这段早自习的宝贵时光。戚至，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虽说这个重点班有时纪律混乱得令人头疼，但只要被老师稍加提醒，大家便会立刻改正。在一片朗朗读书声中，戚至忽然听见老师喊自己的名字，她迅速放下手中的笔，从后门悄悄绕了出去。她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随后径直走到林老师跟前，神情专注而平静。

·戚至·“老师您找我。”

林砚清正将桌上的书一本本整理妥当，指尖拂过书脊时扬起些许微尘。抬眼间，她看见戚至的身影，手中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林砚清微微仰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透出的目光柔和而宁静。

·什么都是·【林砚清】你来了。

她轻声道，声音里像是揉进了一丝暖意。

·什么都是·【林砚清】我看到你的成绩，觉得你考得相当出色。如果你觉得现在的座位不够理想，尽可以向老师提出来，我会为你调整到前排。

戚至连忙摆了摆手。她现在的座位正合心意，不仅视野开阔，能毫无遮挡地看清黑板上的每一处细节，而且周围也没有人打扰，安静得刚刚好。她抬起头，目光坦然地望向林老师，语气温和却带着坚定：

·戚至·“林老师，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真的没必要换。”

林砚清听罢，心中对她颇感满意，只是随意叮嘱了几句，便让她返回了班级。

第一节课是化学课，或许是还没从周末缓回来，教室内已然一片东倒西歪的景象。学生们像是被无形的浪潮席卷，有的趴在桌上，额头紧贴冰凉的桌面；有的则靠着椅背，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第二节课是英语课，这节课上，大家的精神都恢复了些。女孩们悄悄拿出书本挡在面前，手中的小镜子映出她们专注的模样，开始为自己补妆。戚至听得有些乏味，便抬起头，目光不经意间扫向符楠的方向。她发现，她也和大多数女孩一样，低头在课本后轻轻描画着眉眼，动作娴熟而自然。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戚至才恍然明白了她们上课时偷偷化妆的用意。原来，周一的大课间是升国旗的时间，全校学生都要到操场参加升旗仪式。

符楠轻轻搂住戚至的胳膊，脸上浮现出一抹难掩的笑意，那神情中透着几分发自内心的欢喜。

·符楠·“他今天肯定会来学校的。”

戚至问了问她原因。

·符楠·“升旗仪式每个人都要参加，谁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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